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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者看不出他的實力深淺,很是疑惑,說話還算客氣,道:「尊駕請止步,那邊上人們在商議事情,你最好不要過去吧!」
李頑一楞,這明顯是在飲酒作樂,商議個屁事情啊!
李頑淡聲道:「他們玩他們的,我只是路過,也不會干擾到他們。」
這真者皺了皺眉,心道這強者真不知好歹,那邊可是數十位上人在,你飛過去,那就是干擾了。要不是實在奇怪看不出你的實力深淺,我早把你打走了,豈能跟你在這廢話。
這真者面色微冷,道:「尊駕,別不知好歹,我是為了你好,要是惹到了上人們,你的小命會丟在這裡的。」
李頑笑了,不說話,直接就向著那面飛去。
這真者在後怒道:「尊駕,你別逼我動手,你……」
瞬間,他就驚呆了,只見安逸享樂的上人們,驚嚇地起身,慌亂地迎來。
他初始還以為上人們集體震怒,待見到上人們向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強者恭敬見禮,口呼李頑上人,便徹底凌亂空中,嚇得小心臟都差點蹦出來。
李頑上人,世界上唯有那當世第一強者是這個尊稱,自己竟然敢攔著他的路,這豈不是找死嗎!還好他沒有動怒,不然便是一萬個自己,也要被殺啊!
為此,這真者暗罵自己是二愣子,又感到幸運,後脊骨一陣發涼,都不敢再待下去,趕緊溜了。
李頑掃視一圈眾上人,淡聲道:「大家都好興致,此地風景優美,又有美女……俊男陪伴,好不快活啊!」
眾上人面面相覷,都是不敢出聲,李頑上人看來心情不好,可不要說錯話,惹惱了他啊!
便是自在自大宗來了三個上人,也都不敢言語,李頑雖然是本宗的人,卻是早已獨立於外,掛個名而已,誰還敢用宗內身份權勢去壓他,那誰一定是腦殼被驢踢了,壞透了。
李頑見他們都是露出畏懼之色,又是笑道:「好了,你們就在此享受吧!」
說著,就飛走,沒心情與他們在這裡磨嘰。
上人們見他飛走,都是暗吁口氣,隨著李頑當世第一強者身份被坐實,力量兇悍到誰也不敢惹的地步,絕對是威權鼎盛,上人們在他的面前都是膽戰心驚。
這是對至強者的深深畏懼,一言就能決定自己的命運,一根手指就能要自己的命,這般強大者,誰不為之恐懼啊!
李頑正在飛著,身後追來一個女上人,正是華裳上人。
李頑停下來,微笑道:「華裳上人,你有何事?」
華裳上人到他面前,幽幽地道:「李頑上人,你現在威嚴愈重,我方才都被嚇得不敢出聲了。」
李頑也沒覺得自己做過什麼,就是諷刺了一句而已,怎麼就有威嚴了啊!
李頑笑道:「華裳上人,可別開玩笑了,我不過說了一句玩笑話,怎麼就威嚴了呢!」
華裳上人妙目看著他,道:「你現在可是當世最強者,可以瞬間秒殺我等,便是一句玩笑話,我們都要心中揣摩,是不是別有深意,省得做的不好,讓你生氣啊!」
李頑一呆,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竟然這麼威勢,都嚇得對自己的每句話都要分析來分析去,日後還怎麼與人交流,還有什麼意思!
李頑搖頭道:「你們……需要這樣嗎?我又不會吃了你們,也不是霸道無忌的人啊!」
華裳上人又是幽幽一嘆,飛的更近了,道:「你太強了,我們深深畏懼你啊!李頑上人……其實……我最近不知怎麼回事,總是想起你,夢裡還夢到……我跪在你身前,享受你的撫·愛……」
「慢著……」李頑趕緊叫停,看著嬌羞滿面,眼射狂熱欲意的她,被她嚇著了。
這還是那個威喝著,要自己滾開的女霸主嗎?這與等著要自己寵愛的女人,又有何區別?
李頑的心有些怦怦跳,道:「華裳上人,別再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不是那種人,你也別做出那種事,我……告辭了。」
當世第一強者,最恐怖的人,就被一句話嚇得落荒而逃,華裳上人也該感到自豪驕傲的。
她沒自豪,也沒驕傲,只是望著李頑逃跑的方向,滿面幽怨,真正不可能實現,只能繼續幻想著那個美夢!
李頑真是感到莫名,現在自己成為當世第一強者,許多事情都變了。上人們再也不敢向自己齜牙,眼中只有畏懼,說話都要小心翼翼地。便是華裳上人都變得對自己獻媚不已,想獻上她的身體,這還真是讓他震驚,本心有些接受不了。
看來以後要少與他們接觸,不然渾身會起雞皮疙瘩的,難受啊!
