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見事情緊急起來,也顧不上許多,趕緊就帶著兩人,趕緊去搬了。
九條尾巴齊動,每條尾巴都卷著一個大大的陶缸,三人是各自使出了渾身的解數。
徐少卿早就準備好了,他在自己的主腦中心,改變了下程序,將手臂變成了自動吸水管。
這邊接連著陶缸那邊注入池中。
幸虧他改的及時,終於在蘇繡二人外圍的聖泉液水繭變得透明前,重新注入了營養液。
新注入的聖泉液,立即又被水繭給吸了去,再度變成了濃郁的白色大水繭,不斷的旋轉著。
當最後一陶缸聖泉液注入後,水繭吸收完畢,卻是不再旋轉,也不再吸收,靜靜的立在池子正中央。
遠遠看去,就像一顆巨大的白色蛋。
徐少卿試探著開啟了五感程序,果然發現,香味已經消失了。
「止遠,把泡泡撤了吧,沒有那種古怪的香氣了。」
小人魚趕緊撤了泡泡,仔細聞了聞,果然發現沒有了,這才鬆了口氣。
剛才的場面,好嚇人噢。
「咦,姐姐那兒,怎麼變成一顆蛋了?」小人魚好奇的打量著。
徐少卿搖搖頭,這些和狼鼠獸人說的完全不同,他也不知道倒底是怎麼回事了。
「蘇繡不會有危險吧?」九尾擔憂的問出來,大家也都滿臉擔憂。
蘭皓齊早就擔心的伸出了蘭葉,朝著那顆蛋的外圍觸了過去,原本以為會是柔軟的聖泉液,會穿過去。
不曾想,蘭葉與蛋殼相觸,竟是發生了當的一聲響,那外面竟是無比堅硬。
小人魚也游過去,仔細繞著轉,摸了又摸,確定比花崗岩還要硬,根本就敲不動。
只要敲擊就會發出金屬相撞的叮噹清脆之聲。
這真是太古怪了!
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像範疇了。
眾人又不敢用太大力氣,生怕傷到裡面的蘇繡。
徐少卿將探查數據網,覆蓋整個聖泉液蛋體,當聽到裡面有兩種強有力的心臟跳動聲後,這才放下心來。
「沒事,雖然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兩個人的生命力都很旺盛。」
接下來,他們所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了!
這一等,就是整整一個月。
九尾等人,由最開始的冷靜,到後來的煩躁,再到後來的惶恐不安。
就算徐少卿一再保證,蛋繭裡面生機旺盛,沒有死氣,蘇繡肯定不會有事,但他們還是擔心。
白彬是蛇獸,或許冬眠的狀態下,可以一季不吃東西。
但蘇繡又不是神,一個月不吃東西,還不得餓死呀?
卓婭也被驚動了。
當她看見那聖泉液的蛋繭後,原本在心頭狂熱的轉變計劃,也漸漸冷了下來。
看來,這件事,果然沒有想像的那麼容易。
要知道,如果轉變一個暗夜獸人,就得賠上一個靈族獸人,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巫尊也圍繞著蛋繭,仔細診查,結果也看不出所以然來。
他沒有徐少卿的數據網,那麼強大的探查能力,不過以他多年的行醫經驗,也能辯聽得出,蛋繭里的人,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小人魚眼淚巴巴的摸著蛋繭,微撅起嘴來:「姐姐,你不要小白了嗎?你怎麼還不出來呀,小白想你了。」
明明是小孩子的蘭寶,反倒是很鎮定,很成熟的拍了拍白止遠的肩膀:「止遠爸爸,我嘛嘛沒事啦,你這樣會影響其它人的情緒哎,尤其是九尾爸爸,已經快要跳起來了。我想,這或許這是一種修煉的新方式呢。」
九尾在蘭寶的額頭上彈了一記:「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你媽在裡面不知道情況如何,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九尾爸爸,我不是沒有良心,我是對我嘛嘛有信心。我嘛嘛是什麼人哪,她可是天神選中的人,會那麼輕易出事嗎?」
話是沒錯,但還是擔心呀。
蘭皓齊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雖然他不用吃飯,但這一個月,基本都沒敢好好休息。
只要一睡著,就會做噩夢,夢見蘇繡出了意外。
「咔嚓、咔嚓……」
幾個人正在說著鬧著的時候,九尾的耳尖突然動了動,立即手指豎起來:「噓,什麼聲音?」
「九尾爸爸,好像是從蛋繭的方向傳來的,難道是媽媽要出生了?」蘭寶眨著烏溜溜的大眼好奇的說道。
「快去看看,小人魚,通知少卿,聖后他們。」
「好的,九尾哥哥!」小人魚立即奔了出去。
蘭寶則和九尾朝蛋繭的位置靠過去,細細觀察,才發現,原本嚴密的蛋繭上,竟然出現了幾條細微的裂縫。
兩人互看一眼,激動起來。
饒是再故作老成的蘭寶,也無法淡定了,兩隻小肉拳,握得緊緊的,輕聲說道:「媽媽加油呀。」
「蘇繡,蘇繡,你最好沒事,否則我一定將白彬打得筋骨寸斷,吃他的蛇肉,喝他的蛇血!」九尾惡狠狠的威脅著。
等卓婭等人先後趕到的時候,蛋繭上已經布滿了細碎的小裂紋了。
咔嚓咔嚓,又是一陣陣細密的聲音,只見側面蛋繭突然就掉下來一大塊,一隻白玉般的柔嫩手掌,細膩的完全看不到毛孔。
那隻白嫩的手掌伸了出來,隨即又一隻白嫩手腕伸了出來,似是在伸懶腰一般,緊跟著蘇繡嫵媚動人,軟糯清甜,誘人無比的嗓音就響在大家耳旁。
「嗯~這一覺睡的好舒服呀。」
僅只是一聲「嗯」字,就讓在場所有的男獸人,全都渾身發緊,熱血,激動不已,竟是生出了想要為她生,為她死的衝動。
他們全都想要喊蘇繡的名字,卻發現,因為緊張,因為激動,就是喊不出一個字來。
「咦,蘭皓齊,我的衣服呢?」
「噢,噢,你等等,馬上。」被點到名的蘭皓齊,這才如夢初醒。
傻瓜一般,趕緊自本體空間,拿出一套時尚女裝,小跑著遞了過去。
他才靠近蛋繭的一米處,就感覺一種天然的氣勢,朝他威逼而來,讓他根本無法站住,直接就卟嗵一聲,跪了下去。
臉上的表情也莊嚴肅穆起來,雙手將衣裙托高:「請靈女更衣!」
一隻柔白細膩的纖纖玉手,連著雪膚的皓腕,伸了出來,拿走了蘭皓齊手中的衣服,不小心,指尖從蘭皓齊的手背上滑過。
他頓時渾身一陣顫慄,舒服的哼了出來,那種感覺,就像恩愛了幾小時後,最快樂的噴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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