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狂妄!」
神田眾義憤填膺,覺得己方被侮辱了,一個個恨不得立刻把衛梵和夏本純剝皮抽筋吊起來示眾。
二對多,不說一個青樹藏木就能轟殺他們,其他人也不是泥捏的呀,難道京大生都是白痴,以為神田大學的代表們都是垃圾嗎?
「砍死他們!」
有脾氣火爆抬腳就沖了過來。
「都給我住手,你們當我是擺設嗎?」
錢豪飆了,他之前是被突然復活的疫體還有青樹藏木無情的手段給嚇到了,現在反應過來,立刻怒氣勃。
「你的醫德呢?」
錢豪質問青樹藏木。
「對不起,對不起!」
小野寺連忙道歉。
「小野寺醬,為什麼要這樣?」
五十嵐皺眉,事情已經生了,無論道多少謙,都無濟於事,以她的智商,應該可以看明白,還這麼做,只是能說性格太軟。
「難怪小野寺全族上下不看好這位繼承人,實在……」
五十嵐嘆氣,如果自己有這個身份,早把青樹藏木也收服了。
「哼!」
青樹藏木沒搭理錢豪,別說他只是一個議會的普通防疫員而已,就是監察院的黑皮來了他都不怕。
「你……」
對方無視的態度,讓錢豪大怒,跟是跟著便是無可奈何,身份壓不住人,論實力,那就更不行了。
轟!
屍體突然燃燒了起來。
「快救火!」
青樹藏木大急,他還要這具樣本呢,只可惜太遲了,十幾秒內,屍體就被燒成了火炬狀。
滋啪!滋啪!
皮下脂肪燃燒著,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空氣中也開始瀰漫一股焦臭的味道。
除了一灘灰燼,什麼都沒有留下來。
「怎麼回事?有人動了手腳?」
宇太郎猜測。
青樹藏木和五十嵐對視了一眼,他們看得出,這具屍體應該是死的太快,導致細胞中的能量無法宣洩出來,最後引了自燃。
「這一刀之仇,我記下了,咱們走!」
衛梵不想再留下來了。
「等……」
宇太郎本來想阻攔,可是看到衛梵狠厲的目光後,突然有些卡殼,實話說,他是佩服對方的,至少他沒有朝著一位英傑拔刀的勇氣。
「把屍體搬過來!」
衛梵的咆哮,在青樹藏木看來不過是雜魚的嘶吼,不值一提,他已經準備解剖這具被咬過的男人屍體了,只可惜最後一無所獲。
「青木君?」
五十嵐作為醫助,全程目的了一切,看著分離開來的臟器,提出了一個假設:「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衛梵的鮮血對屍體造成了刺激?才讓他復活的?」
「十之**!」
青樹藏木嘆息,他其實早現了,要不然也不會故意弄傷衛梵,只可惜屍體死的太快,完全沒有收集到任何情報。
「要不要找個人試探一下?」
五十嵐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青樹藏木眉頭微蹙,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算了,那小子很厲害,你們恐怕就算能贏,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嘶!
其他人倒抽涼氣,沒想到席對衛梵的評價這麼高。
「有沒有那麼誇張呀?」
小笠原不服,冷笑著,準備找個機會幹掉衛梵,瀛州是一個島國,文化自成一體,弱肉強食對他們來說就是至理。
「今天晚上,幫我抓一個『夢遊症』患者回來!」
青樹藏木吩咐,觀察了這麼多天,可以行動了。
生了這種事,衛梵自然不會和神田眾同住同一屋檐後,所以找鎮長重新租了一間大房子。
「傷口好得這麼快?」
臥室中,夏本純本來要幫衛梵上藥包紮,可是現傷口已經結痂了。
「我去洗澡!」
衛梵很不爽,不過讓他更不爽的是,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砸門吵鬧了。
砰!砰!
「醒了嗎?醒了就趕緊滾,這裡不歡迎你們!」
小茶茶揉著惺忪的睡眼出來,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流里流氣,正破口大罵。
「你是誰?」
衛梵蹙眉。
「我是鎮長的兒子,好了,趕緊收拾東西滾蛋,不然可怪我不客氣。」
王猛吸了一下鼻子,看到夏本純出來,眼神立刻一亮,抬腳就要走過去。
啪!
