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至飛鶴渡口乘上一座百萬倍速鶴輦飛向銀光界,要去那裡向千山宗和銀梭宗討債,誰叫它們俱是參與了殺頑同盟,不殺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氣。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而且那裡還有一個艾艾留下的印記,到了那裡,應該會再次見到艾艾的神影吧!
銀光界只有這千山宗和銀梭宗兩大勢力,界尊相對的多一些,只是再多又有何用,李頑這個煞星力量很強大,便是施出身體力量,也是足以滅殺那些界尊們。
李頑乘坐的是升級改良版百萬倍速鶴輦,速度相對要快一些,那飛鶴渡者有世界境中階的實力。雖然飛鶴渡者實力弱,卻是誰也不敢強搶鶴輦,因為每座鶴輦很特殊,為印入特殊的印記,將會有許多強大的界尊憑此殺來。
飛鶴樓為特大勢力,擁有近萬界尊,不乏實力強大的升仙境界尊,便是即將升仙的界尊半仙,或許也是有的,在這世間又有誰能承受它的怒火?
其實,飛鶴樓真正實力強大界尊都在總部修煉中,外來做事的也只是力量相對低微的飛鶴渡者。
白月界至銀光界至少要十年的時間,這還是升級版百萬倍速鶴輦,若是李頑乘坐五十萬倍速船輦,需要二十年還多的時間。同屬第四實力,白月界和銀光界比之第五實力的大界要大上許多,這路程自然很遙遠。據說界域最大的天之界更是遼闊無比,升級版百萬倍速鶴輦都要飛數百年,才能從一端飛至另一端。
李頑安心地在鶴輦內的獨立空間,稱作六號貴賓室修煉,只要十年後就能抵達銀光界,再在那裡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走方商人。
這日,外面隱隱傳來陣陣吵雜聲,讓他從淺修中醒來。
豎起耳朵聽去,原來有一界尊喜逢良緣,竟是要在鶴輦上舉辦婚禮,大請鶴輦上全部強者。這倒是有意思,不拘小格地在鶴輦舉辦婚禮,算是異類了。
李頑不欲湊這熱鬧,閉目正待再修煉時,門外傳來聲音:「尊駕,請移步外來,我師父赤焰宗黃學良邀請你參加他的婚禮。」
赤焰宗?李頑想起了宋美曲,她應該回去了吧!
李頑步出來,見到一個頗為英氣的青年人,已是道嬰境高階資深嬰聖,見禮道:「還請尊駕賞光。」
李頑微笑道:「我正在修煉,沒有準備賀禮,就不參加了,轉告你師父一聲,祝福他喜結良緣。」
這嬰聖很是為難地道:「尊駕,我們是誠意邀請,現在這鶴輦上的強者,除了你之外,都是去了。你不用擔心,師父大為高興,不需要任何賀禮!」
李頑想了想,修煉一月多了,既然如此,便去混吃混喝也好!
