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別走來走去啊,你不暈我都看暈了,你就放心吧,有陳先生這種醫術高手在,娘親的病一定能治好的。」曹雅蘭安慰的說道。
「這我知道,但是你看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動靜啊,不是我懷疑陳兄的醫術,只是我想明白娘親的病怎麼樣了。」曹景休無奈的說道。
「我們再等等吧,我想應該不會等太久的。」曹雅蘭嘆了口氣說道,臉上也滿是擔憂的神色。
她也是個孝順的人,只是自己這個大哥只要一遇到母親的事就六神無主,她必須要承擔起責任來。
「唉,也只有這樣了。」曹景休也是嘆息一聲道。
房內的陳凡深吸一口氣,掏出了十幾根銀針,隨後快速的將手中銀針刺入了曹母的身體內。
他曾經跟隨過常百草,幽都婆婆這些諸天萬界醫道高手都學習過一段時間的醫術,所以對於人間的醫術,也算是頂尖了,如今修為高深,更是如虎添翼。
曹母看的驚疑不定,陳凡的銀針看上去極細極軟,仿佛根本不可能刺入人的皮膚中的,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方法,竟然能將這麼細的銀針刺入她的身體內。
緊接著陳凡右手化掌,輕輕的在這些銀針上一拂,一陣柔和的法力自銀針送入曹母的身體內。
然後他再度取出一根銀針,刺入曹母有肺部,輕輕一捻,銀針上又是一種柔和的法力發出,陳凡隨即鬆開手,而令人驚奇的是銀針的尾端依然在微微的顫抖。
此刻曹母只覺得一陣寒意從針尖處傳來,隨即她有肺部之中也泛出一陣寒意,漸漸的,曹母覺得自己的肺部就好象是要被凍僵了一般。
曹母狐疑的看向陳凡,見到後者面色平靜,也就放下心來,咬緊牙關,強自忍受著刺骨的寒意。
雖然對陳凡的醫術信任,畢竟對方堂堂一個神策上將軍,權傾天下的人物,怎麼也不會如同那些江湖郎中一樣不靠譜,但是曹母還是緊張的出了一身冷汗,神經有些緊繃。
過了五分鐘左右,陳凡緩緩的伸出右手拇指與食指,在銀針的針尾處稍稍一捻,顫動不已的銀針緩緩的靜止,就那樣在曹母的身上搖頭晃腦了起來。
隨後曹母只覺得一陣舒適,但過了片刻,她又突然覺得熱了起來,這一熱起來就象是在火爐里一般,熱得混身直冒汗。
陳凡看著曹母的狀態,點了點頭,治療完畢,將曹母身上的銀針都拔了下來,然後說道,「可以了。」
「就這麼簡單,就好了?」曹母坐起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陳凡。
陳凡笑了笑道,「是好了,只是老夫人之前病根太久,又吃了太多大補之物,已經傷了身體,我開些藥調理一下,以後就沒事了。」
曹母旋即站起身來,只覺得身體內熱烘烘的,就好象是一股熱流在動一般,而現在又是正在夏季,雖然體內舒服,但身上的卻汗流不止。
「哈哈哈,陳凡啊,你果然神了,這一身毛病纏了我這麼多年,讓我苦不堪言,就這樣被你治好了,果然是神醫,景休能有你這麼個朋友,真是他的福分。」曹母的心情格外舒暢,哈哈大笑道。
陳凡笑道,「雖然好了,但以後老夫人還是要注意些生活習慣,畢竟年紀大了,身體機能不比年輕人。」
說完陳凡便取出紙筆,寫了一個補氣益神的藥方,交給了曹母,「一天兩次,半月便可。」
「陳凡吶,剛才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到身體裡一陣冷一陣熱?」曹母有些好奇的問道。
陳凡說道,「老夫人的病因是因為受了體內受了寒氣,之後又因為吃了太多的人參,人參性熱,導致體內冷熱交際,痛苦不堪。
