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個從天而降的不明物體掉進了一個激流之中,隨波逐流,也不知道漂流了多久。
終於,這個不明物體在一個緩流處靜止了下來,停在了小小的河灘邊,仔細一看,那個不明物體竟然是一個人,不不知道是死是活,只知道這個臉色蒼白,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了,遍體鱗傷。
但看其傷口不像是刀傷劍傷,估計是被那強力的激流衝撞而導致的傷口吧!那不知道是生是死的人從早上就漂流在這個小小河灘里,但卻沒有任何人看見,其實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人。
很快就中午了,烈日高照,火辣辣的日光無情的照在那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身上,那本來慘白的臉色,此時更加的難看,如果此時在沒有讓你加以挽救的話,我想就算是這個沒有死,馬上也的被曬死。
也許是命不該絕吧!忽然一陣飄香從河的那邊過來,一個窈窕多姿,穿著紫色衣裙的少女正緩緩的向河這邊走過來,不一會兒就到了河邊,少女手裡端著木盆,裡面有很多衣服,一看就是來洗衣服的。
少女根本就沒有注意河灘上面的人,只顧洗她的衣服,洗了很久,感覺很累了,伸出玉手拭去額頭上的香汗,而就在這一瞬之間,她那銳利的眼睛卻看見了一個東西,就是那個不知死活的人,靜靜的躺在那裡。
少女的臉上才是有點吃驚,但隨後便鎮定了下來,看來次少女不是平凡之人,對於這種事情倘若是一般尋常女子的肯定早就叫出來了,再說,這裡人煙稀少,到處是密林和竹子,一般人也不敢在來這些猛獸經常出沒的地方。
既然少女敢一個人來著河邊洗衣服,定然是有不錯的武功,少女警惕的緩步走到那個昏迷不醒的人身邊,仔細打量了一下,判定了此人已經昏迷了,再看看那人是臉,少女吃了一驚,「快要死了,」少女遲疑了一會,從她那冰冷的臉上印出了不同的顏色,但最後,少女還是決定了,救這個昏迷不醒的人。
一個看起來身體較弱的女子居然把一個男子背在背居然沒有感覺吃力,只是她那冰冷如霜的臉上多了一些紅韻,可能是男女有別的緣故吧!
少女背著昏迷男子沿途經過了很多美麗的風景,這裡不但山清水秀,而且是茂林重生,四處綠盈重重,而且這裡的天空也特別的藍,可惜如此美景,那個昏迷的人卻沒有眼福啊!
少女大約走了二十分鐘,終於走到一個竹海的旁邊,而就在一旁卻有一個大院,如果在別的地方應該教主山莊,但這裡,她們沒有起這個名字,看其竹匾之上上龍飛鳳舞的刻寫了三個大字:水月庵。
原來,這個昏迷的人竟然是被水月庵的弟子的救了。
許久,全部都是用竹子築成的竹房裡傳出了聲音,「師父,這個人還有得救嗎?」
「暫時還不知道,這人傷勢太重,先是受了極大的內傷,然後又被激流重創,還生的希望有點渺茫。」
屋子裡,一片安靜,而那個救人的少女此時也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盯著昏睡的人看著。
「不過這個人卻不一定,雖然他已經昏迷了估計應該是三天左右吧,但他本身有著極強的內力,抵抗很強,所以只要他意志堅定的話,他應該還可以醒過來。」
說話的當然是水月庵的創始人:敗柳。
聽著敗柳的話,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女臉上竟然露出了一抹難以掩飾的淺笑,也許是因為她救的人,所以她希望他能夠活下來。
又是一個夜晚降臨,水月庵里安靜如斯,一個少女靜靜的坐在竹園裡的一個竹登之上,安靜的看著蒼穹之中的繁星,那銀色的月光照在少女那冷若冰霜的臉上,宛如給少女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紗,煞是好看。
「師妹,想什麼呢?」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走到了少女身邊。
少女緩緩的轉過頭,叫道:「是小柔師姐啊,你怎麼還沒有睡覺?」
「睡不著,哎!」那個叫小柔嘆息到,而這個叫小柔就是聶小柔,段飛曾經非常喜歡的人,現在的她,臉上去多了幾分哀愁,本來完美無瑕的臉蛋卻活生生被印上了悲傷二字。
少女再也沒有說話,繼續看著繁星,而聶小柔也好像沒有想要說的了,也坐在那裡看著天上的繁星。
許久,聶小柔卻輕輕的念道。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怎麼張九齡就這麼了解人們的心呢?竟然寫出了如此美的詩句來。」
「師姐還在想著他?」少女忽然開口問道。
聶小柔沒有反對,即表示了默認,已經五年了,可是聶小柔還在想著段飛,哎,不得不說,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痴情的動物,她們為了所愛的人放棄了一切,當初她迫不得已離開了段飛,但她卻沒有告訴段飛為什麼她會如此無情,只有她自己清楚,只有她一個人來承受著痛苦。
「師姐為什麼不告訴他你的難處,他應該會理解的,再說你所做的一切可都是為他好。」少女今天的話好像特別多,這也是說的第三句話了,一般情況她都只說一句話,而是都之說用來回答的,可今晚她卻說了如此多的話,而且還有問題,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對於她而言。
聶小柔沉默了很久,她聽著輕微的風聲,好像再一次想起了她和段飛曾經相識的那一刻,但隨即她卻緩緩道:「也許這就是命,解釋了還是沒有用的,如果我們有緣的話,我相信還會見面的。」
少女再也沒有說話,竹園裡一下子安靜了。
當年聶小柔忍痛說出那些讓段飛都不相信的話,其實只是她想讓段飛離開水月庵。
聶小柔的師父,也就是敗柳對她說,如果段飛不離開,敗柳就會廢了段飛的武功,聽到這話,小柔嚇得渾身發抖,對於一個闖蕩江湖的人,要是武功了,那他也算是到了生命的盡頭了。
對於段飛這種人就更不一樣了,他們本來就有宏圖大志,英雄俠膽,自持高深武功橫闖江湖,要是沒有了武功,那不是等於沒有了抱負,沒有了生命,所以對於他這種人,要是沒有武功,我想他會離開選擇自殺。
也正是因為這樣,聶小柔才害怕出現這種情況,所以當時不得的如此絕情,但段飛卻毫不知情,到現在他雖然不怪她,但心裡卻是很不好受,而後者的痛苦和那個柔軟女子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如此好女人,有誰不想娶到手,可惜名花已經有主,雖然那主不在抱有任何幻想,但名花卻至死不渝。
竹床之上還躺著那個昏迷不醒的人,月關透過竹窗照射在那個人臉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昏迷不醒的那人臉上多了一些血色,「也許他馬上就要醒了吧!」少女心裡念道,隨即走出了房間,輕輕的關上了房門,一舉一動之間,是如此的淡雅斯文。
就是在少女走後不久,一個驚叫之聲響起,驚醒了很多人,而第一個衝進昏迷不醒的男子房間的卻是那個少女,此時她的臉上不再是冷若冰霜,而是有少許的驚恐,隨即而進來的是少女的師父敗柳,敗柳沒有和少女搭話,徑直走到男子旁邊拿起男子的手就開始把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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