隨著這位叫做左優途的嬰聖,飛向鶴輦中間部位,那裡有著寬闊的空間。
此時,那裡已是擺下十幾處雲台雲座,有八個強者落座。最前端的是一個英俊青年人,是為原道境中階界尊,看來就是那個黃學良。他的身邊還有一位千嬌百媚女子,是一位世界境高階界尊,應該就是今日的新娘。
這座鶴輦客載強者並不多,境界最高的就是黃學良,來此賀喜的竟是還有一個化嬰境初階小嬰聖,卻也是禮為尊客,可見這黃學良很是喜悅,根本不在意是誰,只要來了就是客。
李頑卻是目視左方雲座靠的比較近,端坐其上的一對男女嬰聖呆滯,沒想到竟然遇見了他們。
那個男嬰聖一臉忠厚相,氣度沉穩,靈嬰境初階境界。女嬰聖美麗萬分,眉宇間泛著英氣,道嬰境初階境界。
李頑看向他們,目蘊複雜之色,竟是遇見麥達年和解玉玉,一時不知該不該相認。他們在這方外下界竟是能重逢,冥冥中也是有緣,只是並不是太親密,應該還沒能近緣。
麥達年見到李頑,極為吃驚,不由地看向身邊解玉玉,見她無動於衷,方始放下心來。
同時間,他目色深沉再看向李頑,目內也是蘊起複雜之色。
黃學良的聲音傳來:「尊駕,多謝你能來參與我的婚禮,還請問尊姓大名?從何而來?」
李頑沉吟一下,道:「我叫李元,無根無萍,是為流浪修者。」
他沒有說出真名,是因為知曉自己的煞星名聲或許沒傳至超大界,但是大界或許已有許多強者知曉,省得麻煩,驚到這裡的強者。
麥達年目內閃過一道精光,靜靜地看著李頑,深沉若海。解玉玉一直面帶淺笑,微有興趣地看著李頑,也是敬畏這流浪修者的強大。
黃學良有些吃驚,道:「流浪修者能修至原道境初階的實力,真的是難能可貴,請上座。」
李頑微笑點頭,卻是不由地看解玉玉一眼,見她目色平淡,內心裡輕嘆一聲,她自然是失憶,記不得自己是誰了,至黃學良右下方落座。
他的正對面是一個原道境初階男界尊,長相俊美,卻是一臉傲氣,不屑地瞥一眼李頑,就不再看來。
黃學良道:「李元,這位是我的妻子丁楚雲。」
李頑和面相溫柔地丁楚雲互相點了點頭,倒是覺得這對男俊女美,天作之合。
黃學良笑道:「今日我甚是高興,我戀她數萬年,這答允成為我的妻子,我就樂得找不著東南西北,想把這個喜訊分享出去,倒是打擾諸位的清修了。」
李頑微笑道:「二位喜結連理,確是為喜事,我們應該前來賀喜!」
突地,一道陰聲傳來:「你能代表我嗎?」
李頑看向對面的那個傲然界尊,輕輕皺了皺眉,卻是沒有言語。
那界尊又是向黃學良笑道:「我不是針對賢伉儷,只是對他代表我說話,很是不喜。」
黃學良淡聲道:「鍾勝青,這位李元說的喜話,無須為此著惱的。」
鍾勝青面上閃過一絲不愉,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在黃學良的招呼下,強者們吃喝起來,先是向這對新人敬酒,說些喜慶的話,就又互相對飲。
黃學良身為原道境中階界尊,自是不好與力量更弱的強者多說,只是與在座的四個界尊說著話兒。丁楚雲含著笑意,來至唯一的女賓客解玉玉那裡,與她聊了起來,倒是不在意身份差距。
李頑也是得知那鍾勝青是為暴之界天罡宗的界尊,與袁飛宇一般好遠遊四方,這就恰逢其會。
還有一個世界境高階界尊,叫做黃洪生,是銀梭宗的界尊,這次正是趕回其宗。李頑多看了他幾眼,心道你若是不回去,還能逃脫死亡命運,這是回去送死,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李頑雖然滅了十幾個大勢力,卻是這些大勢力也是有一些界尊雲遊在外,還有去霓虹界戰魔人,撈好處的許多界尊,這他就不願意再去一個個追殺,只要起到威懾用意就行,不怕那些僥倖漏網的界尊能翻天。
聊著聊著就說起了李頑,把他說成了雙手沾滿血腥的劊子手,那黃洪生更是破口大罵不已。李頑沒有出言,只是聽著好笑,要不是顧著飛鶴樓的規矩,一根手指就能滅了你這個小界尊。
鍾勝青倒是沒聽過李頑之名,這一聞聽煞星的兇悍,還有許多血腥作為,也是隨口呼應,痛罵起來。
李頑就不明白了,你跟著這麼激動,湊什麼熱鬧,我扒你家祖墳啦?
