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緊,別走丟了!」
衛梵背著一個旅行包,左手又拎著一個,右臂腋下夾著比茶茶還要巨大的熊貓比偶。
「嗯!」
茶茶抱著森千蘿,邁著小細腿,緊緊地跟在衛梵後面,在他旁邊,是拎著大包小包的曹初升。
隨著人潮,三個人出了站台,來到了廣場上,立刻有人圍了上來。
「要地圖嗎?」
「去哪?我拉你們!」
「要住宿嗎?很便宜,我們的服務員都很漂亮!」
五花八門,什麼人都有,各種口音充斥在耳邊,讓曹初升有點發懵,又有點興奮。
「謝謝,不需要了!」
衛梵謝絕,可是這些人不依不饒,賣力地推銷。
曹初升吞了一口口水,都不知道該看什麼地方了,上京不愧是大城市,太時尚了。
「快看那個女人!」
曹初升示意。
迎面走來的女人燙著紅色的大波浪髮型,穿的裙子很短,都能看到屁股的邊緣,而且相當透明,內衣的顏色都清晰可見。
「你在那邊的樹蔭下等一會兒,我去洗手間。」
衛梵沒心情看女人。
「好,不過你快點回來!」
曹初升四下張望,剛剛來到這座城市,讓他有點發憷。
「不要搭理陌生人。」
衛梵提醒著,帶上熾熱情人,特意繞了半圈。
西部高校一行正在討論怎麼去上京大學安排的宿舍,大鼻子看到了衛梵,悄悄地捅了捅李林。
「你們先商量著,我們去上個廁所。」
李林吩咐了一句,就和五個男生離開了,等確定沈琴看不到後,立刻跑了起來。
哪怕是大城市的公共設施,因為使用的人太多,也不是很乾淨,消毒水、臭味、汗味混雜在一起,讓人根本不想多待。
「小子,這次我看你往哪跑!」
李林衝進廁所,便看到衛梵正站在盥洗池旁邊,頓時露出了一個獰笑。
「怎麼這麼慢?」
衛梵掏出懷表看了一眼,不耐煩的抱怨:「不知道我趕時間嗎?」
「什麼?」
李林愣了一下:「你是說,你是特地在這裡等我們?」
「不然呢?就你們這麼蠢,還想堵我?」
衛梵譏笑。
李林怒了,這小子目中無人。
「揍他!」
之前吃了虧的大鼻子忍不住了,低吼一聲,撲向衛梵,掄起刀鞘就砸向他的腦袋。
廁所里的人看到有人打架,擔心被波及,大部分跑了出去,可總有一些愛看熱鬧。
衛梵不退反進,大力揮砍。
噹!
大鼻子的斬醫刀被盪開,還沒來得及變招,眼前一花,衛梵已經近身,重拳揮出。
砰!
大鼻子直接暈了過去,栽倒在地,他的鼻樑斷掉了,鮮血橫流,門牙也吐出了兩顆。
「一起上!」
李林帶頭衝鋒。
衛梵擰腰擺臂,整個人騰空,橫向翻轉。
豪炎旋風!
轟!
一個男生扛不住衛梵的衝擊,整個人被打飛,撞在牆壁上後,又掉落在尿池中。
衛梵落地,轉身擺腿,右腿像鋼鞭一樣掃中了右側的男生。
砰!
男生飛出,發出了悽厲的慘叫,衛梵強勁的踢技,讓他的肩膀瞬間脫臼,紅腫不堪。
「找死!」
李林咆哮,靈氣爆發。
轟!
靈壓肆虐。
那些看熱鬧的圍觀黨立刻頭疼欲裂,跪倒在地。
「是你逼我的!」
李林滿臉猙獰,他本來不想動刀,可是誰知道衛梵肉搏這麼強悍,一個照面就干翻了三個死黨。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西部高校中排名前三十的優等生呀,雖說有些大意,但是衛梵也未免太強悍了一些。
「哦,鍊氣境?」
衛梵劍眉一挑。
「怕了?」
李林譏笑,在火車上,隨意釋放靈壓,會波及很多普通人,所以他不敢,但是現在不同,揍了衛梵就跑,誰也抓不到他。
「你要是跪下來磕頭認錯,我就饒你一次。」
李林還沒說完,便看到衛梵炮彈似的衝來,然後拔刀。
豪炎?一閃!
唰!
刀影乍現,跟著就是噹的一聲,李林的斬醫刀脫手而飛。
「怎麼可能?」
手腕上傳來了刺疼,李林知道腕骨肯定裂了,不過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最讓他驚恐的是,對方竟然只用一擊,就打飛了自己的斬醫刀。
衛梵突刺。
砰!
李林的肚子被刺中,疼的彎下腰了,然後他就看到對方的膝蓋提了上來,想躲,只是根本來不及。
砰!
李林的嘴巴被徹底轟爛了,吐著鮮血和碎牙,先是腦袋上仰,隨即雙腿離地,要來一個後空翻,不過剛翻了一半,衛梵轉身,凌空側踢。
砰!
