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張華來到了後院。
張華看著面前的解甲春,語氣有些忐忑的的說道:「解大師,不知道溫公子在不在?」
「公子正在修煉,你等一會吧」解甲春面無表情的說道。
張華連忙說道:「好好好,等一會,等一會」
張華看著屋內,心中嘆了口氣,早知道當初自己就應該果斷一點,自己又何必去討好溫家呢?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溫清夜緩緩的推開了房門。
「公子」解甲春微微彎腰。
溫清夜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張華,指著前方的石椅,道:「我們去那邊坐著說吧」
張華連連點頭,坐下去的時候屁股只是沾到了一小點。
解甲春端了兩杯茶水,放到了張華和溫清夜面前。
張華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溫清夜輕輕拿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
張華看著面前淡然依舊的溫清夜,是那麼的熟悉,以前張華只是覺得溫清夜年輕,持才傲物而已,現在看來....張華不禁苦笑了。
張華抬頭看了一眼溫清夜,說道「我這次來主要是問問筱雲的事情的」
「筱雲被太一閣帶走了」溫清夜說完,繼續喝著茶水。
張華有些尷尬的問道:「不知道這個太一閣是什麼門派?」
「我也不太清楚,這個門派很大」溫清夜放下茶杯,堅定的說道:「我會把她帶回來的」
「那就好,那就好」張華點頭說道。
半響之後,張華似乎想要說什麼,嘴巴微張,但是始終說不出口的樣子。
溫清夜說道:「有什麼話直說吧」
張華沉默了半響,說道:「千川秘地開啟在即,千川秘地歷來死亡率是極高的,多加小心,活下去才是最真的」
溫清夜輕輕一笑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麼。
溫清夜對於張華,更多的則是一種淡然,更多的情感來自張筱雲。
自溫清夜沒來之前,張華對於張筱雲母女二人更多的是置之不理,雖然之後極力的想要挽回,但是不就是為了立嗎?
但是現在不同,張家此時早就被姚家扶持下的溫家打壓的極慘,世態炎涼,而張華此刻的話更多的則是肺腑之言,也更像是一種親近。
張家嗎?溫清夜心中生出了一種悵然的感覺。
張華說完,就起身告辭了。
解甲春看著張華離去的背影,轉過來對著溫清夜說道:「公子,這是皇帖,當今天武國皇帝邀請你前去皇城一趟,準備參加這千川秘地」
千川秘地乃是天玄宗的一個試煉,也是諸國分配資源的一種考核,這將會影響到各國的國力,各國的皇室不得不重視這千川秘地的考核。
「嗯,我知道,我們明天就啟程」溫清夜點了點頭,隨即對著解甲春說道:「我們下午去溫家一趟」
............
溫家,劉氏居住的地方。
「你這個賤人,你說溫清夜是被你教成了什麼樣子?」溫貴怒視著劉氏怒喝道。
劉氏看著周圍一群溫家之人,都是一副前來問罪的樣子,不由的臉色蒼白了起來。
劉氏看著眾人,冷靜下來說道:「清夜所做的事情,我覺得並沒有做錯」
「沒錯?」溫貴看到劉氏竟然敢頂撞,不由的鬍子都飛了起來,眼睛一瞪,「你可知道他殺了姚家的姚遲建?你可知道他完全不顧我溫家的利益,你可知道他竟然不打算承認是我溫家之人」
溫貴頓了頓繼續說道:「難道我溫家養他幾十年還有錯嗎?這等狼心狗肺的人,我問問你劉氏,你到底是如何教出來的?」
溫貴的話連綿不斷,氣勢驚人,帶著質問語氣。
「就是,溫清夜實在太可惡了」
「竟然不承認是我溫家之人,他難道忘了他在我溫家生活了多少年嗎?」
「劉氏,溫清夜是不是被你唆使的?」
溫家眾人都是語氣激烈,冷眼看著劉氏。
溫清夜現在天武國聲名顯赫,但是溫家眾人卻沒有得到一點好處,他們如何安心呢?
劉氏面對溫家眾人的呵斥,努力保持著平靜,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我想問問當初清夜是被送到張家的?我想問問當初清夜離去的時候是誰說清夜在不屬於溫家之人的?我想問問當初清夜到了張府困難之際,誰伸出手來幫助過他一次」
劉氏的話聲音很輕柔,但是卻是擲地有聲,響徹在眾人的耳旁。
溫家眾人被劉氏的話說的都是一愣,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溫貴冷哼道:「哼,溫清夜去張府我都說了,是為了溫家,他做出如此犧牲,難道不值得嗎?」
劉氏絲毫不退讓,說道:「犧牲?為什麼不讓溫同宇犧牲去?為什麼要讓清夜去?」
「溫清夜那裡能和我兒相比?同宇才是我溫家中興之人」
這時門外走來了一個女子,正是溫同宇的母親,姚氏。
姚氏一走進來,眼睛陰毒的看著劉氏,心中的恨意全然寫在臉上。
劉氏忍不住譏笑道:「姚氏,你不要太高看溫同宇了,我怕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溫貴猛地上前一步,怒喝道:「混賬,同宇乃是我溫家中興之人,豈容你能詆毀的?」
劉氏忍不住眉頭一挑,「怎麼,我現在說都不能說了嗎?詆毀?再說我哪裡詆毀他了?」
溫貴冷笑起來,「你有什麼資格說,你劉氏為了我溫家做了何種貢獻,難道就是生了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嗎?」
劉氏眼中也是一怒,「溫貴,我原先因為長輩還敬重你,你不要以為我怕了你,你左一句白眼狼,右一句狼心狗肺,你不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嗎?」
姚氏在旁煽風點火道:「劉氏,你可知道貴叔的身份,乃是你的長輩,你敢如此說話?」
溫貴聽到姚氏的話,更加憤怒了,「好,好你個劉氏,竟然敢如此對我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來人,給我家法伺候」
劉氏仰起頭,毫不畏懼的說道:「家法?你有什麼理由對我用家法?」
溫貴大聲呼喝道:「就憑你不尊重長輩,就憑你教出如此溫清夜,這家法你是逃不了,來人啊!」
「我看誰敢動?」劉氏掃視了一眼周圍溫家眾人,冷聲說道。
周圍溫家眾人,原本蠢蠢欲動的心聽到劉氏清冷的聲音都是一怔。
劉氏再怎麼說也是劉家家主的妹妹,而且還是家主的夫人,而且這些都不算還有一個現在威名赫赫的溫清夜的兒子。
「你們不敢,我來」溫貴看到眾人一個個站著不動,忍不住怒聲說道。
溫貴快步的從溫傑的手中拿著一把皮鞭,然後沖向了劉氏。
溫貴眼中充斥著怒火,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直接一鞭子抽了出去。
「啪!」
劉氏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臂出現了一道血痕,然後就是火辣辣的痛楚侵襲到她的全身。
劉氏沒想到溫貴竟然真的動手了,不禁眼中帶著詫異和恐。
「你看我敢不敢」溫貴冷笑道,「今天我就來執行家法,讓你知道我溫家的家規」
溫貴說著,雙眼凌厲帶著血光,向著劉氏走去。
姚氏在旁看著,心中一片得意,劉氏,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
劉氏看到溫貴凶神惡煞的樣子,牙齒緊咬,不禁腳步連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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