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魚絲柳落下凡塵後,無意中聽說醉藍之名,很是詫異星神宿怎麼也落下來了。燃武閣 m.ranwuge.com若是再為她重新修煉至神體,那她的力量將會多麼地強大,或許會把月神和太陽神遠遠甩在其後。
魚絲柳一直懷疑星神宿是故意落下凡塵,因為再回神界,她的力量會更強大許多。若是如此的話,她的膽子就太大了,下的決心有多大,畢竟在下界修煉,兇險萬狀,一個不慎就會神靈毀滅。
星神宿本就是極為特殊的單獨體,周天算計無神能比,會不會是她算出自己的命運,才如此冒險而行?
沒誰知曉星神宿的心思,魚絲柳自然也是不知,只能猜測。
此時,魚絲柳嘴角勾勒一絲冷笑,這個小混賬滿口謊言,他一定有著目的。
李頑還真有目的,不是為了天河界的三大勢力,而是為了大盜藏寶圖中的天河。與思泉界的雞鳴嶺一樣,在大盜藏寶圖中,這個所謂天河也是唯一一座寶藏,卻是太詭異了。
李頑的飛行並不是漫無目的,而是根據天河寶藏的移動位置來飛,本來在地圖中標示的固定位置,在他尋過去後,就移動向別處了,這竟然是個不斷移動的寶藏。每次移動到別處後,都會留下一絲若隱若無的味道,讓他不得不循著這個特殊味道去搜尋。
更加詭異的是,魚絲柳的神奇嗅覺竟是沒有嗅出這個味道,也使得她一直心有疑惑,這小孽障為何在天河界瞎逃亂竄。
顧名思義,天河是一條河流,李頑沒見到,自是不知這天河是什麼景象,但看地圖標識,似乎只是一條小河流,還是一條會移動的小河流。難道天河寶藏有了靈性,知曉自己尋來,它預知有危險,才遁逃了?
雖然為此感到莫名所以,很是古怪,但這世上無奇不有,說不定還真有這麼奇異的河流呢!
眼看快接近天河,卻是它總是先一步移動,留下一道淡淡的,古怪,又清新的味道。身後還追著狗鼻子魚絲柳,一刻不停地緊緊追躡,與他較上了勁。
沒人知曉李頑心中真正的想法,他本是想看看天河寶藏有何奇異,說不定是一條被封印的奇河,那就能憑此讓魚絲柳深陷其中,擺脫她。
現在,他因為數次無獲,心中鬱悶之下與天河寶藏較上了勁,非要追上它不可。
又是數月後,李頑在鸞輦上烤著靈魚吃,道:「魚絲柳,我正在烤魚吃,你餓了嗎?」
魚絲柳惡狠狠地道:「餓了,我想把你烤了吃。」
李頑笑道:「喜歡吃人肉,你到底是什麼神啊?」
魚絲柳道:「別管我是什麼神,若是我還擁有原本的力量,能一口吞下無數個你。」
李頑笑道:「知道你能耐,許多神祖是人進化的,後來繁衍中也是會有與異類交·媾,生下象你這類吃人的妖神。」
魚絲柳怒道:「胡說,我是正統神,絕不是那類神妖。」
李頑遙見魚絲柳是真的滿面怒意,死死地望著自己,微詫道:「妖神又有何不好,也是神,非要區分是不是正統做什麼?」
魚絲柳怒道:「妖神和魔神在我們的眼裡,都是歪門邪道的雜神,我們正統神才是統御神界的強大神。」
李頑雖然在夢裡聽古韻怡說過一些神界的情況,卻是時間太短,只了解只鱗片爪,哪裡知曉這神界還有著正統區分,估計魔神陸展和妖神彎米奇就是屬於雜神之列。
他可不會順著魚絲柳,只是笑道:「還真把你自己看的那麼高,在我看來,你就是個會吃人的妖神,雜神,妖神,雜神」
