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告別了莫爾·蘭頓和東尼奧,將該留下的人和裝備全都留給了他們。
甚至我們還把我們的裝甲車也留了下來,一行人重新坐上了衝鋒舟。
在發大水的阿麗克山脈里,衝鋒舟這種東西,是真的非常方便。
由於留下傷員的原因,我們這次的任務並沒有帶很多人。
在我們大家和東尼奧,還有莫爾蘭頓的商量下,我們把吉瑪,克尼根,費爾瑪,還有阿米黛爾,邪惡的比爾斯,全都留了下來。
對於這件事,吉瑪和克尼根很不情願,兩個人蹲在營地里氣呼呼的。
吉瑪撅著小嘴抹眼淚。
克尼根那個小子還向我們丟石頭呢。
但是沒辦法,接下來是真正拼命的時候了。
我們孤軍進入敵人腹地,接下來的戰鬥,我們是沒有辦法保護他們的!
「哈達巴克,你肩膀上的刀傷……你確定不留下?」
望著氣呼呼的吉瑪和克尼根,我回頭看向船上的哈達巴克。
哈達巴克肩膀上纏著紗布,正坐在船里用石頭磨他的大砍刀。
見我看他,哈達巴克笑了笑。
他瞧了瞧身旁的傻小子瑪卡,瑪卡如今也是有戰鬥服的人了。
是莫爾·蘭頓讓幾個女人,用幾套叛軍的戰鬥服布料,縫在一起做的。
看著自己的兒子,看著我們這些人。
哈達巴克舉起了手中的大砍刀,目光凝視著散發幽光的刀鋒,笑眯眯的對我們說道:「木納索巴塔,出發吧,我的女婿!」
「身為甘比亞族的族長,我要走完最後這段路,親自去梅爾塔斯奇湖看看!」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我能幹掉內南迪,我要親眼見證內格瑪軍團的覆滅,把它寫在我們的歷史裡!」
哈達巴克說完,我笑著點點頭,對著遠處自由會的人們喊話。
「行了,大家,我們出發了,你們要多保重啊!」
「莫爾·蘭頓,東尼奧,我可把人交給你們了!」
「等我們凱旋迴來的時候,哈哈,夥計們,我們要好好喝一杯,慶祝這難得的時刻!」
重新坐上我們的衝鋒舟,裝好了炸藥和柴油,我和老傑克,賓鐵,帶著麗塔一行人,大家在船上揮手大笑。
望著我們這幾個準備連夜出發的傢伙,東尼奧和莫爾·蘭頓真是對我們有些不舍。
東尼奧嘴裡默默念叨著:「勇士,這就是勇士呀。媽的,只憑几個人,就敢進入內格瑪軍團的老窩……呵呵,真是一群不怕死的家!」
東尼奧說完。
自由會的營地,突然傳來了一個老男人的聲音。
「哦,我的上帝!!放開我,快放開我!!」
「該死的,你們這些粗魯的傢伙,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我是比爾斯博士,我在國際上是有人權的!!」
就在我們揮手和大家告別之時,自由會的營地里,傳來了比爾斯那個傢伙的喊叫聲。
我們把這個混蛋,還有戰地女記者阿米黛爾全都留下了。
此時的比爾斯博士,已經被老傑克治療了腿上的槍傷。
他的右腿廢了。
膝蓋直接被打爆了。
老傑克和賓鐵用兩塊鋼板,給他做了一個歐洲中世紀的輔助支架。
有了這個支架,比爾斯可以繼續行走,但他此時被人五花大綁著,幾個自由會的男人,正不懷好意的盯著他!
營地的火光中,自由會的人們在焚燒著叛軍和死去同伴的屍體。
女人們抹著眼淚,卻對我們笑嘻嘻的。
在這樣的景象中,那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氣氛。
這個氣氛,有傷感,有離別,更多的,還是大家對這個世道的無奈和堅持!
