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龍道。
秦風單槍匹馬,直取帝宮。
五皇子想當攔路虎,可惜實力太弱,被秦風一槍捅殺。
至於那些龍族禁軍,秦風有意網開一面。
「只要你們繳械投降,我便放你們下山去。」
秦風冷漠的看著禁軍們。
眾人都是有些猶豫,但卻沒有一個人放下兵器。
「我們是陛下的禁軍,祖祖輩輩都以保護陛下為使命,怎麼可能臨陣脫逃?」
一名年長的將士,忽然呵斥道。
「不錯,沒有陛下,就沒有禁軍,我們的命都是陛下給的,我們不能背叛陛下。」
「哪怕是死,也要為陛下而死。」
其餘的禁軍,也都覺悟過來,絲毫不退。
秦風皺了皺眉,語氣冰冷道:「如果你們的陛下,是一位欺世盜名,殺兄弒父的敗類,你們還要跟著他?」
「禁軍只聽陛下的命令,其餘的,我們不管。」
那名年長的將士又道。
他眼神很堅定,不容絲毫懷疑。
睚眥能混到今天這個地位,自然有自己一套手段。
這禁軍是他親手調教,奴性已經深入骨髓,一輩子不可能磨滅了。
他們雖然算不上傀儡,可和傀儡也沒有任何區別了。
「我明白了。」
秦風點了點頭,黯然嘆息。
下一剎。
他目光一凝,如閃電般掃向禁軍們。
唰——
龍琊戰矛橫掃而出,一道絕世鋒芒劃破長空,如鐮刀收割麥子一般,將這些禁軍攔腰斬殺。
頓時,血花飛揚,慘叫連連。
秦風的眼中,再也沒有憐憫,有的只是冷漠。
他等這一天太久太久,任何人也不能阻攔他的腳步。
如果這些禁軍棄暗投明,他自然願意放生。
可如果對方一意孤行,秦風也絕不手軟。
「睚眥,你還有什麼伎倆,全部使出來吧。」
秦風扛起龍琊戰矛,一路上行。
一炷香後。
另一座山頭,竟是又有一支隊伍出現。
「能過我五哥這一關,說明五哥已經遭你毒手了,就讓我來替五哥報仇吧。」
隊伍的領袖,是一個紫袍男子。
這是睚眥的第六個兒子,同樣是常年駐守邊陲,實戰能力不俗。
比起五皇子,六皇子的實力還要更強幾分。
而且,六皇子擅長陣法,可借用升龍道的力量,對秦風進行鎮壓。
從秦風踏入這片山頭開始,他就明顯感受到了一股強大力場。
在這力場籠罩之下,給人一種昏昏欲睡,精神萎靡之感。
這是一種特殊的陣法,可以削弱人的精神意志。
「又來一個送死的。」
秦風冷冷一笑,面不改色。
儘管他受到了大陣的鎮壓,精神力被削弱了不少,可仍舊威脅不了他。
秦風如今開闢了八大識海,精神力強大得難以想像。
六皇子的大陣再增強十倍,或許才能給秦風造成真正有效的殺傷。
「送死的人是你,我這大陣可以攝取升龍道之力,你以為憑你一個人,可以抗衡升龍道?」
六皇子自信無比。
隨即,只見他雙手結印,十指連彈,如穿花蝴蝶一般,飛快操縱著陣法。
轟隆……
升龍道之上,忽然浮現出了一縷縷能量光流。
這些能量光流飛快匯聚而來,融入大陣之中,不斷增強陣力。
「哈哈哈……陣力增加五倍,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六皇子連連大笑。
「我若擊退螭吻妖人,一定會得到父皇賞識,少昊太子已經廢了,說不定我就是下一個太子。」
他心中狂喜,甚至已經在憧憬,自己被冊封為新太子的畫面了。
「區區五倍陣力,就想攔住我?」
秦風搖頭冷笑。
同時,八大識海齊齊運轉,一道道雄渾無邊的精神力,驟然自體內爆發而出。
轟……
頓時,整個大陣劇烈動盪,仿佛要被震碎一般。
「什麼?居然想硬撼陣法?」
六皇子一臉驚悚。
此刻的秦風,和這陣法死死撼在一起,形成了某種平衡。
「你的實力還差得遠,睚眥居然讓你們兄弟來當炮灰,可悲可嘆!」
秦風神色淡漠,眼中掠過了一抹寒芒。
斬殺睚眥之子,他絕不手軟。
一萬年前,他妻兒老小,便是被睚眥親手殘害。
螭吻的孤魂被困在妖海,親眼目睹了那一幕幕殘暴血腥的畫面。
每每想起那些畫面,他便有無盡的仇恨,無盡的怒火。
「今天你的死,怪不得別人,要怪就怪你有個好爹,你就替他還債吧。」
秦風冷冷一笑。
同一刻。
他猛然踏出一步,就這一步,生生打破了陣法平衡。
轟隆……
霎時間,大陣崩滅,虛空粉碎。
方圓萬丈之內,所有的人事物,盡數化為虛無。
哪怕是升龍道,都是產生了四分五裂,有種崩塌的跡象。
當然,升龍道有著強大靈性,可以自我修復,哪怕是古神都很難將其毀滅。
「五皇子,六皇子,下一個又是誰?」
秦風加快腳步,他不想把精力耗費在這些炮灰身上。
可惜,事與願違,秦風還沒走多遠,又有一道人影出現在了他跟前。
此人是十三皇子,同樣帶著一群禁軍,攔截秦風的去路。
「滾!」
這一次,秦風甚至懶得和對方廢話,龍琊戰矛怒刺而去。
「啊……」
隨著一聲驚天慘叫響起,十三皇子被捅殺於當場。
「你們不降是嗎?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隨即,秦風又掃了那些禁軍一眼,見得對方不肯歸降,也只能無奈的將他們解決掉了。
……
帝宮。
使者不斷傳來噩耗。
「稟報陛下,十三皇子也……」
聞言,大殿內的元老們,一個個扼腕嘆息,表情也是越來越凝重了。
睚眥端坐在王座上,仍是一臉平靜。
似乎死去的幾位皇子,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一樣。
都說虎毒不食子,可睚眥的心腸,卻是冷血得令人頭皮發麻。
「陛下,按照這個趨勢,只怕十九皇子也擋不住螭吻了。」
「陛下,您為什麼要派他們四個去送死啊?」
大家都是一臉費解的表情。
「我睚眥的兒子,只有戰死,沒有偷生,如果本帝難逃此劫,他們不該一起陪葬嗎?」
睚眥面無表情的道。
「況且,他們的死,也未必沒有任何價值。」
他又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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