聽著別人罵自己,也不是滋味,李頑乾脆端著酒壺酒杯去了麥達年那裡。
兩個男人面面相對,目光都是有些深沉,李頑是感慨,麥達年是戒備意味十足。而解玉玉與丁楚雲談笑風生,只是微訝瞥一眼有些沉默的兩人,沒有特別在意。
李頑先出聲:「我們去那邊談談吧!」
麥達年點了點頭,拿起酒壺和酒杯,與李頑到了遠處,這又是吸引了解玉玉,訝異目光在他們的身上轉來轉去。
李頑舉起酒杯,道:「畢竟是舊識,喝一杯吧!」
麥達年也是舉起酒杯,與李頑一起一飲而盡,道:「你離她遠一些。」
李頑內心一嘆,道:「放心,我沒有接觸她的意思,我希望你們能重新在一起。」
麥達年目蘊傷意,道:「我自從遇上她,知曉她已經失憶,為此千方百計想要重新追回她,可是」
又是飲下一杯酒,道:「真難啊!她還是那個英氣勃勃,大方豪爽的解玉玉,卻是已封閉了內心,我一次次嘗試,卻一次次無果。」
李頑沉默一會,道:「你別在意,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們的情況,能說說嗎?」
麥達年沒有拒絕,一番說道
原來解玉玉已成為兩儀界真意宗的種子弟子,為其宗著力培養的天才弟子,甚至在其界有著第二天才之稱。麥達年自從與她重逢後,也是加入真意宗,成為其宗的耀眼新星。
這次,本是解玉玉外出任務,麥達年極力爭取到,便與她一起外來,現在正是任務完成欲回真意宗。
麥達年一直在喝酒,這充蘊著靈氣的美酒甚是醉人,十幾杯酒下肚,他就有了醉意,說起曾經見到過三個舊識,卻是親眼看著他們死去。
方外下界極為殘酷,為規則傳送外來的強者,大多亡去,任誰擁有了力量,就希望自己能越來越強,為此拼搶資源,陷入無休止的紛爭戰鬥中。運氣不好的,就會因此死去,運氣好的,雖然能苟活殘喘,也是艱難,若象麥達年和解玉玉能為大勢力收為弟子,這是氣運很強了。
麥達年醉意熏熏,狠狠盯著李頑,道:「我知道她為何會封閉內心,她已是心傷,便是失去記憶,也下意識不願意自己再去受到傷害我不允許你再接近她,繼續傷害她,不然我便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
李頑沉默著,他無意爭辯,不欲與醉態的麥達年計較,也不能再接觸解玉玉,雖然這讓他有些心痛。
麥達年搖晃著走回去,走至解玉玉身邊,痴痴看著她。
解玉玉感到他的失態,詫異問道:「麥達年師弟,你這是為何?」
麥達年痛哭,道:「玉玉,你知道我多愛你嗎?我多麼想與你永遠在一起,一想起你,我就歡喜又痛心,這種感覺折磨著我,讓我心如蟻噬,真難受啊!」
解玉玉蹙著娥眉,道:「你喝醉了,回去歇歇吧!」
麥達年上前兩步,卻是沒有勇氣再擁抱她入懷,泣道:「我不是你師弟,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啊!」
解玉玉深蹙娥眉,冷聲道:「你太失態了,胡說八道什麼,快回去。」
麥達年酒後吐真言,吸引了眾強者目光,紛紛看來。
丁楚雲輕嘆一聲,道:「解玉玉,我想勸你一句,我能看出來,他是真的愛你,愛至入骨。當初學良對我也是如此,可是我潛心修煉,因此辜負了他數萬年,有些後悔沒有早些接受他,感受愛情的美妙,你跟著一個愛你的人,也是很好的。」
黃學良也在那方道:「是啊!解玉玉,我和楚雲是過來人,我早已深深體會到愛上一個人,那種心動痛苦的感覺。我看他面相忠厚可靠,你跟了他,應該能享受到幸福的。」
兩位強大界尊相勸,讓解玉玉為難,看向麥達年,道:「麥達年師弟,你還是回去吧!難道就要看著我在此出醜嗎?」