「希望我們回來的時候,大家都是平安的吧……」
我心裡想著,看著營地中氣呼呼的吉瑪和克尼根對著那兩個小傢伙揮手告別。
吉瑪撅著小嘴兒,身邊蹲著一群小孩子,這小丫頭竟然賭氣不和我們說話。
一旁的克尼根倒是笑嘻嘻的,傻小子沒什麼心眼,只想做吉瑪的護花使者。
看著吉瑪那幽怨的眼神,我心中無奈苦笑。
這個十二歲的白人小丫頭,如今就這麼嬌嫩迷人。
真不知道等她長大的時候,她會變成什麼樣呢?
「嘿!!」
「吉瑪,克尼根!!」
「照顧好自己,等我們回來,我會來接你們的!!」
看著蹲在營地里的吉瑪和克尼根,我笑著對他們會做喊話。
「韃靼!!!」
「哇~~!!!」
「你這個壞傢伙,你竟然不要我,我討厭你,我好討厭你啊!!!」
吉瑪再也忍不住,聽見我對她喊話,小丫頭蹲在地上咧著小白牙大哭。
「嘿,韃靼,等等我!」
「這次的任務請帶上我,我也要跟你們去!」
就在我們揮手,準備離別之時,在營地里,幫忙處理槍支彈藥的卡西西亞,突然提著一把RPK輕機槍,大步向著我們跑了過來。
看到卡西西亞也要跟我們去,我們幾人站在船上不由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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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坐在我的背後,搗鼓著我們帶來的那些炸藥。
看著大喊大叫的卡西西亞,麗塔有些不爽,小野貓瞥了卡西西亞一眼,嘴裡默默的嘀咕道:「哼,該死的小妖精,我就知道……怎麼都甩不掉!」
我無語的回頭看麗塔,又看向奔跑的卡西西亞。
其實這一路走來,我是真挺喜歡卡西西亞的。
這個漂亮的美女機槍手,她為人真誠,勇敢,戰鬥技術也不錯。
關鍵是她長得很好看……
你說這樣的一個女人,身為僱傭兵,有哪個男人會拒絕呢?
「嘿,卡西西亞,你現在還沒有離開自由會呢!」
「你這樣真的好嗎?」
看著一路奔跑,對我們大喊大叫的卡西西亞,我站在船邊,無奈的苦笑著。
準備發動衝鋒舟的冰鐵也笑了,老傑克坐在身邊,叼起了雪茄菸,那是剛才在喬利姆的屍體上找到的。
卡西西亞有些愣神,回頭看向莫爾·蘭頓。
在自由會裡,她和莫爾·蘭頓是最好的。
自由會的那些人,東尼奧,其他人,也全都在看著卡西西亞。
這麼多年了,在自由會的營地里,不論是莫爾·蘭頓,還是東尼奧,大家都把卡西西亞當成自己的孩子。
如今孩子長大了……
她竟然要跟別的男人跑路……
這感覺,呵呵,怎麼感覺有些奇怪呢?
「哦,我的上帝!」
「這可惡的衝擊感,怎麼感覺好像有人捅了我一刀,是不是扎了我的肺管子?」
東尼奧靠在石頭上,粗大的手掌捂住了胸口,一臉的鬱悶。
一旁的莫爾·蘭頓在壞笑,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東尼奧。
莫爾·蘭頓的目光,明亮的看向我們這邊,看向奔跑的卡西西亞。
莫爾·蘭頓的眼裡,此時也出現了短暫的傷感。
這傷感,一閃而逝。
隨後莫爾·蘭頓整理笑容,大笑著對卡西西亞說道:「嘿,卡西西亞,你這該死的小妖精,你被自由會開除了!」
「媽的,趕緊滾上你的船,去追求你想要的生活吧!」
「我可愛的小野妞,記住,以後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不要輕易相信男人,男人的嘴都是用來騙人的,他們都是靠不住的!」
莫爾·蘭頓大聲說著話。
我,賓鐵,還有老傑克,三人站在船上瞬間面無表情:「……」
一旁的哈達巴克在大笑,顯然莫爾·蘭頓說的不是他。
哈達巴克看一下我們幾人,笑眯眯的收起了手中的刀。
身為一名甘比亞族的野人,我們這一路的經歷,對於他來說,簡直如同夢幻。
如果沒遇見我們,這個原來光著屁股,穿著草裙,還長了滿臉頭髮鬍子的野人大叔,恐怕現在還在山裡打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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