胸口被踢中的李林猶如一枚被全壘打擊中的棒球,高速飛了出去,轟的一聲,撞在了小便池上,之後又滾翻在地。
便池破了,陶瓷碎片落了一身。
「該死!」
李林掙扎,接著又挨了一腳,整個人平移,就像墩布一樣,擦過了廁所骯髒的地板。
一些尿液濺到了臉上和嘴裡,讓李林噁心的嘔吐。
衛梵轉身,看向剩下的兩個男生。
本來要動手的他們,立刻讓開了出口,笑話,人家一刀秒翻李林呀,如果沒有刀鞘,他就重傷了。
「記住,我叫衛梵,就是你所謂不出名的垃圾學校蒼島疫士的學生,下次找我麻煩,記得多帶幾個人。」
衛梵淡定的走到盥洗池邊,洗過手,整理了一下並沒有凌亂的校服。
「你等著,我哥哥李森,還有西部高校的首席生英佶大哥,都不會放過你的!」
李林咆哮,這份羞辱,他記下了。
「我等著!」
衛梵轉身離開。
「去個洗手間,怎麼這麼久?」
沈琴想早點安頓下來,有些埋怨,可是看到李林一行的慘狀後,嚇了一跳:「那個小子,這麼厲害?」
「不是,我們沒找他麻煩,是自己摔的!」
大鼻子急忙解釋。
「你們就算是從五樓摔下來,也不會這麼慘!」
沈琴翻了一個白眼,幫同伴處理傷口,但是心底卻是轉悠著衛梵的身影,那個英俊陽光的少年,看來深藏不露。
好友被欺負了,衛梵怎麼可能咽下這口氣,沒在火車上動手,是擔心鬧大了沒辦法收拾。
「怎麼回事?」
衛梵回來,看到一個禿ding的男人和曹初升糾纏著,爭執不下。
「我撿了一個錢包,被他看到了,就要分一半。」
曹初升無語:「我還打算還給失主呢。」
「什麼還給失主,你明明就是想私吞。」
禿頭男吐了口口水,語氣威脅:「分我一半,要不三分之一也行,不然我就要大喊了,說你偷別人的錢。」
「是撿的!」
曹初升反駁。
「你喊吧!」
衛梵神色冷漠,打量著禿頭男。
「你們知不知道這裡是上京?」
聽兩個男孩的口音,就知道是外地人,所以禿頭男有恃無恐。
「知道!」
衛梵說完,拿起東西,扭身就走:「先離開!」
「不准走!」
禿頭男張開手臂,搶前去攔。
衛梵抬腳,就揣在了他的大腿上,和這種垃圾,沒什麼好說的。
禿頭男滾翻。
「啊?會不會太狠了?」
曹初升有點害怕。
「這明顯是一個騙術!」
衛梵猜測。
「不會吧?錢是真的呀,有二百多塊呢。」
曹初升不信。
「不管那些,總之把錢包交給車站的失物管理處。」
衛梵不想多事。
「好!我好想快點去宿舍呢。」
曹初升也沒想過要留下這些錢,兩個人在管理處交了錢包,便直奔公交車站,只是還沒到,就被十幾個人攔住了去路。
「你們要幹什麼?」
曹初升很警惕。
「我的錢包呢?」
一個三角眼責問。
「交給失物管理處了。」
曹初升解釋。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話假話?」
三角眼不信。
「走,到那邊談一談。」
禿頭男神色猙獰。
「不去!」
曹初升拒絕。
「哈哈,外地人,這可由不得你。」
禿頭男一夥兒撩起袖子,露出了胳膊上的匕首圖案:「小刀會,知道嗎?上京第一幫派,得罪了我們,你們就別想在這個城市生活下去!」
「怎麼辦?」
曹初升慌了,這些可都是社會人,很可怕。
「帶路!」
衛梵安慰:「沒事的,好好講道理,他們會理解的。」
「是的,我們理解。」
禿頭男幾人得意笑了起來。
「要不喊人吧?」
曹初升低聲提議,不然等到了那邊的街巷裡,就算想呼救,恐怕都沒人注意到了。
「快走!」
有人推搡了曹初升一把。
小巷內,瀰漫著一股血腥味。
「幾個意思?」
禿頭男愕然。
一個留著短髮的少年站在血泊中,他整個人不修邊幅,下邊是沙灘褲,踩著一雙人字拖,上身是一件襯衣,沒有系扣,隆起虬結的肌肉暴露在外面,宛若戰神一般,充滿了雄性的魅力。
在他的四周,是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混混,為這股陽剛氣勢做了更好的註腳。
「呦!」
看到有人走進小巷,少年拿出嘴巴中的棒棒糖揮了揮,打了一個招呼。
要是平時,禿頭男早就一個『滾』字罵過去了,可是看著那一地頭破血流的倒霉蛋,他今次沒敢開口。
「我結束了,你們打吧!」
少年坐在了路邊,順手脫下人字拖,把上面沾的鮮血擦在一個傢伙的臉上。
十幾個混混凶神惡煞,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來歷,都露著膀子和上面紋的匕首刺青,只是好像沒什麼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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