衛梵揮刀,擋住了王猛的去路。
「你幹什麼?想打架呀?我告訴你,這鎮上可是有神武製藥的滅疫士,人家會保護我們的!」
王猛眼皮猛跳,不過看到衛梵的年齡,驚懼之色立刻褪去,取而代之的就是威脅和恐嚇。
「哦?神武?」
衛梵亮刀,用意很簡單,就是嚇退王猛,因為不說滅疫士的職業性,單是戰鬥力,就是普通人難望其項背的,所以擁有壓倒性的優勢,而眼前這位並不懼怕,這就耐人尋味了。
「對呀,怕了吧?東方大6第一巨頭公司,你們這種學生,這輩子都別進去工作了!」
王猛眉飛色舞,視線瞟著夏本純,不停地在她的胸部和大腿上游弋。
「抱歉,我們可是名校生!」
夏本純攤了攤雙手。
「嘁,名校中就沒有廢物了嗎?」
王猛不耐煩了:「好了,趕緊滾,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這貨是神經病嗎?」
夏本純樂了。
「這傢伙好有錢呀!」
衛梵的觀察角度明顯不同,這個鎮子應該很窮才對,就連那麼鎮長,穿的也是打補丁的衣服,可是他的兒子倒好,除了兩個金戒指,脖子上還戴著一條大金鍊子,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
「你是說,他的錢是哪來的?」
聰慧伶俐的夏本純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他趕咱們走,難道是擔心某些秘密泄露?」
「唔!」
茶茶冥思苦想。
「抓起來拷問?」
夏本純提議。
「嗯!」
小茶茶眼睛一亮:「狠狠地打?」
神田眾那種性格,太容易惹事了,果不其然,沒幾句話,王猛就被揍了個鼻青臉腫。
要不是看在鎮長的面子上,這貨還會更慘。
「咱們走著瞧,你們會後悔的!」
王猛捂著腫臉咆哮:「到時候你們給我跪舔,我都不會原諒你們!」
衛梵樂得看熱鬧,只是很快,壞事就上門了。
「你把人藏哪了?」
小笠原質問衛梵,那猙獰的表情,恨不得撕碎了他。
衛梵權當沒聽見,和夏本純繼續逛街,觀察村民。
砰!
小笠原一拳砸在了牆壁上:「我問你,你把渡邊藏哪去了?」
「渡邊是什麼東西?」
夏本純搭話。
「我的同學!」
小笠原回答。
「男人?」
夏本純又問。
「是的,渡邊君大大!」
小笠原很肯定的點頭,結果夏本純卻是炸毛了。
「你他媽是蠢的呀,衛梵又不是基佬,藏一個大男人幹嘛?再說就算要藏,也不會找你們醜陋的瀛洲人!」
夏本純一口狂噴。
「你說什麼?」
小笠原大怒,擼起袖子就準備動手。
「小笠原君,請你自重!」
小野寺追來了,神色尷尬的道歉:「不好意思,我們的一個同伴走丟了,所以他才會這麼焦急!」
「走丟了?在哪?」
夏本純一臉八卦表情的打聽。
「應該是村子裡!」
小野寺鞠躬:「衛君,你們有線索嗎?」
「哈哈?村子裡?他是小學生嗎?就算是路痴,這鎮子才多大?就算閉著眼睛,也能走好幾圈了。」
夏本純都要笑死了:「他不會是晚上去廁所的時候走丟的吧?」
「你……」
看到小笠原又有暴走的跡象,衛梵也沒在乎,問了很傷人的一句話:「他幹什麼了?竟然會走丟?不會是去找**了吧?」
小野寺很尷尬,真相不能說,可是家訓又不讓她說謊,所以很糾結。
「你如果再侮辱我們神田,我會要要求和你決鬥!」
小笠原喘著粗氣,看似魯莽,可還算有點智商,沒把真實情況暴露了。
事實上,渡邊擅長藏匿蹤跡,所以按照青樹藏木的吩咐出去捕獲**,誰知道一去不回。
小笠原擔心好友的安全,才上門問罪,因為整個鎮子,除了衛梵兩個人,沒有誰可以對神田的大學生構成威脅。
到傍晚的時候,渡邊依舊沒有出現,五十嵐等不下去了,花錢僱傭了全鎮子的人為她尋找同學的下落。
王猛也在這個時候趾高氣昂的進鎮子了,把鎮民都召集了起來。
「我已經托人和神武製藥的高層聯繫上了,他們會安排一支經驗豐富的醫團來為大家治療,分藥品!」
王猛大手一揮。
「免費!」
嘩!
全場譁然,鎮民們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喜色。
「神武的人品,大家信得過吧?人家以前可是又錢,又物資的,咱們沒少占人家的便宜。」
王猛繼續開口,惹得鎮民們連連點頭。
「神武是冤大頭呀?」
夏本純撇嘴,能成為東方第一藥企,那絕對是踩著眾多企業的屍骨爬上來的,說神武有良心,單馬尾女孩打死都不信。
「大家不要再胡亂接受那些孩子們的診斷了,他們懂個屁呀,只是那你們的身體練手罷了,咱們才不要當實驗體呢!」
王猛呼籲。
「讓他們滾出去!」
鎮民中,有一些人開始附和。
「你這個不孝子,都幹了什麼?」鎮長來了,看到王猛,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還不給我滾下來!」
「爹,我是為了鎮民們著想!」
王猛大喊。
「不要管他,天色已經黑了,大家快回家,鎖上門!」
鎮長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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