「你這個人類渣滓,卑下的蛆蟲,我要殺了你」魚絲柳被氣的暴怒,還是無可奈何,只能銜尾而追,惡罵不已。
李頑哈哈大笑,這又多了一個樂趣,就是以此逗弄魚絲柳。其實兩方相距遙遠,她的力量無法擊那麼遠,也不怕她能追上來。
一日後,雖然心裡還是感到被羞辱,魚絲柳不再暴躁惡罵,任憑李頑刺激,已經麻木了,隨他怎麼說,自己也不會掉塊肉。李頑倒是索然無趣起來,好不容易找個樂子,對方不配合也無法,再繼續說下去,自己就象個小丑了。
兩人就這般有些無聊地,一個追,一個逃,不時地逗一嘴,罵一句,依然在天河界轉著圈子。
無數強者苦苦打探著消息,某處還有近千界尊乾巴巴地等著,等待成功堵住李頑,殺頑同盟成立上千年了,再不殺了煞星,這些大勢力都是顏面無光。
而天河遁入銷魂宗的地域內,平靜流淌著,直至一日其宗有一對淫男淫·女來此,竟是忍不住在此河岸處做起那事。
這銷魂宗雖然也是大勢力,卻是在諸多大勢力里毀譽參半,相比血靈宗的煉血靈之殘酷,要稍微好些。其宗信奉的是天然性·事,以身體享受為主,男修煉者采陰補陽,女修煉者吸陽補陰,一般情況下不傷人命,卻是會糟蹋作踐人。
銷魂宗搜羅許多俊男美女修煉銷魂合歡大法,就象那岸天嘉,擁有好些爐鼎,至少半數是為他強搶強迫屈從的,另外一些心甘情願的女子,是想靠他獲得更多,更好的修煉資源。
其實,此宗極為適合花妖花,只不過她沒有幸運地被卷傳至天河界,而是被傳至品道界。
這對淫男淫·女都是化嬰境初階嬰聖,也是搜尋李頑的一員,卻是來至這無名小河,見河水異常地清澈透明,宛若一面靈鏡,彼此對視一眼,就按奈不住了。
兩嬰聖在此做著不雅事,已是污穢了天河,腐蝕這裡的靈氣,有著靈性的天河反應遲鈍。他們不知有一眾男女小仙正在極為遙遠之處,看著一面巨大仙鏡,一個個興奮異常。
天河在下界是一條小河,真正是一個仙鏡的反射面,豎立在一座仙宮裡。而那仙宮正有數十個小仙在交流仙法,誰知就有對狗男女闖進來,本是映射天空的清明畫面,上演了一場春秀。
這群小仙並不大,他們都是一些強大仙的子女,有的才十幾歲,只是投胎的好,生下來就已是仙性繚身,力量強大,列入仙班。一些年齡大的小仙看的異常歡樂,年齡小的小仙看的面紅耳赤,好奇不已。
小仙中有個嫵媚的美麗仙子看著,嘴角含著笑意,聽著身邊幾個小仙議論不停。她的年紀比小仙們大上許多,只不過是下界升上來的,現在真正力量還不如這裡的幾個未至千歲的小仙。
其中最強大的仙郎過來,道:「如霞仙子,你們下界的人類都是如此無所顧忌,席天慕地做這事嗎?」
如霞仙子心知人仙兩隔,仙界許多仙對下界的人間界並不了解,搖頭道:「這兩人一看就是修煉的淫邪之法,才會這麼荒唐,下界的人類大多緊守禮儀,至少表面上如此。」
這仙郎笑道:「我對下界很感興趣,可惜以我的仙力遠遠做不到仙影下界,聽說強大的仙就算能仙影下界,也支撐不了太長時間。」
如霞仙子微笑道:「蒼井仙郎,下界只是低等世界,靈氣品質不高,純度有限,人間界出生的嬰兒都要從血精境修起,便是修煉者頂多也就生出一個能直接修煉役氣境的嬰兒,沒法相提並論。」
蒼井仙郎點頭道:「也是,下界畢竟是下界,豈能與仙界相比,你能修成仙,極為不容易啊!」
旁邊有個仙子,不屑地道:「下界的螻蟻都是蠢材,很少能修成仙,只是有著仙福,如霞仙子是幸運而已。」
