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李宇新不知道那久旱之地的人們,遇到那雨水是什麼心情,因為他沒遇到過那種情況,甚至有時候還不算太喜歡下雨。至於他鄉遇故知,自己在這萬界世界,貌似怎麼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金榜題名,不說自己是不是那塊料子,對於去那大宋考科舉,然後入朝為官什麼的,他可沒那份心思。
在一番過五關斬六將後,他終於自那丘處機等人的重重圍堵之下,得意的走了出來,往那朝英閣快步行去。
在李宇新的身後不遠處,則是一個個死豬一般躺在地上,爬在桌上,鑽入桌底倒著的傢伙。那周伯通,還在一邊嘴裡嘟囔著什麼,身子爬起來,再搖搖晃晃的倒下去。
原來這幾個傢伙也沒想太多的陰招,就是找來了上百壇燒刀子,輪番上陣的灌向李宇新,從那午時拜完堂,一直折騰到了戌時黃昏日落。
如果不是提前自馬鈺口中得知了他們的陰謀,也許李宇新還真防備不住。在知道了這群傢伙想用酒灌倒自己後,想起那天龍里,段譽用六脈神劍逼酒。想想那六脈神劍乃是以四品的一陽指為基礎的功夫,便臨時抱佛腳的,將裡面的一些搬運內氣逼出體內的法子練了一練。
有那一陽指逼酒,再配合著那儲物空間,別說是百壇燒刀子了,就算再來上百壇,李宇新也不會怕了他們。
不等那百壇燒刀子過半,一群人便挨個挨個的倒下了,留下的除了一道道驚嘆的眼神之外,便是一道飄然離去的背影。
此刻的天色早已灰暗,一道皎白的月亮攀升上了天空,看著那道月亮的李宇新,腳步不由的加快了幾分。那月光的清冷,讓他想起了林若雪,同樣的冷,同樣的孤單。
推開了朝英閣的房門,李宇新看到林若雪正坐在那床頭,好似千古不動的小樹,一動不動。
「夫君,是你嗎?」聽到房門開啟的響動,林若雪緩緩的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期許,帶著幾分想念。如果說原來的李宇新,對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否真實還抱有幾分懷疑,現在早已是肯定了這一切。
「嗯,夫君回來了,夫君回來晚了。」
「不晚不晚,只要回來了就好。我聽師姐說,邱老道和另外幾個傢伙,專門從那雁門關弄來了百壇燒刀子等著你呢。如今夫君既然歸來,那幾人想必是自食其果了。」林若雪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一份喜悅的說道。
「哈哈哈……算人者,人必算之。夫君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一邊笑著,一邊將門給關了起來,隨後緩緩的走向了林若雪。
剛準備伸手摘下林若雪的紅蓋頭,便被林若雪給握住了手。
「夫君,我聽王師姐說,要用那秤桿挑起蓋頭才來得吉利,這麼多都做了,這個還是按章法來吧。」
「好吧,這還真是麻煩。」李宇新無奈的說了一聲後,從那一旁的柜子上拿起了早先放置在那裡的秤桿,緩緩的挑起了林若雪的蓋頭。
只見林若雪的俏臉,緩緩的隨著那蓋頭的掀起,慢慢的露了出來。如果說猶抱琵琶半遮面是一種羞澀美的話,那麼眼前這一幕,就好似那夢中仙子,一點點的來到了人間一般。那般的驚艷,那般的賞心悅目。
即使,早已不知看了多少次這王臉,可是李宇新還是覺得,今夜的林若雪特別的動人。不知不覺間,李宇新便已伸手緩緩的**在了林若雪的臉上。
林若雪的俏臉上,布滿了羞澀的緋紅,嚶嚀的呻吟了一聲後,連忙開口道:「夫君,咱們還沒喝那交杯酒呢。」
「能不能不喝了?」帶著一絲懇求,還有一點點的無奈,李宇新緩緩的問道。
不理會李宇新那懇求的目光,那語氣中的無奈,林若雪斬金截鐵的說道:「不能!」
「好吧,好吧,喝,喝還不行嘛。」李宇新的心中,有些無奈的想著,洞個房,放前世,就是脫衣上床,怎麼放在這古代,就整的這麼麻煩了?這到底是那個混蛋定下來的風俗,讓我知道我非劈了他不可。
從那不遠處的桌上,提起酒壺,倒了兩杯酒。端了一杯給林若雪後,兩人交叉手臂,將自己手中的酒放到了自己的嘴邊。
剛到嘴邊,李宇新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笑著說道:「若雪,你看要不我們換個法子喝怎麼樣?」
「什麼法子?」林若雪突然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等李宇新說完,林若雪的預感終於應驗了,「咱們把酒喝到口中,隨後將彼此口中的酒餵入對方口中,不准灑出一滴,誰灑了,就罰她再餵對方一口。」
「夫君既然喜歡那樣,若雪從了便是。」那一王俏臉,此刻當真是堪比那櫻桃一般,紅瑩瑩的,讓李宇新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
待林若雪說完,李宇新一口將那杯中之酒倒入了口中,緩緩的湊向了林若雪。在林若雪將酒倒入自己口中後,緩緩的吻了過去。
還好李宇新還沒卑鄙到自己故意弄灑一滴,再餵上一口的想法。在這杯另類的交杯酒喝完之後,緩緩的一擲那兩個杯子,只見兩個杯子在半空盤旋一圈後,回到了那桌上,而屋子裡的燈火,也已盡數滅絕。
李宇新剛準備挺槍上馬,林若雪就一聲喊住了他,緩緩嬌聲的說道:「夫君,聽王師姐說,第一次行房事會很痛,你能不能輕點。」
「為夫會輕點的,娘子你就放心吧。」李宇新輕輕的**著林若雪的身子,緩緩的說道。
這一夜,兩人幾赴巫山,幾度雲雨,卻是不為人知。不過那屋內傳出的陣陣呻吟嬌喘聲,卻是在告訴著人們,屋內正在進行著一場激戰。
當然,能夠聽到這一陣陣呻吟嬌喘之聲的,乃是那朝英閣院外牆角處躲著的兩個矮小的孩子。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宇新那徒弟完顏彝和王處一的徒弟趙志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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