麥達年只是借著醉勁,衝動之下表達愛意,不忍解玉玉過於難堪,搖晃著向黃學良深施一禮,道:「對不起,是我失態無禮了,攪擾了二位婚禮,打擾了各位雅興。」
黃學良道:「年輕人,急不得,有著恆心去對她好,我相信她終有一日會接受你的。」
麥達年又是施禮,道:「多謝!我會做到的!請恕我酒量淺,先行告退了!」
黃學良理解地點了點頭,看著麥達年又哀傷地看解玉玉一眼,搖晃著飛走,心內感慨,他從其身上看到當年的自己,也是如此為愛憂鬱傷心。
丁楚雲看著,搖頭道:「我當年許多次看著學良這般痛苦的離開,心中不忍,卻是又實在不想耽誤我的修行,這才拖至如今。解玉玉,你可別步入我的後塵,早些去接受,享受愛情的美妙多好!」
解玉玉美目中有絲恍惚,卻是搖頭道:「您不清楚,我他對我很好,讓我為此經常感動著,可是我的內心告訴我,不能與他在一起,必須要拒絕不知為何,每一想到若是與他在一起,我就感到心痛,似乎就要為此失去別的什麼。」
丁楚雲目注著她,問道:「難道你的心中已是有了別人?」
解玉玉看了眼,恰好目不斜視走過去的李頑,道:「沒有只是我有段記憶缺失,不知自己從哪裡來,只知曉自己叫做什麼,也許以往我曾經歷過愛的傷痛,才讓我現在畏懼,排斥愛吧!」
李頑聽此步伐稍稍一頓,卻是又抬腿走去,沒有向後看一眼。
丁楚雲訝道:「你原來失憶了,這倒是很少見,現在有沒有想起什麼?」
解玉玉搖頭,道:「以往的一切都是想不起來,不過我經常會在修煉中沉睡,曾無數回夢見一團模糊男人身影,看不清面目,他似乎在向我笑,卻又離我那麼遙遠,讓我觸摸不到。每次夢醒,我都會不由自主地哭泣,很傷心,卻又不知自己為何傷心。」
說此,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瞥向李頑的背影,似乎很熟悉,卻是又陌生,為此心神有些亂,莫名的哀意升起。為何這個男人讓自己心念有了傷感?真是不該,他不應該在這時走過去,讓自己胡思亂想起來,趕緊穩固心神,這才心念平穩。
丁楚雲嘆道:「希望你能早日恢復記憶,有所抉擇,麥達年也不用再痛苦痴等下去!」
這場婚宴,直至一日後才結束,李頑回至貴賓室,繼續修煉中,卻是有股煩躁始終充塞在心頭,直至幾日後才平息。
李頑現在身為界尊的修煉,就是吸體外的靈氣,或者尋到無數極品靈晶,收進玄薇世界同化為自生成的靈氣,再轉化為世界道力。境界實力越強,玄薇世界裡的自生成靈氣就越多,領域更廣幅,這都是相輔相成的。也就是說,玄薇世界的面積已是與原道境初階界尊一般大,但是其內的靈氣煉化成的世界道力遠遠超越這類界尊,與初入升仙境高階界尊相等,不可謂不濃郁。
玄薇世界能生成的靈氣寶物多,也使得那裡的靈氣越來越充裕,轉化為自生成的靈氣,直至煉化成世界道力的數量多,致使他就算不用修煉,也是能越來越強。他現在的修煉方式就是在沒有外在靈氣的情況下,儘量快速同化寶物生成的靈氣,轉化成一絲絲,一縷縷的世界道力。
而別的界尊的軀體世界裡就沒有這麼多極品靈寶,甚至是仙寶生成的高品質極品靈氣,一般都是吸納體外的靈氣,再煉化成世界道力。
這裡還有一個軀體世界的生靈修煉,他們依靠世界道力來修煉,只要世界主宰力量越強,他們因此能越修越強,同時間修煉出來的力量,又能在冥冥中反哺給世界,致使主宰的力量應有的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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