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招,那囂張的黑袍男子,就被秦風擊殺於當場。
最簡單的擒龍手,卻發揮出了不可思議的威力,這一幕也是讓大家驚呆。
「你……你是什麼人?」
其餘的黑袍人,一個個驚恐無比,瞪大眼睛看著秦風。
「我是炎烈的兵,就是你們口中最低賤的那群人。」
秦風冷冷一笑,言語充滿了諷刺。
「你是炎烈的兵?」
黑袍人紛紛一驚。
同樣,趙師兄等幾名殘兵,也是十分意外,一個個露出了震撼之色。
「不可能,炎烈的兵沒有這麼厲害的,你到底是誰?竟敢糊弄我們龍族?」
黑袍人又呵斥道。
「一群將死之人,又何必問這麼多?」
秦風冷笑。
「好狂妄的傢伙,方才不過是被你偷襲成功,你想以一敵眾,簡直白日做夢。」
這群傢伙倒是鬥志不減,反而要和秦風硬拼。
在上位面,沒有人敢招惹龍族弟子,尤其是他們這樣的龍族正統軍。
一直以來,都是他們打壓別人,還從沒被別人打壓過。
秦風揚言要滅掉他們,他們自然不甘。
「大家一起上!」
唰唰唰……
頓時,十幾道黑影飈射而出,宛若一條條黑色怒龍,朝著秦風撲殺而來。
這是龍族軍營中的高級龍術,名為「龍相訣」,可在短短一瞬間,激發血脈之力,發出狂暴一擊。
要知道,龍族血脈的力量是無窮的,哪怕在弱小的龍族弟子,一旦集中爆發,也能形成不容小覷的殺傷力。
可惜,他們這次面對的是秦風,曾經的龍族九皇子。
沒有人比秦風更懂得龍術,用龍相訣來對付秦風,無異於班門弄斧。
「全部給我死!」
秦風猛然一喝,如九天龍吟,氣震山河。
恐怖的龍音之力,形成了一道道強烈的能量波動,猶如水紋漣漪一般,飛快的向四周擴散。
那十幾道黑色龍影,剛剛一接觸到音殺波動,就被震得肉身崩滅。
砰砰砰……
綿密的爆鳴聲不斷傳來,驚動四野。
眨眼功夫,那些黑袍人便只剩下一縷殘魂,飄蕩在半空中,隨風散去。
看到這一幕,趙師兄等人直接傻了眼,心尖不斷顫慄。
「龍音功?這……這可是皇家秘術啊!」
趙師兄倒吸了一口涼氣。
方才秦風那一聲怒吼,爆發出了驚人的音殺之力,瞬間粉碎了對手的龍相訣。
能夠克制龍相訣的,第一順位就是龍音功。
不過,龍音功是皇室秘法,起初只有龍族皇子才能修煉。
當然,現在這門龍術已經下放了,一些皇親國戚,或者立下過大功的人,也能接觸到。
「多謝恩公相救。」
趙師兄等人連忙跪地叩拜。
一來,秦風救了他們的命,理當跪謝。
二來,秦風修為強橫,身份神秘,很可能是皇親國戚,他們不敢怠慢。
「諸位請起,在下受之有愧。」
秦風連忙將趙師兄扶起。
這些人,都是炎烈的兵,也可以看成是赤龍軍的後裔了。
秦風心中有愧,若不是他栽在了睚眥手上,赤龍軍也不會瓦解,炎烈也不會受到這種羞辱。
「不知恩公尊姓大名,日後我等也好報答?」
趙師兄又問。
報答是一方面,好奇心也是一方面。
他實在看不懂,眼前這位龍術強大的男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但凡有點名氣的人物,大家不可能不認識。
「我是炎烈的故人。」
秦風沉默了片刻,這才淡淡嘆了口氣。
「什麼?原來恩公真的認識炎烈大將軍?」
趙師兄等人吃驚不小。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幾乎快要讓人遺忘……」
秦風自哀自嘆。
一萬年,的確太久太久。
「對了,炎烈現在過得怎麼樣?」
秦風忽然問起。
「炎烈大將軍,哎……一言難盡啊……」
趙師兄搖頭一嘆,臉上擠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怎麼個一言難盡?爭奪戰功又是怎麼一回事?」
秦風繼續問道。
趙師兄遲疑了片刻,或許是在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對方。
雖然秦風救了他們的命,可這件事畢竟不是小事。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趙師兄還是決定直言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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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年前,赤龍軍解散,曾經的十大龍騎將死的死,傷的傷,還有人銷聲匿跡……」
趙師兄追述起了那段淒涼的往事。
當初的十大龍騎將,以南蠻等人為首,幾乎死絕。
即便還有漏網之魚,也早就退隱江湖了。
唯一還活躍在公眾視野之中的,也就只剩下炎烈一人了。
「其他人都死了,為什麼炎烈能夠活下來?」
秦風問出了一個最關心的問題。
他是擔心,炎烈向睚眥低頭了。
當然,炎烈可以這麼選擇,為了保命,這無可厚非。
不過,秦風一定會很失望。
「這……」
趙師兄臉色發白,顯得有些怯懦,不敢開口。
「有什麼難言之隱?」
秦風好奇道。
「倒也不是難言之隱,只是這件事難以脫口,龍帝大人已經下令,任何人也不能談論當年的事情了。」
趙師兄一臉沉重。
很顯然,他不敢開口,是怕被別人發現,舉報了上去。
一旦這件事傳入睚眥的耳朵里,必然是誅九族的死罪。
「不過這裡沒人,既然恩公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
趙師兄長嘆一聲。
「當年龍帝大人為了鞏固地位,瓦解掉了赤龍軍,但凡不服從他的人,一縷處死,而且是株連九族。」
「南蠻等龍騎將,都未能倖免,被龍帝大人處死了。」
「炎烈大將軍性格剛直,自然不可能向龍帝大人妥協,不過,當時掀起了太大的輿論,坊間激起了一些不滿的聲音,認為龍帝大人太過殘暴。」
「為了安撫民心,龍帝大人不得不做出讓步,饒了炎烈大將軍一命,包括他手下那些赤龍軍,也都僥倖逃過一死……」
趙師兄不緊不慢的說著,將當年的事件娓娓道來。
炎烈並沒有屈服,只是比較幸運,被輿論所救。
而不幸的是,作為螭吻的舊部,自然是處處遭人白眼和打壓。
再後來,炎烈被流放到了龍族邊境,帶著那些倖存的赤龍軍,一直駐守著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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