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又怎麼樣,欠更……)
當所有人來到大院的時候,東方朗還有那兩個隨從的屍體都已經被人抬了進來。
東方恪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沒有一絲生機的東方朗時,立刻失聲叫了起來。
「兒啊!!」
他撲到東方朗的身上,失聲哭喊了起來:「兒啊,我的兒啊!!」
「誰幹的?這是誰幹的??」
他轉頭怒瞪向旁邊的門童,喝問道。
門童嚇得渾身顫抖,戰戰兢兢,說話也不利索了。
「不……不知道……」
「你說什麼?」
東方恪憤怒的一把抓住門童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咬牙切齒道:「我兒子都被人殺了,你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你怎麼當奴才的?」
憤怒的吼聲嚇得門童都快尿了,幾乎是哭著說道:「長老,我……我真不知道,我就是個門童,我也不知道朗少爺今天去哪兒了。」
「你……」
東方恪正值大怒,哪裡管門童的辯解,聽到他這話,頓時怒得就要一掌把這門童打死。
「住手!」
東方雄陰沉著臉,及時阻止了東方恪,說道:「先別殺他,我有話要問他。」
東方恪看了東方雄一眼,一甩手,將門童扔到了地上。
東方雄背著手,看著門童,語氣中含帶著一股怒氣,道:「我問你,是誰把他們的屍體送回來的?」
「是……是洪家的人。」
門童戰戰兢兢的說道。
「洪家?」
聽到這話,東方恪頓時震怒:「我知道了,就是他們幹的,一定是他們殺了朗兒!我這就找他們算賬去!」
東方恪轉身要走,打算去找洪家報仇。
「站住!」
東方雄怒喝一聲,威嚴無比。
東方恪站住了,回頭看著東方雄,含怒的說道:「家主,你別勸我,洪家殺我獨子,我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你先冷靜點,事情還沒弄清楚呢。」
東方雄沉聲說道。
「這還需要弄清楚麼?這已經夠清楚了,洪家不滿我們之前的所作所為,所以對我們進行報復!」
東方恪憤怒道。
「不管怎麼樣,你都必須冷靜點,就算是洪家殺了朗兒,現在這個時候,也不是我們與洪家開戰的時機,皇上在上邊兒盯著呢,你難道想給我們東方家惹上大麻煩麼?」
東方雄慍怒的低喝。
「那你說怎麼辦,這仇總不能不報了吧?」
東方恪問道。
東方雄陰沉著臉,說道:「仇是一定要報的,敢殺我東方家的人,我定然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那好,你是家主,我聽你的。」
東方恪說道。
「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吧。」
東方雄說道,一指門童,「你繼續說。」
門童深吸了一口氣,緩解一下心中的恐懼,然後說道:「洪家的人把朗少爺他們的屍體抬回來,還讓我轉告家主……」
「他們說什麼?」
「他們說『你家的奴才叛變了,殺了自己的主子,剛好被我家小姐遇見了,就幫你們除了這個禍害,不用感謝我們,就當這是報答你們之前伏擊我家小姐的恩情了』。」
門童如實將聽到的話複述了出來。
聽完這話,東方恪臉色震怒:「果然是他們,這些該死的混蛋!」
東方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好半天都沒有說話,低頭看了看地上的三具屍體,沉默片刻,開口說道:「把朗少爺葬了吧。」
「那另外兩個呢?」
一個下人問道。
「餵狗!」
……
……
東方家大廳。
「洪家這群該死的雜碎,老子非把他們剁碎了餵狗不可!」
「敢殺我兒子,一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該死!全部都該死!!」
東方恪在大廳里來回走動著,心中的怒火似乎發泄不完一般。
其他人則是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句話也不說。
東方雄坐在最上方,看著東方恪來來回回的走動,不由覺得有些煩躁,怒喝了一聲:「行了,別轉悠了,給我安靜點!」
東方恪聽到喝聲,這才停了下來,閉上嘴巴,坐回自己的位置。
只是他表情還是憤怒一片,咬牙切齒的,似乎恨不得將把他兒子害死的洪家之人全部殺死方才能解恨。
東方雄看了東方恪一眼,說道:「你也不用太過生氣,你的兒子又不是死在洪家人的手裡。」
「這還不是?他們自己都說了。」
東方恪怒道。
「他們說,你的兒子是被叛變的奴才殺死的,叛變的奴才,又不是他們。」
東方雄說道。
「哼,這有什麼區別?狂龍和暴虎兩個人我都知道,他們在我們東方家這麼多年,若是要叛變,早就叛變了,又何須等到現在?我看定是洪家人的陰謀!」
東方恪十分肯定的道,心裡對洪家的憤怒又盛了幾分。
東方雄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陰謀我不知道,但陽謀肯定是有的,先前伏擊洪溪雲不成,洪家勢必會開始反撲,洪昭武不是那麼好惹的人。
要說殺人,他們也敢殺,但他們肯定不會不承認。
既然說了是那兩個狗奴才殺的,那就肯定是他們殺的。」
「這怎麼可能?」
東方恪不相信道。
「怎麼不可能?」
東方雄看著東方恪,說道:「我問過了,朗兒今天去的地方是天子腳下客棧,那兒可是洪家的地盤,他想去那兒鬧事,本就是不明智的,被人圍困住也是很正常的。
洪家人多勢眾,他們三個人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為了活命,那兩個狗奴才背叛自己的主子也是能理解的事情。」
說到最後,東方雄的神色變得陰沉了起來,微微眯起的雙眼裡透露著一股恨意。
他現在已經大概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不得不說,洪家這一手玩的很妙。
其他長老聽了東方雄的話,也都差不多明白了,其中一個長老問道:「家主,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東方雄沉默了起來,細細思索了片刻,說道:「洪家不讓我們安寧,那我自然也不可能讓他們安寧。
你們等會兒給柔兒透個風,把今天這事提上兩句。
明天一早我就進宮面見皇上,參他洪家一個攪亂皇都安寧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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