如霞仙子美目中閃過一絲寒光,卻是沒有說話,微笑著。這些狂妄自傲的仙很多,說出此類的話也是正常,特別是這個碧雨仙子一直嫉妒自己仙資好,修煉快,才會這麼尖酸刻薄地說話。
蒼井仙郎笑道:「碧雨仙子,不能這麼說,但凡從下界升上來的仙人,氣運和仙資都是極為妖孽,如霞仙子就是如此,現如今力量已是快趕上我了水仙天百年一度的大考臨近,你這次可有把握進入前十名?」
碧雨仙子看了看如霞仙子,美目中閃過一絲嫉火,道:「上一次就是因為她,我才錯過進入前十,這次我一定不會輸給她。」
蒼井仙郎笑道:「那就好,有著自信,一起進步就不錯,等我們俱都升級後,還有更強的大考等著我們呢!」
如霞仙子依然是風輕雲淡笑著,她對自己有著自信,雖然只是水仙天低級小仙的大考,卻是自己能在百萬小仙中脫穎而出,證明了自己的仙資,獲得水仙天一些強大者的青睞,有個強大仙子還欲收自己為徒,有了後盾比什麼都好。
忽然有小仙叫道:「快看,又有人來了,他乘坐的是鸞輦?為何下界會有鸞輦?」
另一小仙疑惑地道:「是啊!真奇怪,下界為何會有隻存在於軀體宇宙的鸞輦呢?」
又有一小仙道:「不管是什麼,這都是弱小落後的象徵,哪象我們御仙劍來的痛快。」
小仙們紛紛道是,對人類的弱小表示了鄙視,他們中許多只是好運,為仙所生,有著好命才會出生就強大,因此傲慢地認為自己是俯視人類的存在。
李頑此時收了鸞輦,直接飛進仙鏡投影,也就是天河中,驚的那對野戰嬰聖從岸邊飛起,驚駭地望著他。這對嬰聖不知李頑是什麼模樣,但卻知曉他乘坐的是鸞輦,對視一眼,向遠方逃去,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了。
自古以來從沒有強者在天河裡戰鬥過,也是不知這裡完全限制了戰力,力量觸及就會消失,也因此隨後追來的魚絲柳大力施出後,就如泥牛入海,消失無影,讓她頗為驚訝。李頑並不驚訝,他一至這裡,就已經感知到異常,待投入河裡,就試過了吸力,完全無作用。
他和魚絲柳並不知曉這是仙鏡力量投影的作用,他們不管施發什麼力量,都會被仙鏡吸收。
李頑在河裡,笑嘻嘻地道:「魚絲柳,下來打我啊?」
魚絲柳道:「知道你力氣大,又詭異,我會那麼傻嗎?」
又轉目望了望,道:「你這是作繭自縛,只是一條河流,已是在我力量範圍內,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往哪裡跑。」
李頑笑道:「我本就沒打算跑,與你說一個故事,我認為是真實故事。天河界之所以命名天河,傳說中,有一個仙子戀上凡間男人,卻是為一強大仙反對,為了不再讓仙子約會這個男人,施出仙法淹沒了這片區域,男人也是被水淹死。仙子聞知後傷心不已,也是施出仙法收了這裡的水患,尋到男人死後的身軀。她看著愛人的面容,為此傷心欲絕,因為仙力耗竭,無法再支撐住,隨之死去。她的仙靈未滅,厭絕於世,不想去投胎,就化為一道河流,因為流經向天,為後世人類取名叫天河,此區域也是叫天河界。」
李頑說完這個傳說,最驚訝的是另一面的小仙們,都是看著仙鏡,議論紛起。
這件寶物仙鏡已是立於這裡無數年,沒想到是一個古時的仙靈所化,這是不是真的,那個仙子又是誰?
