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老者看到了那黑衣少年,臉上總算露出了久違的喜悅,大聲的道:「這滄海最近也進步很大啊!怕是別人聽不見一樣,說完後頗有得意之色。
這時不時的有人在大戰場中找到了自己族中的後生晚輩,「虎兔,竹鼎,、、、、一個接一個的被認出。
這時雪舞與風驚鴻,也被認出只不過好像並非他們的族中之人,而是那一直陰沉著臉的寒國的國師,「這雪舞還是這麼丰神絕世!只要他在誰也別想有出頭之日。」他這句話陰陽怪氣,但任誰聽了都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這時有人道:「國師,怎麼這般氣餒,聽說目驕,目翼兩位公子也是冠絕一方!早已被天刑司破格錄取前往上屆,難道也比不了這雪舞嗎?」
這時國師,「哼」了一聲,要是驕、翼兩位公子在,這裡豈容他人這般猖狂,言下之意竟然直指秦飛卻也稍待眾人。
這時剛才那人又道:「這裡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那些人技不如人,要是換了我,一個也不會讓他們活著回去,盡出來丟人現眼,也不知道是哪家,瞎眼的主子派出來的。」
他這句話話音突變,同樣陰陽怪氣,但是顯然大家都非常同意他的觀點,哄然大笑起來。
那些正是寒國屬地,下轄的族氏中人,他這麼說顯然意味深長,但又沒法讓人挑出毛病,那些族中長老還沒資格站在這個石台之上,而國師代表寒國盡一方地主事宜,和那些下轄族氏弟子,又非直系關係,這個時候接話過來,分明是接罵一樣,所以只能在那裡憋個大紅臉,一言不發,越想越氣。
屁股下面坐的石台竟然被他揉戳的化作齏粉,落於座下,這個國師平時就是個驕橫之人,又不擅長口詞,但是說話處處樹敵,這時見他這個樣子,眾人心裡一時快慰不已。
這時大戰場內,秦飛招呼著在外邊觀看不能進來煉化的人群,讓他們去自行去安排座位,這裡數十里的界限,這些人進來後分別的融入到大戰場之中,顯得微不足道。
這些人落定後就向身邊了解情況的人,「這夥人是誰啊?功力高絕,又有義氣,怎麼我們平時都沒見過啊?」
「東青衫秦飛,你都不認識啊!」
這時在他旁邊的人,馬上接了過去「你不也才聽我講的嗎?好像你和他挺熟似的!」
「什麼!我和他在酒樓還喝過酒呢!那酒裂的,只一滴就把我干醉了!」
「你可拉倒吧!你才到幾天哪?這裡和他喝過酒的就我一人而已!」
兩人脖子粗臉紅,若無人攔著好像能廝打起來一樣!
隨著大家穩定下來,憑著本身修為收取的各有所得,而此時大家就感覺到啦,什麼叫差距!只見十幾個人,在每處都停留不久,互換著地方一會起來一會又坐下煉化,這戰場中已有大半的地方被他們吸取過了。
而秦飛、雪舞幾人顯然要更快於旁人,「難道他們只是收取不需要煉化嗎?」
「而如果煉化的話怎麼比我們收取的還要快,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源基那得強大到什麼程度啊?」
場中有很多人用驚訝的表情看向他們,這十幾人當中除了秦飛、雪舞之外,他們都有一種羽飛生仙的感覺,體內源基澎湃欲動無法壓制,而雪舞也有這種感覺,只是他不想在這時沖關。他要在全部收穫完成後再去沖關,而且他還沒有找到他想找的東西,若是這時突破升仙,那麼他就會被這裡禁制收走,直接送到那虛神界列仙府,而他也有這個能力壓制體內想要變化的源基。
這時雪舞已走到了最深處的角落裡,當他那絕望的眼睛露出驚喜之色時,一個人已在他的前面從一個人族身上翻出了一本書冊,而這個人就是伯於牙。
當他翻開第一頁的時候眼睛都放大了,「屠、」當他沒有將這第一字念出時,一道神光自他的脖頸處飛出,伯於牙瞪著驚恐的眼神,頭部與身體分在兩旁。
