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這沒心沒肺的老頑童,李宇新直接往那降心殿走去。待李宇新來到降心殿,輕輕的叩了叩殿門。
只聽殿內一聲怒喝聲傳來,「我不是說過,最近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打擾我嗎?」
「師傅,是玄通,我剛剛歷練回來。不知師傅遭遇何事,徒兒可否為您分憂。」站在門外,李宇新緩緩的話問出。
往日裡,王重陽都是一副有道全真的模樣。這般暴怒,李宇新也是第一次見。
「進來吧!」王重陽聽到是李宇新歸來,聲音也有了一些舒緩。對於這個徒弟,他還是很看重的。
進的殿內,李宇新看著還是王重陽那有些疲勞的神色,柔聲問道:「師傅,聽師叔說,您遇到了什麼麻煩?不知道徒兒可否為您分憂?」
「這事,不提也罷。」王重陽擺了擺手,眼睛猛的瞪起,有些怒意的說道:「你到氣海大周天了?不是早告訴你,我們全真派的功法注重的是循序漸進。你把為師的話都當做耳邊風了?」
「師傅,徒兒那敢啊。這番突破,實在是迫不得已。」李宇新慢慢的把自己這番歷練的遭遇,得到那龍象般若功的經過,那功法的作用,和那火工頭陀遭遇之後的事情,還有那先天功的變化講給了王重陽聽。
「那頭陀,我也聽過,好像是八月十五少林達摩大校時,打死了那苦智和尚,叛離了少林寺。那苦智的功力,較之於伯通還要高上一籌。你既然能把殺掉他的人打敗,看來這番歷練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那龍象般若功,你就當做是練習身體吧,別太注重了。畢竟只是個外家功法,誰能活那麼久,去把那功法修煉大成。先天功的變化,應該算是不錯的。只是再稱其為先天功,卻是殊為不善,往後就叫先天乾坤功吧。」
王重陽聽完李宇新的話,臉色也慢慢的平和下來,一臉笑意的說道。突然,話鋒一轉,口氣猛的一變,「不過,你這番倉促突破,對於根基卻是不利。今後的日子,你就給我好好的穩固根基。根基一日不穩,你就給我在派中待著,一日不准出去。」
「玄通謹遵師傅教誨,只是師傅你的麻煩到底是什麼啊?」李宇新聽了王重陽一番說道後,對於其身上的麻煩,仍是充滿著好奇。老頑童看戲,王重陽箴言,這事情還真是處處透著一絲怪異。
「不該你知道的事情就別多問,自己去修煉,穩固根基去。」王重陽帶著絲不爽,揮了揮手,直接趕走了李宇新。
「那玄通告退。」李宇新無奈,只好彎腰拱了拱手,離開了降心殿。
只見殿外不遠處,周伯通一臉壞笑的看著李宇新。待李宇新走來,戲謔的說道:「被罵了吧,感想如何?」
「感想不錯,師傅說讓你進去。」李宇新伸手一指降心殿,一臉笑意的對著老頑童說道。
聽到李宇新的話,周伯通臉色一怔,嘴裡嘀咕了一句:「不好玩。」隨後就拖著李宇新向遠處跑去。
待跑的比較遠後,周伯通難得的露出嚴肅的表情,看著李宇新說道:「你小子是不是跟師兄亂說了什麼。」
「這個得看您老告不告訴我事情的經過了,要不然待會我再去和師傅說點也是很可能的。您老也是知道的,師傅還是很相信我的。」李宇新看著周伯通的那副樣子,努力的憋著自己臉上的笑意,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你,你!」周伯通指頭虛點著李宇新,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句啥來。一王臉憋了個通紅,隨後沮喪的說道:「算你小子贏了,告訴你就告訴你。」
也不看李宇新那得意的笑臉,自顧自的說道:「重陽師兄入道前,曾是位縱橫江湖的豪俠。後來,他不滿金人對於大宋的入侵,舉起大旗,就召集了一些江湖中人,攜手抗金去了。」
「只是後來,終究是實力不濟,抗金之事未能成功。師兄有些心灰意冷的離開了江湖,來到這終南山的一處抗金前曾為了藏匿器甲糧草而建立的活死人墓,自稱為那活死人。」
「在這活死人墓中,師兄一住就是數載。他的那些朋友,兄弟,都來此地勸說他出來。可是師兄好似真的對著大宋,對著天下死心了一般,始終都不願出那活死人墓。」
「直到師兄在江湖中的一名勁敵來到這活死人墓前,對著師兄連番辱罵了整整七日七夜。師兄受不住羞辱,這才從那墓中走出。本想與其搏殺一番,那想那人只是為了激師兄出來,不想讓師兄一番本領葬送於此。」
「後來,他們就此化敵為友,同闖江湖。這時師兄才知道,原來那勁敵只是因為想和自己親近,才處處與自己為敵。本來如果師兄那時能夠不那麼死心眼,這也應算是一番好姻緣的。」
「姻緣?那個勁敵是個女的?」李宇新打斷了周伯通的話,隨口說道。
「恩,是個女的,別打斷我!」周伯通猛的一下被打斷了回憶,有些惱怒的拍了李宇新一下後說道。
李宇新這才想起,這不就是那王重陽和那古墓派祖師林朝英的故事嗎?那王重陽的麻煩豈不就是那小龍女的祖師婆婆林朝英?
「師叔,您老繼續,您老繼續。」李宇新雖然已經大概明白了前因後果,但是老頑童既然想說,那就讓他說吧。
不理李宇新那副恭敬的樣子,老頑童狠狠的瞪了瞪李宇新,隨後緩緩的繼續道:「那女子對師兄數次示愛,甚至表示過願委身於師兄,兩人結為夫婦。只是師兄一直用一句,匈奴未滅,何以為家來推脫。」
「那女子以為師兄瞧她不起,怨憤不已。隨後兩人約在這終南山上比武決勝,相鬥數千招,還是沒能得出結果。最後兩人打賭,在那石頭上用手指刻字。」
「如果師兄勝了,其就當場自刎。如果師兄輸了,在那活死人墓中陪她終生,聽候差遣。要麼就在那古墓附近,立一道觀,當一道士。那時的兩人功力尚淺,那可能在那石頭上刻下字來。師兄一想,就答應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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