其中,如霞仙子一直凝視著侃侃而談的李頑,美目中流動著驚訝,至最後的深邃。
魚絲柳道:「好感人的傳說,只是你忽視了一點,仙靈難以做到在下界化為一條河流,除非運起極為特殊的仙法,仙靈才可能落下凡塵,你能確定這是真實的嗎?」
李頑道:「這是我疑惑,並想探究的,我欲在這天河裡試著與仙靈溝通。原本以為這裡是封印河流,看來不是的,無法藉此讓你封印在此,無法再追殺我。」
魚絲柳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在天河界亂竄,不壞好心,還挺坦誠,自己說了出來。」
李頑笑道:「我一直光明磊落,只是你是我的敵人,我又欲對付你,開始自是不會對你說出來。」
魚絲柳還是冷笑,道:「光明磊落個屁,你就是個陰險狡詐的卑鄙人類。」
李頑搖頭道:「別總是以你那曾經神的口吻說話,要知道你現在落與凡塵,也只是個人不對,你是個妖,曾經的妖神,現在就是純粹的妖。」
他這一說,讓小仙們驚呆了,視線全部集中在魚絲柳的嬌美面容上,原來這位曾經是尊貴強大的神啊!
魚絲柳嬌面泛怒,卻是深深吸了口氣,道:「你激我也沒用,我就看你出不出來,出來就是你殞命之日。」
李頑在天河裡舒展了一下身軀,道:「在這裡多舒服,我還真不願意出去,就老死在這裡吧!」
魚絲柳哼了一聲,盤坐空中,道:「那我們就這樣熬著,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熬著就熬著唄!我還怕你不成,比耐性我也沒輸過啊!
李頑在河裡暢遊起來,清冽的水質有著溫意,還有一縷淡淡的香味,他正是憑此追躡而來。
清澈見底的河水沒有一絲雜質,很是古怪,原本隱匿在一處,才甚少有人發現。因為有了靈性,躲避未知兇險,它移動了位置,被那對欲·火焚燒的嬰聖發現,污穢了河水,使得李頑得以尋到。
李頑在河裡游得歡,那座仙宮裡來了三個強大仙,為首女仙身軀外漂浮一層朦朧水霧,看不清她的真實面目和體態。
小仙們見到這三個仙,都是驚訝,隨即恭謹跪拜,對著為首女仙口呼:「下仙拜見水仙主。」
水仙主當首而坐一團雲座,麗聲道:「都起來吧!」
小仙們起身,分列兩旁,水仙主對著仙鏡,視線凝聚在魚絲柳的面上,緩聲問道:「她就是落下凡塵的神嗎?」
蒼井仙郎道:「是,我等也是聽聞那在河中的人類男子所說,才稟報上去。」
水仙主目視沉靜修煉的魚絲柳一會,轉向右邊下首,問一個俊朗男仙:「我從沒見過她,水窒大仙尊,你在外遊歷的多,可謂見多識廣,以往可曾見過這位女神的神影?」
水窒大仙尊搖頭道:「雖然我曾十數次見過神影下仙界,卻是也沒見過她,她能自己落下凡塵,想必是強大的神。」
左下首的雛須大仙尊道:「最近神界大亂,異靈入侵,已是好久沒有神影下仙界,這位女神想必是為異靈所迫,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落下凡塵。」
水仙主道:「神界的強大神並不多,大多潛心神修,難得降下神影,我們都不認識她,也是正常。不過,我對魚絲柳這個名字倒是有點熟悉,看來不是她在下界自己編造的名字。據我所知,神界有著姓名的神,都是很特殊的存在,不是從仙界升上去的神,就是冥冥中出世,獲悉自己姓名的神,這位神不簡單啊!」
水窒大仙尊道:「也不盡然,我聽說只是聽傳說,不知真假,說是神界那些特殊的強大神宿,有些原本沒有姓名的,不知為何失蹤一段時間,再回歸後,都是宣告自己的人類姓名。就如電神宿回歸後,便宣告自己叫做夏嫦月,為此一直戀著她的雷神宿也是為自己取了個雷極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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