但姜逸峰不肯答應此事,呂文棟又不能用強的情況下,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到時候想辦法救下姜逸峰。
而且呂文棟知道到時齊天遠必定會阻止自己救人,不過想到師父對姜逸峰如此關心,自己只要盡力而為,如果實在出現意外,師父必定會出面,想到這裡呂文棟也放下心來。
於是呂文棟對姜逸峰道:「既然如此,師侄早些回去休息,準備好明天與百器門冀樂章的煉器比試,關於煉器爐之事,我在這之前已經自作主張,將你的煉器爐弄到了蘊道台,沒有動過你的煉器爐的設置,如果不放心的話,你也可以抽過時間去調整下。」
「在蘊道台那裡也一直有著你的一位師叔在看守,你可以儘管放心。」呂文棟道。
姜逸峰聽了此言後向呂文棟和眾位師叔行了一禮後,就出了景溪殿,但他卻沒有回去休息,而是給季小雪發了一道傳音後主直奔蘊道台而去。
雖然呂文棟說的有師叔在看守,但是姜逸峰還是不放心,當然他不放心的肯定不是呂文棟,而是齊天遠所代表著的齊家的勢力。
姜逸峰來到蘊道台後,就見蘊道台的正中,已經築起了一個百丈方圓的距大台子,四周竟然還布下了不少席位,姜逸峰粗略的算了一下,竟然有兩萬多人的座位的樣子。
看來靈玉閣對此次比試還是十分的重似,門派中的所有弟子肯定不可能全來觀看,但怎麼也得有一萬多靈玉閣的人,而另外的一萬多位置看來是給其它門派或是散修的了。
姜逸峰還注意到,席位還專門分了五個區,最大的一塊掛著靈玉閣的彩旗,其它四個區域分別掛的是:膠州的長天門、江州的御劍宗、梁州的三清觀、冀州百器門的彩旗。
看來明天的比試會有所有的正派宗門前來觀看,畢竟這是決定未來「天下第一煉器宗門」頭銜的歸屬!
這可以算是正派中的一大盛事,不僅觀禮台搞得宏大,就連整個蘊道台早在三天之前就已經被靈玉閣所禁封,主要是為了保證立於蘊道台上的兩個煉器爐,不會被人做手腳。
因此姜逸峰剛剛飛到了蘊道台的邊緣,就被人攔了下來,只見攔住姜逸峰的是兩名鍊氣九層的弟子,兩人都穿著靈玉閣制式的服裝,一見姜逸峰就道:「來者何人?蘊道台明天才對外開放!」
顯然兩人並不認識姜逸峰,於是姜逸峰道:「兩位師兄,師弟姜逸峰,在比試之前,來試調下自己的煉器爐,以便明日比試更加有把握!」
「你就是姜逸峰師弟?」兩人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姜逸峰道。
雖然他們都聽說了明天本門參加比試的是一名僅鍊氣六層的師弟子,平時這些煉器九層的弟子並不關心門派所發生的事,都在為自己的築基而努力著。只有像這種重大時刻才會調集他們來執行任務,所以兩人跟本沒有見過姜逸峰。
「正是,兩位師兄要怎樣才能確定我的身份?」姜逸峰也知道到別人不識認他很正常,但這兩位師兄好像並沒有像萬法閣或是煉器堂的值守之人那樣,有著驗證身份牌的東西,因此問道。
兩人見姜逸峰不像不鬼之徒,於是道:「如此請師弟稍等,我等去稟報單(shan四聲)師叔,師叔那裡有著掃身份牌的工具,此是我們職責所在,望師弟理解。」
兩人也當他是真正的姜逸峰,說話也客氣了幾分。
姜逸峰忙道:「不關事,你們按正常情況就成。」
於是兩人中的一人轉身飛向了蘊道台的中心,不一會而那人就帶了一名築基期的長老過來,長老到後看了一眼姜逸峰就問另一人道:「就是這位師侄?」
「是的單師叔!」那人答道。
「師侄把你身份牌拿來吧。」這位單師叔也不廢話,直接道。
姜逸峰遞過了身份牌,確認了身份後,也沒再為難他,直接就讓其中一位師兄帶著他進入了蘊道台內。
臨走時,那位單師叔還道:「師侄此次定要努力力,爭取為門派爭光!」
姜逸峰只能連連道是,然後就跟著那位師兄一起進入了蘊道台。
來到了自己的煉器爐邊上後,姜逸峰發現另一座煉器爐邊上正有一人在打坐,見有人近前,睜開了雙眼,雙目十分的有神。
此人一見姜逸峰到此就立起身來,對姜逸峰行了一禮道:「來人可是明天在下的比試對手?」
姜逸峰這才明白這位看上去玉樹林風之人,原來就是百器門的冀樂章!
姜逸峰對著冀樂章還了一禮道:「正是,在下姜逸峰!」
「在下冀樂章!師弟年紀輕輕,在煉器上竟然有如此成就,在下佩服!」冀樂章亦道。
在正道所有宗門之間,所有人都是以修為論輩,因此已經鍊氣八層的冀樂章稱姜逸峰為師弟。
兩人雙目對視,各自有著各自的理念,身後有著各自的宗門,有著自己的榮耀,也有著對自己的信心,於是兩人的目光一撞就擦出了火花!
雙方就這樣對視著,直到過了良久都沒有說一句話,此是帶著姜逸峰前來的那位師兄,有些受不了兩人間的這種氣氛。
不得不放棄了和姜逸峰套下近乎的想法,於是只能對兩人說了一聲後就自行離開了。
要知道姜逸峰如果真能在明天比試大勝對方的話,那姜逸峰未來的煉器成就幾乎可以說是無限光明,如果能和他打好關係。
得到一兩件,在其還沒有真正成名之前的煉器作品,那未來拍賣到天價靈石也是有可能的,但是現在這樣的氣氛下他實再不合適再呆下去。
這人的離開並沒有影響到兩人無聲的對戰,又過了一會後冀樂章才先開口道:「原本我聽說與我比試的只是一個鍊氣六層的小子,對此我其實是很失望的,但是今天見到了你,我相信你會給我驚喜!」
姜逸峰道:「驚喜不敢說,但明日我必勝!」
「我想明天的比試會想當的精彩!」冀樂章笑道,「我想師弟今天所來,是為了栓查下自己的煉器爐吧,原本如果我覺得師弟不配做我的對的話,我是不想說的,你的鍊氣爐我感覺有些氣理不順,師弟還是好好看看!」
姜逸峰一聽此言,心中一凜,向冀樂章行了一禮道:「多謝謝師兄弟了!」
「師弟客氣,師兄並不是那種為了獲勝,而不擇手段之人,如果師弟真能勝我,改日冀樂章必定登門請教師弟煉器之法!」冀樂章誠心的道。
之後姜逸峰開始檢查自己的煉器爐,但是此時他心裡沉甸甸的,原本聽呂文棟等人所言,冀樂章口出狂言,小看天下鍊氣期的煉器之士,對於這樣的人姜逸峰還真不把對方當成對手!
但剛剛短暫的接觸後,姜逸峰知道,也許是傳言有誤,或是冀樂章說出這些話是只是站在師門的立場,冀樂章對於煉器的痴迷完全不下於,正在教自己煉器的師叔王同和,當然自己的師父對煉器之術並不是痴迷,而完完全全的是天賦上的優勢!
冀樂章此人在煉器上定有自己獨特的理解和造詣,明日的比試是勝是負,看來真是未知之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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