所以我以陽針針法將老夫人體內的寒氣逼出,然後在以寒針針法將熱氣化解,就這麼簡單而已。」
「真是讓人嘆為觀止。」曹母聽了陳凡的解釋後,不由得敬佩道。
「老夫人既然已經沒什麼事了,我就出去吧,我想他們這麼久會擔心的。」陳凡笑了笑道。
曹母點點頭,「正好我也有些累了,陳凡你就出去告訴景休他們,不用進來了,我休息一會。」
「也好。」陳凡點點頭,說完走過去打開門說道。
曹景休看到門打開後,立刻沖了過來,說道,「陳兄,我娘親的病怎麼樣了?治得好嗎?」
曹雅蘭也期待的望著陳凡,希望是好的消息。
「曹兄不用緊張,伯母的病不難治,我開了藥給她吃,幾天後就會恢復了,放心吧。」陳凡說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實在是太謝謝你了陳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曹景休激動的說道。
「不用不用,你都說我是你朋友了,你還客氣幹嘛,怕麻煩的就不算是朋友了不是嗎?」陳凡微笑的說道。
「那我們可以進去看一下娘親嗎?」曹雅蘭溫柔的說道。
「現在還不可以,伯母在已經睡著了,最好不要打擾她休息,畢竟她的身體還很虛弱,需要調養生息。」陳凡說道。
「好吧,那還是讓娘親休息吧。」曹雅蘭有些黯然的說道。
曹景休知道母親沒事之後,就不再緊張了,智商回歸了身體,連忙後說道,「這麼晚了,大家去吃飯吧,我已經讓廚房都準備好了。」
「嗯,我們走吧。」陳凡說道,隨後一行人跟著曹景休到大廳內的餐桌上坐下,而且飯菜也準備好了,賓主盡歡。
與陳凡相比,韓湘子就狼狽許多了,他初學法術沒多久,心中又有太多的雜念,導致法術時靈時不靈,根本沒辦法飛行,只能選擇騎馬的方式。
一路上風塵僕僕,韓湘子總算到了京城,直接找到了一個麵館,「老闆,請問一問,你知不知道京城裡,有一位姓曹的國舅爺啊?」
老闆搖了搖頭,京城裡根本沒有什么姓曹的國舅爺,心裡覺得韓湘子在做弄他,不由得說道,「京城裡只有一位舅舅,那就是我,就是你的舅舅,但可惜的是,我不姓曹。」
老闆說完就走了,韓湘子則是皺了皺眉頭,不悅道,「怎麼天子腳下也有些等刁民?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韓湘子走到一邊,開始瞪大自己的眼睛,四處轉來轉去,口中念念有詞,「開天眼,曹國舅,曹國舅。」
他這般做法,自然不可能成功,反倒是引來了不少的路人觀看,之前的老闆看著韓湘子道,「原來你是個瘋子啊,怪不得問我這個問題。」
韓湘子翻了個白眼,「原來你是個大塊頭啊,走開,不要擋著我找人。」
「哈哈哈,原來他還真是個瘋子,我們走吧。「老闆哈哈大笑,轉身離去,眾人也都散去了。
韓湘子被嘲笑的有些生氣,指著老闆說道,「真是個刁民,給你點厲害瞧瞧,給我變烏鴉,變烏鴉,變變變。」
只可惜他的法術平日裡做一些小事就已經很吃力了,有時候經驗有時不靈驗的,甚至不靈驗的時候還偏多,要改變一個人的形態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法術根本就不靈驗。
韓湘子疑惑的看了自己的手指一眼,旋即苦著臉說道,「怎麼不靈呢?算了算了,還是先去找找景休在哪裡吧。」
韓湘子隨即就朝著曹家走去,他與曹景休是至交好友,曹家的人上至老夫人下至僕人,都認得他,因此他在曹家也沒有必要太客氣,也不找人通報,直接就進了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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