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新和洪七公說完自己的想法後,和洪七公分開,攔在了一個金兵之前。
「讓開!」那名金兵隨手拔出了腰間的佩刀,附近的幾名金兵也拔刀圍了過來。
雖然讀書人在金人的高層之中比較受到看重,可是對於這些金兵而言,擋住自己道路的漢人,就是敵人,他們可不管你是啥身份。
「帶我去見你們統領,我有事情向他稟報。」李宇新看都不看那指向自己的刀,不說那刀殺不殺得了他,自己有事找他們統領,如若耽擱了事情,到時候就是這金兵人頭落地了。
「有什麼事,先跟我說吧。想見我們將軍的人多了去了,豈是你一個漢人想見就能見的。」
聽那金兵的話,這裡的統領居然是個將軍。看來,對於東邪西毒北丐三人在此殺了些金兵,也真正惹怒了金人。
「你能代你們將軍做主?耽擱了大事,我倒是無所謂,只怕到時你人頭落地。」李宇新一臉平淡的看著那金兵,一臉的風輕雲淡,好似和自己沒多大干係似的。
「你說是大事,就是大事了?」那金兵有些支支吾吾的說著,畢竟如果耽擱了大事自己可能人頭落地。如果不是大事,自己帶個漢人去見將軍,同樣還是人頭落地。
「你去告訴你們將軍,就說他要找的人,我知道在那。到時候見與不見,自有分曉。」
那金兵聽到李宇新的話,想想也是,自己只去通報一聲就好。如果統領對這小子的話沒有興趣,到時候自己一刀剁掉這書生就是了。
「你們幾個看著他,我去向將軍通報一下。」看來這名金兵還是個小頭目,隨意的指揮了附近的幾名金兵後,轉身去往金兵統領所在的地方。
待過了半炷香的時間,那名金兵回來後,想必是那將軍有過交代,一臉恭敬的看向李宇新。
「先生,將軍有請。」
「前面帶路吧。」
李宇新跟著那金兵身後,一路來到了那將軍處。
「將軍,小的已經把那位先生帶到了。」
那將軍面貌仿若漢人,滿目的威嚴,隨意的揮了揮手手,示意那金兵下去後,看向了李宇新。
「在下乃是大金將軍完顏乞哥,不知道先生名諱。」
「原來是完顏將軍,幸會。在下姓劉,字玄通,將軍稱呼我玄通即可。」
李宇新看著眼前這名完顏姓的將領,姓完顏的要麼是金國皇親,要麼是有功於大金。
「原來是玄通先生當前,玄通先生之前所說的我要找的人,可是那在此大戰的三人。」
「三人沒有,中年乞丐倒是有一名,另外兩人應已離開平陽府。」對於完顏乞哥那好似聽過自己名號的樣子,李宇新心中笑笑。
「不知先生所說那中年乞丐,如今在何處。」
「平陽府邊,汾水河畔。」
聽到李宇新的話後,完顏乞哥隨手喚來一手下,去驗證消息。
「玄通先生,不知在何處求學?」
「老師早已不在此方世界,四處遊歷罷了。」李宇新這話倒是沒有撒謊,他的老師在現實世界。王重陽是師傅,又不是老師。
「原來如此,能夠四處遊歷,想必先生必然是滿腹經綸。」
「將軍繆贊了,在下才疏學淺,只能說對於儒家經義略知一二。」
李宇新如今也不知道這完顏乞哥到底是想做什麼了,只能問什麼都虛虛實實的回答了。
「不知先生可否為我那孩兒啟蒙。」
「將軍為何會找上我這無名之人?以將軍的地位,豈能找尋不到一方大儒為令郎啟蒙?」
「前幾日那三人大戰,為我那孩兒啟蒙的先生剛剛趕到平陽府,便遭到了那三人大戰的餘波,被那中年乞丐一杖要了性命。」
聽得此話,李宇新可謂是一陣無語。原來是洪七公看到個漢奸,一杖打死後。這完顏乞哥拿自己當了那備胎啊。
「此事了後,我可能還要四處遊學,可能無甚時間教導令郎啊。」
「我那孩兒如今才兩歲出頭,四五歲才行啟蒙之事,二三年時間,相必先生也已遊學歸來,再予啟蒙便是。」
「二三年的話,我應已歸來。只是怕在下才疏學淺,教導不了令郎什麼啊。」李宇新一路推脫,可是那完顏乞哥好似就認定了李宇新一般,就是不放人。
「先生謙虛了,又有幾個讀書人,能站在我面前,侃侃而談呢」隨口說完,也不管李宇新意見,完顏乞哥喚來一個親兵,「去讓夫人把彝兒抱來。」
「我那孩兒,本名完顏彝,我給起了個漢名,叫那陳和尚。先生覺得如何。」讓那親兵去找他夫人後,完顏乞哥對李宇新講到。
聽著那金名,李宇新還覺得沒啥,可是聽到那漢名,李宇新差點一口口水噴出來。陳和尚……這是啥名啊。
「將軍起名必有其精妙處,此名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心中雖然那般想法,但是口中還是未曾說出。畢竟,那是他完顏乞哥自己的家事,與自己何干。
完顏乞哥聽到李宇新的話後,開心的笑著。誰人聽到別人誇讚,哪怕並不是那麼回事,也會心情舒暢。何況在完顏乞哥心中,這名字本就是自己想了又想後定下來的。
過得片刻,那親兵領著一名牽著幼小孩童的漢人女子走了過來。
那孩童好似很活潑,看到完顏乞哥就噗的一下跑了過來,只是如今他才兩歲,雖然身子骨不錯,被人牽著走走路還行。但是想跑嘛,後果就跟現在一樣。
「啪!」那孩童摔倒在了地上。
這名孩童就是那完顏乞哥口中的陳和尚了,李宇新看著那摔倒在地,也不哭鬧,準備撐起身子,但是年幼有些不能得力。在那漢人女子扶起後,就奔向完顏乞哥的陳和尚,有些感慨。
「將軍此子,將來必是一員大將啊。」畢竟,尋常的孩子如果摔上一跤,不一番哭鬧就不錯了,還想著自己起來,再去完成自己的想法,這孩子還真不一般啊。
「謝先生吉言了,如今我這孩兒年幼,拜師之禮,只能等先生歸來之時了。」說完笑看著懷中的陳和尚。
此刻的完顏乞哥臉上的威嚴已經消去,剩下的只有那慈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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