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但是說這句話的徐潤也因為之前沒有遇到過像樣的反抗,有些不以為然的意味。
再說在最前的三個水匪營地中,這一些人也是搜颳了不少財富,雖說對於他們來說不算多,但也是一比意外之財,多少有點助長這些人的鬥志,如果說一開始只是迫於羊群效應和陳血的威懾才加入進來,現在他們已經有些樂在其中了。
「登島吧。」
陳血說話一如既往地簡練,一行人將船停在島邊的碼頭,剛登島就發現情況就如同之前的幾個小島一般,唯一不同的是這個湖心島的面積不上面甚至還有一小道山脈,導致一眼不能盡掃。
將船停靠好之後,十個人慢慢向著島內深處探去,一路上倒是平靜,但是林業卻是發現了一些不同的東西。
還在冒著煙的火堆,來不及清掃的路面上雜亂的腳印,這一切似乎都預示著碧雲幫的一伙人似乎是離開不久。
「你們小心點,我感覺有些不對。」徐潤看樣子也發現了這些,開口提醒道,畢竟這是他接的任務,這些人出問題的話雖說門內不會怪罪,但是這些人身後的那些勢力卻是讓他不會好過。
他這一提醒,其餘的人終於是將此前漫不經心的態度略作收斂。
看到這一幕,林業略微放寬心,但每走一步還是小心的掃視著周圍。
等到他們來到一片大的建築群的中心,看眼前的三層木樓似乎就是碧雲幫的中心了,走在最前方的陳血不知道是被這凝重的氣氛感染還是卻是發現了不對,腳步忽然就停了下來。
就見她向著四周掃視,手中的長劍已經握的不能再緊了。
「藏頭鼠輩,現在還不敢出來麼?」
就在她這句話剛落,不知是不是錯覺,林業似乎感覺到視乎身後有動靜傳來,瞬間轉身看過去,卻什麼都沒發現。
「不出來是麼,那我就逼你們出來。」陳血說完這句話,手中忽然出現一個火摺子,她將其吹燃之後,向著一個茅草屋上扔去。
林業來不及奇怪她一個外門弟子怎麼會擁有儲物法器這種東西,因為這時候他終於看到在島上除他們十人外的生物。
一個一身粗布的青年。
這突然現身的青年,最醒目的就是那一頭白髮,就見他正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閃身到陳血扔出的火摺子前方,伸手將其穩穩接住,之後邪魅一笑,就將手中的火摺子放在腳下直接狠狠踩滅。
「我說孫老頭,別和這些小朋友玩了,再玩下去你這辛苦打下的基業可就毀了。」
長發青年看著林業一行人喊道,話音很古怪,似乎不是東洲和劍宗大陸上的口音,說話間帶著濃濃的鼻音。
在林業一群人身後卻是傳來一陣笑聲,正是之前林業發現有些動靜的地方,沒一會就看到那邊從暗處走出一刀疤臉的老年人。
「我這不是擔心麼,公子不出手,我這一身老骨頭可不夠這些少俠砍的。」
這刀疤老頭那白髮青年的調笑並不在意,搖頭晃腦的說道。
這似乎是一個信號,那些被林業他們確認沒人存在的房屋內此時零零散散的走出一些拿著兵刃的水匪。
雖說看樣他們已經被包圍了,後路都被這些人給阻斷了,但是林業一行人臉上卻沒露出多少緊張的感覺,這種場景他們在最前的三個水寨也遇到過,雖說人並不見得比這多,但是卻是不能給他們太大的壓力。
不提他們在武林中都算是一等一的高手,況且還有陳血這個非人類在,倒不擔心會被困在這。
相比於其他人的輕鬆,林業此時卻是有點感覺不對,周圍的這些人的臉上太淡定了,仿佛自己等人就是瓮中之鱉一般,按道理他們不應該沒有聽說過他們這些人此前的戰績,現在卻還敢出現,一定是有什麼憑藉!
這麼想著,林業就看到前方陳血的神情有些不對,就見他看著那個白髮青年,整個人成弓形,似乎下一刻就可以彈射出去。
而那白髮青年卻不是很在意這些,繼續對孫老頭說道。
「你別告訴我你像老鼠一樣躲在那就是為了等我出手。」
孫老頭嘿嘿笑了兩聲,連帶著他臉上的刀疤像蜈蚣一般在他臉上亂舞。
「我可不是什麼都沒幹,剛才在部署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算算時間,這些少俠的那艘樓船估計已經被鑿沉了吧。
「那你可真是大手筆,我看這類戰船可不便宜。」白髮青年拍了兩下手,語氣中不知識嘲諷還是讚揚。
「那可是個燙手山芋,我可不敢接。」孫老頭接完這句話之後就閉口無言,指揮者身後那群水匪將林業一行人團團圍住。
「你們這些劍宗的小朋友,老老實實的在宗內過家家不就完了,瞎跑什麼,還行俠仗義。」
白髮青年說完,就一步步的靠近著林業這邊,而站在他們最前方的陳血卻是一退再退。
退了三步後才發覺,這樣似乎不是辦法,終於是在原地正面面對著白髮青年。
等距離靠近到一定範圍,就見她一劍斬出,這一劍落在林業眼中絕對是完美的一劍,換做對象是他,他絕對是擋不住的。
但是那白髮青年卻是不一樣,林業幾乎沒有看輕他出手,陳血刺出去的長劍就已經被打偏了,連帶著整個人都被那股力量給帶的踉蹌兩步。
看到這剩餘的九人臉上終於是凝重起來了。
陳血都無法抵擋的話,那他們呢?
「別愣著,併肩子上啊!」
徐潤倒也光棍,直接大喊一聲持劍撲向那白髮青年,剩下的人這才如夢初醒,都明白過來,不將這白髮青年拿下,他們今天就真的要栽在這了。
眼看白髮青年就落入到一群人的圍攻之後,但是卻不見他的臉上有絲毫的驚慌。
舉手投足之間都有劍宗弟子被他擊飛出去。
「久聞劍宗劍閣的神奇,其中弟子常常越階對敵,但是看你們除了這個小女孩,其餘的人也就那麼回事,果然是盛名之下,難副其實啊。」
白衣青年感嘆著,可是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放緩,不斷有劍宗的弟子被打的重傷,拋出戰圈後直接就被等待許久水匪幫住。
眼看這青年根本無法戰勝,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看著那些弟子一個個都失去戰鬥能力,林業萌生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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