住手隨著一聲大喝,秦飛身形已然激射而出夾著漫天怒火撲向雪舞,那是他的好兄弟,此時的秦飛與雪舞不死不休。
他看到遠方發生的一起,只是距離太遠了,雪舞也太狠辣,根本不會給看到那本書的人任何機會,這是屬於他的秘密。
迎著秦飛挾著怒火的奔雷掌力,縱是雪舞也驚異非常,當下全神灌注單步向前跨出,左手與右手斜拉至腰腹處,上下相和對著那掌力斜推而出一道火紅氣浪,頂著鳳毛麟角,與秦飛奔雷襲天對碰在半空之上。
那衝擊強流將兩側山崖打的崩碎,嘩啦啦的坍塌下來,顯然這裡的石質非常的堅硬,若不然肯定已被掃平一片,可是現在誰也不會在意這些啦,他們兩人已經在瞬息間相互對攻了十幾招。
由地下打到了高空之上,層層氣浪將兩人圍在中間,彩流、火浪滿天楊起,虛空為之震盪,下邊的人透過氣流影影忽忽的看著變換的身影,甚至已經看不清誰是誰了。
他們的速度太快了,這是生死大對決,是號稱飛仙以下無敵手的掌中天雪舞、與被最近傳的神乎其神的東青衫秦飛之間的大決戰。
他們是這次列仙會的一號選手、與新晉黑馬,是無疑要被天宮選走的少年英才,可是卻在這裡提前上演了排名大戰,有一些愛看熱鬧的人,更是興奮的了不得!「我是沒機會上天去看了,在這裡能免費看到這種怪物的大對決,也是今生一大幸事啦!」一時唏噓不已。
洛雲曦,此時與聶崇峰已在突破之中,他們都試著去壓制本源變化,可是卻沒能成功,若不然氣息紊亂,源基崩潰,非道消身死不可,這時馱龜不在像以往那般活蹦亂跳啦,仰著那比拳頭大不多少的腦袋,一臉緊張的看向高空,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他旁邊有一個他的崇拜者此時正幫他數著呢,他盯著馱龜是怕錯過了他發功的機會。
還有一個人也同樣關注的看向高空,只不過她更加緊張的是雪舞,這個從小和她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大師兄,雖然大師兄同意了父親的安排將來入贅師門,可是鳳驚鴻心裡一直有個心結,若是這個心結不能解開,即使離家出走,她也絕不妥協。
她對長生修行沒什麼興趣,在她的心中沒有什麼比愛情更加重要哪怕是壽元!她不會像她母親那樣的生活,在夜裡獨自黯然淚下,她要的是一個讓她喜歡,又能真正對她好,能和她一樣肯拋開一切維護愛情!哪怕生命也在所不惜的人!
她看著雪舞在大戰中兇險萬分,此時卻莫名的勾起糾結在內心裡的感情世界,她從交集的心態中掙脫出來,在心裡默默的禱告,期盼著師兄能夠站勝對手。
在後來只要是能活著回來就行,因為她看到師兄已然被逼的動用了掌中天,那是上古名劍,曾經因為它的輝煌戰功被排在十大名劍之首。
而這幾年來在沒見師兄動過,即使他十三歲那年獨斗化仙境的「漠斗雙姝」兩大高手,都沒讓他出過掌中天,雖然那次他也受了傷,但是驕傲的他因在站前承諾過,所以甚至受傷他都沒使用此劍。
難道這少年竟強到這般地步,族中長老還說他就是一般的神魔,若是到了天神境,任誰也藏不住,「難道在這裡突破啦!」可轉念一想更不可能若是突破肯定會被禁制收走,沒想到真仙境下師兄竟能遇到對手!還是個和他一樣的年輕人!
自從雪舞祭出了掌中天,掌力對決形成的劣勢一下子扭轉過來,這雪舞的劍法太過邪門,秦飛試著動用了各種掌力,可劈出的勁力都會被雪舞看著緩慢的劍法引領到別處,擊在虛空之中。
而那看似平平無奇的慢劍,在劈出時若有若無,根本找不出擊打的方向,可是秦飛能感覺到,他的全身都已被劍氣所包圍,自己的源力雖然雄厚,又擁有超凡的速度可,此時卻派不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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