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王妃:彪悍王爺請抓牢 67.第六十七章如實相告

    安翰朗現在懶得理他們,只是用森冷的目光在左相那張死灰般恐懼的臉上一掃而過,若有若無的說了一句「誅九族,抄滿門」的話,然後便不再看他們,視線一轉,落在了那兩個「血淋淋」悽慘的女人身上。

    安翰朗微微欠身,近距離的看了眼尚毅靈,那張美艷風尚的臉已經面目全非,想必是她很在乎面容才會被人毀了臉。

    試問那個女人不在乎臉面呢?更何況這長的妖嬈傾城的女子,應該更在乎吧?

    安翰朗看著她的模樣心底極為痛快,那天忍氣挨了一巴掌,終於是還了回來,不知道當初她要是知道這帶價如此之重還會不會抬起那玉蔥般白皙的手掌。

    安翰朗俊美的容顏如沐春風,笑著問她:「疼嗎?」

    回答的卻是一聲刺耳的尖叫,尚毅靈神色萎靡,早已不分是非,誰跟她說一句話都會嚇的她失聲尖叫,看來秉立閣的酷刑徹底讓這個驕傲不可一世的女人徹底服弱了,不,是精神失常了。

    香妃比她略微強一點,只是一會哭,一會笑的,但身上的傷一點都不比她好,臉上橫一道,豎一道的刀痕,看來也是徹底毀容了,安翰朗咂咂嘴,笑道:「何苦呢,早知今日,何必坐那讓人憎惡的事呢?」

    香妃唔唔低泣,艱難的爬到安翰朗的腳前,匍匐在地上低咽著說:「求,求王……爺,不要,不要殺我……」

    「本王從不會對女人動粗,除非她觸及了本王的底線。」說著唇角冷冷的上揚,噙著一抹殘忍的笑:「倒是巧,本王最不能容忍的底線,在乎的人,都被你們觸及了,你說本王能不殺你們嗎?」

    「王爺……老臣知錯了,王爺,老臣一時蒙蔽了眼睛,王爺饒命啊……」左相見勢也悲呼著匍匐上前,趴在安翰朗的腳前大呼大叫著饒命「王爺,老臣眼拙,老臣罪該萬死,老臣糊塗,王爺饒命啊,老臣如實相告,王爺想知道什麼儘管問,王爺求你……做牛做馬我都甘願,只求王爺放過……」

    「如實相告?」晚了。

    安翰朗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猛的打斷左相的求饒,左相膽戰心驚的跪著,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心底越來越涼,只是悔不當初。

    驀地,笑聲戛然而止,左相身子一顫,身子趴的更低。

    安翰朗微微欠身,琥珀色冰冷的眸子一一掃過每個人,面色森寒的嚇人,緩緩的說:「必要誅了九族方能解恨,囚禁皇上已是大不敬的死罪,但,死也有千萬種,你們是要碎屍萬段?五馬分屍?還是千刀萬剮?……自己選?還是……本王替你們選呢?」

    死!如何都逃不過一死!且都是及慘的死法。

    望著他們一個個絕望之際的面孔他笑容更冷,心底惦念著那被關押的兩人,他無心在於他們玩心理戰術,突然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幽寒的冷聲緩緩的吩咐守在密室外的人:「扒光了衣服扔到寒窖里,剩一口氣在拖上來行刑,每人若未挨滿一百刀就死去我拿你們試問!!」

    「遵命!!!」有人極有信心的應了聲,聲音中更多的似乎是興奮……

    清清楚楚的聲音傳到眾人的耳中,左相聞言腦子嗡的一聲,身子一軟,眼前一黑,直接嚇的昏死過去。其餘人也是七倒八斜,面若死灰徹底失去了生的希望。

    同一時間,皇城門外的一處空曠之地突然揚起漫天飛雪,二十幾名身著雪白絨衣的前朝死士鬼使神差般的突然出現在送親隊伍前,以極快的速度撲了過去。

    十六名白衣少女一陣驚慌紛紛張開雙臂護住公主乘坐的馬車,皇家侍衛反應亦是迅速,在前朝死士衝來的一瞬間,亦是拔劍相迎,面色蕭然,劍鋒所刃敵人皆都身首異處,凌厲之極。

    尚毅然見此溫和如花的臉上再也掛不住笑容,想來他是小看了這些公主的侍從,幾個交手間己方就損失了六名死士,若是在交鋒下去定要全軍覆沒。

    但,劍已出鞘,哪能無功而歸?

    陰沉著臉,尚毅然墨發無風飄揚,緩緩的拔出腰間的鋒利寶刃,身形原地一晃留下數道殘影,一馬當先的沖向了公主所乘的華麗馬車。

    十六名白衣少女慌亂退避,在他衝來的一瞬間終於撇棄了公主,驚叫著四散逃開了。

    尚毅然臉上抑制不住的露出喜色,又加快了幾分速度沖了過去,他手下的二十幾名死士幾乎十息間就死亡過半,但尚毅然已經不在乎了。

    臨到近前他快速的將臉遮住,囂笑著說:「天仙子公主,快束手就擒吧,莫要耍什麼花樣。」

    一片安靜,從始至終馬車內都是安靜的很,聰明如尚毅然,他不可能沒有發現異樣,不過他不相信她不怕,心底猜測公主應該是躲在車內,等著他來挑簾的機會在給他致命一擊,心底挑破了這層疑惑尚毅然只是冷笑著,略微謹慎的探出劍尖,猛的一撩垂簾。

