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盜被滅!
這消息實在是晴天霹靂,讓所有人都震撼到了極點。
不少股東,看待秦風的眼神都變了。
此前他們看待秦風,眼神中帶著幾分冷淡,甚至是不屑之色。
而現在,卻是崇敬無比,驚為天人。
白鹿軍橫行海域幾十年,多少勢力想將他們剿滅,可始終沒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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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想到,今天卻被秦風所滅,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就連蕭家的那些人,也都是啞口無言,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如果大家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核查一番。」
秦風看著大家,淡淡一笑。
「我看沒這個必要了,會長不可能欺騙大家。」
股東們紛紛開口,表達信任。
事實上,就連蕭鴻都不敢有絲毫懷疑。
畢竟,此事太過重大,除非會長不想幹了,否則,他不敢拿這件事瞞天過海。
「秦風剿滅白鹿軍,功德無量,我現在以會長的名義,正式邀請秦風加入股東團,想必大家沒什麼意見吧?」
會長站起身,目光環視全場。
「秦少俠立下大功,理當進入股東團,我舉雙手贊同。」
「我也沒意見。」
「不僅僅要讓秦少俠進入股東團,還得賞賜他一些丹藥才好,免得顯得我們煉丹師公會太小氣。」
「沒錯沒錯,必須大加賞賜。」
……
大殿中,氣氛火熱,不少股東紛紛表示支持。
當然,蕭家除外。
以蕭鴻為首的股東勢力,全都臉色陰暗,一聲不吭。
因為他們很清楚,一旦秦風進入股東團,這意味著什麼?
「蕭鴻,你怎麼不表態?難道你有意見?」
會長目光落在了蕭鴻身上。
「我……」
蕭鴻一臉尷尬之色。
讓秦風進入股東團,他自然是一萬個不情願,可現在形勢比人強,他不得不低頭。
「我沒意見。」
蕭鴻低哼了一聲。
「好,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麼我現在宣布,秦風正式成為我們股東團的一員。」
會長朗聲喝道。
與此同時,他又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張紫晶卡片,送到了秦風手中。
「這是……」
秦風臉色微變。
「這是煉丹師公會的天星卡,也是股東團的身份象徵。」
會長笑眯眯的回答。
這張紫晶卡片,乃是由星辰碎片打磨而成的,本身就極具價值。
而且,晶卡上刻畫了多種符文,是煉丹師公會的獨特象徵,無法仿造。
手持天星卡,可以自由出入煉丹師公會的所有禁地,還能夠直接調用島嶼上的兵力。
不但如此,那些和煉丹師公會交好的門派,也要給天星卡面子。
毫不誇張的講,在這一片海域之中,拿著天星卡可以暢行無阻,別人還得把你當貴賓一樣供著。
「滴血認主,天星卡就能激活了。」
會長又笑道。
「好,我來試試。」
秦風劃破手掌,一滴精血落在晶卡上,璀璨的光華瞬間釋放而出。
天星卡上的符文,一一點亮。
一個波動的數字,浮現在了晶卡的中央,那是一個「億」字。
「這是什麼意思?」
秦風抬頭看著會長。
「這裡面有一億晶石,是我個人的一點小心意。」
會長摸著鬍子,哈哈一笑。
一億晶石……小心意?
不少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股東團的門檻,就是一億晶石。
會長一出手,直接就送給了秦風一億晶石,真是財大氣粗至極。
不過轉念一想,秦風滅了白鹿軍,幫煉丹師公會剷除了一個頑疾,一億晶石的獎勵也就不算什麼了。
「多謝會長!」
秦風抱拳一禮,將天星卡收好。
這一億晶石,他受之無愧,也就沒有推辭了。
「另外,蕭鴻,你兒子犯下滔天大罪,作為父親的你,是不是也應該承擔責任?」
會長目光一轉,又把矛頭指向了蕭鴻。
他現在已經和蕭鴻撕破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看誰能把誰逼上絕路了。
「我兒子已經償命,還想要我怎麼樣?」
蕭鴻冷哼道。
他本身就憋著一肚子火,已經集結好了兵馬,打算剿滅秦風和青木大師的。
現在不但沒法報仇,反而引火燒身,這也讓蕭鴻積怨更深了。
「很簡單,你蕭鴻退出股東團,退出煉丹師公會,這件事就翻篇了。」
會長直言道。
「你當真要趕盡殺絕?」
蕭鴻緩緩起身,臉色陰冷至極。
他眯著眸子,與會長四目相對,眼神中蘊藏著一股森冷的殺氣。
「不是我趕盡殺絕,而是你蕭家無法無天,擾亂了公會的秩序,這裡已經容不下你蕭家了。」
會長也是針鋒相對,毫無退讓之意。
「蕭鴻,你縱子行兇,罪大惡極,讓你退出煉丹師公會,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寬容了。」
青木大師憤憤不平道。
「縱子行兇?青木老鬼,你少在這裡含血噴人。」
蕭鴻頓時就怒了。
「難道不是?你兒子蕭玉縱然膽大包天,也不敢對青木大師動手,如果沒有你的指使,他有這個膽量?」
「蕭鴻,你別狡辯了,你們蕭家一向霸道蠻橫,我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
「蕭鴻,你還是乖乖退出吧,免得讓大家為難。」
……
場中,大大小小的股東們,也開始聲討起來。
牆倒眾人推。
蕭鴻多行不義,向來是霸道無理,很多股東都是敢怒不敢言,現在矛盾爆發,倒是讓大家團結了起來。
看到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針對自己,蕭鴻也是慌了神。
「好啊!你們這些兩面三刀的東西,平時對我畢恭畢敬,現在卻要置我於死地。」
蕭鴻咬了咬牙,內心憋屈得厲害。
「蕭家的股東聽著,如果你們現在棄暗投明,以前的所作所為,可以既往不咎。可如果一意孤行,就別怪我清理門戶了。」
會長目光如電,聲色俱厲。
這也是讓不少蕭家股東,紛紛色變,心中也是開始動搖起來。
「會長大人,冤枉啊,我以前是迫於蕭鴻的淫威,不得不服從他,現在我想明白了,蕭鴻是罪有應得,我和他不是一路人……」
很快就有一名蕭家股東,頂不住這龐大的壓力,開始向會長服軟了。
而他這一開口,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讓其餘的蕭家股東,也是紛紛棄暗投明,和蕭鴻劃清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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