繼續象個傻子似地轉圈,雖然一想到那些上人們,就心裡不平衡,但是憑著對魔人的深深痛惡,他堅持了下來。
二十日後,終於在一片茂密的草原上,感知到了一絲濃郁魔氣。
他明白,這絲魔氣這麼濃郁,地下一定是有大型魔窟,或者就是魔巢。
幾拳轟下去,便轟出一個深淵,現出十分巨大的空間。
一時熱淚盈眶,做了這麼多日的傻子,我容易嗎!都不好意思對人說的,現在是終於尋到了魔巢,也算是傻有傻福了。
沒說的,進去狂轟亂炸,以消這些日子尋找的苦悶,要解恨才行啊!
四日後,李頑從空蕩蕩的魔巢內睜開眼睛,內視身體,已是擁有兩百五十五萬億斤氣血之力,實力更是增強不少。
自此,西淵域魔人再沒強大後盾,連後代都無法繁衍,只能是漸漸消亡。
李頑又一次來至歸元宗傳送陣處,欲往北辰域,與兒子李思念離別好長時間,雖然對他深感痛心,很不滿意,卻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還是想要去看看他。
這一到了歸元宗傳送陣,就無奈地發現華裳上人正在那裡,或許就是在等自己。
前些日摧毀魔巢,那幾聲驚天爆轟,瞞不過四周的強者,也因此早有強者知曉是他所為,消息已經傳開。華裳上人或許是聽此,猜到自己可能要離開,才特意等在這裡的。
華裳上人媚笑著,李頑的拒絕,反而讓她更想拜服在他的腳下,這種心念如蟻般齧噬她的心。她也知這麼做太下賤,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對一個至強男人臣服,會讓她產生一種莫名快感。
李頑無法避開,見她當面迎來,很是無語,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內心說不出來什麼感覺。他對她好感不多,但也絕沒惡感,並不去想她這麼做會大失身份,除了曾對他有過傷害的女人,他不會去妄自評判。
華裳上人嬌面上有著一絲絲討好之意,道:「李頑上人,自從聽到你摧毀魔巢的消息後,我就知曉你要離開了,已在這裡等了一日。」
李頑嘆道:「華裳上人,你何苦非要這般,我們之間就不能有正常的友情關係嗎?」
華裳上人面色一黯,道:「李頑上人,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正常相處,那只是同等者的相處方式。如今你的力量強大如此,以後有的是女強者會拜伏在你的腳下,我為什麼就不能先她們一步呢!我絕不敢與你的妻子們爭寵,沒有高要求……寵我一夕,我也就滿足了。」
李頑看著她,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按說她這般做,在這世上真的很正常,這是對一個強大者的順從,她就是最為突出的代表。可是他哪裡會是那樣的人,他執著本心,享受的是親情和愛情,對於肆意弱者根本沒興趣,反而有著不喜感。
李頑正色道:「華裳上人,在我的世界裡,只有互相尊重,我願意與你以真摯友情相待,不想摻雜服從和尊卑。」
華裳上人一呆,垂頭不語,直待李頑乘上傳送陣傳送沒影,才抬頭,流淚自語:「你是個磊落的真男人,這個世界以你為尊,是我們的福氣,可是……我實在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念,不僅想得到你的尊重,也想得到你的寵幸……現在,我……我可能真的愛上你了……」
從西淵域的傳送陣,要傳送至西辰域的琵琶宗,然後才能傳送到北辰域。
李頑的身影幻現琵琶宗的傳送陣內,釋放出上人的氣勢,要這裡的守陣弟子把他傳送走。不釋放上人的氣勢不行,不知道你有多強大,這裡的守陣弟子是不會免費為你服務的,甚至還會刁難。
忽然間,感知到有人在注視他,循著望去,便見到月絲真者俏生生立在一處,痴情地望著他。與她也是好久未見了,兩人情感糾纏頗深,要不是她的心性和作為,實在讓他不喜,或許他對她不會總是惡劣相向。
想了想,李頑有些心軟,飛了過去,面對她的喜悅面容,面無表情地道:「以後若你有重要事,可以找我,我會給你解決,但是……輕易不要騷擾我!」
說著,遞過兩個小丹鳥,漠視她驟然轉變,傷心的面色。
月絲真者接過小丹鳥,流著淚道:「我知道自己與你的緣份僅限於此,可是你要記住,在這裡還有一個深愛你的女人,她不再期盼什麼,只會時時刻刻想著你,愛著你,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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