    忽然,眼前如煙花爆炸般璀璨的金光四射而出,以馬車為中心,密密麻麻的金色飛鏢成圓弧狀,帶著鋒利的刀刃,閃爍著嗜血的寒光猛的飛射而出。

    尚毅然臉色大變,下意識的壓低身子,但仍舊晚了一步,數把原衝著他心口去的金鏢因他身子微底,硬生生的穿透了他的鎖骨,劃破了他的面頰,更是割落了幾綹髮絲在半空飛舞,若不是他反應迅速此時一定是面目全非,死於非命。

    越白玉當下命令眾人今晚原地休息,兩人一小堆的原地點火,不可移開腳下半步,免得再有生命危險。

    陸壬拔出來的腿上滿是惡臭的淤泥,鍾立二話不說將他的褲腿撕掉,用乾淨的地方將腿上的污泥擦掉後借著微弱的火光,一個拇指大小的傷口正在潺潺的往外流血,似乎沒有停止的趨勢,而且傷口的四圍已經便的烏黑一片,似乎中了劇毒……

    陸壬生著一張平凡的面孔,給人一種平實敦厚的感覺,察覺到鍾立面色凝重,他知道自己的傷勢恐怕不輕,陸壬虛弱的道:「隊長,剛剛謝謝你……」

    「我們是兄弟,你不要謝我。」鍾立悶聲悶氣的道,從懷中取出一瓶止血藥灑在傷口上,疼的陸壬一陣呲牙咧嘴但卻沒能讓血止住流緩的趨勢。

    「隊長……你,你別忙了,我,怕是活不長了……」陸壬的聲音很感傷:「我不害怕,只,只是活了,一輩子……還沒娶到媳婦,呵呵,對,對不起……我那老娘……」

    「茯神衛不會有人死亡,皇上不會允許,我也不會允許。」鍾立看了他一眼,陸壬看著鍾立的眼神不禁抿嘴一笑,不需多言,就是這樣一個眼神,兄弟半輩子,死也值吧……

    突然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在旁響起:「你這樣只撒止血藥是不管用的,他的毒沒清除,撒再多的藥也無法止血。」

    鍾立看了眼軒楦,出於下意識的問:「你有辦法嗎?」

    「當然,我是神醫。」軒楦極為駐地的點頭。鍾立眉頭一皺,這個屁大點的少年人竟然自稱神醫?皇宮內的老御醫也沒有這樣狂妄過。

    「我知道你不信,你們越國內的那些庸醫就只配給我師傅采採藥而已,拿不上檯面的。」軒楦聳聳肩,一副很不看好的樣子。

    鍾立橫眉倒豎,還不待他說話,越白玉的聲音緩緩傳來:「鍾立,讓他試試吧。」

    虛弱的閉上眼睛的陸壬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又驀地睜開了雙眼:「皇上……」

    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在這危險重重的楓樹林內只要走錯一步都有可能喪命,可皇上竟然為了看他從隊伍的最中間越過眾人來到最前方……

    「你好好休息吧,有這位小大夫在你會好起來的。」

    「不是小大夫,是神醫!」軒楦糾正道。他對越國一向不感冒,對越白玉這個皇帝的態度也並不是很友好。

    越白玉收回視線,懶得理他,若不是安翰朗推薦說他的醫術高明,可以一試,越白玉也不會讓他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少兒郎來醫治他寶貴侍衛的性命。

    然而對於陸壬來說,越白玉的話就是聖旨,他說會好起來就一定會好起來,陸壬感動的幾乎要落淚,想要站起來叩拜謝恩卻被越白玉制止。

    所謂患難見真情,難道就是指這一刻嗎?

    平日對自己看都不看一眼,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竟然……竟然……他想不下去了,心底有的只是感懷,激動……

    安翰朗察覺到前方似乎安靜了不少,想必真傳與九幽子先生醫術的軒楦應該是將他們都鎮服了吧!


    安翰朗俊美的面孔被微弱的火光照應的飄渺起來,狹長的眼眸帶著柔和的光芒盯著莜優的背影,就這樣寧靜的,安然的看著她。

    莜優似乎察覺到一抹過於灼熱的目光,突然轉過頭來,恰巧迎上安翰朗那雙琥珀色妖異的眼眸。

    「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莜優秋水寒眸疑惑的盯著安翰朗。

    而這時候坐在最後方落單了的琉菲歪著頭看了眼安翰朗,嘟著嘟嘴,怏怏不樂的收回目光,這傢伙一定是在和自己做對,莜優明明在和自己聊天的,卻被他拉了過去,害得自己現在孤零零的,琉菲乾脆原地一扭身,眼不見為淨。

    「莜優姑娘,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安翰朗道。

    「你問吧。」

    安翰朗點點頭,沉吟片刻,然後緩緩道:「你可認得一個名喚雨桐的人嗎?」

    「不認得。」莜優搖頭。

    「那你……可還記得阿朗這個名字嗎?」安翰朗又問。

    莜優仍舊搖頭:「不曉得。」

    「那你……你來自哪裡?」

    莜優疑惑的目光看著他,一個並不似隨意搭訕的人,但是為什麼要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而且他的眼神還那麼的憂傷,似乎遺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正在試圖找回一樣……

    「我居無定所,走到哪裡算哪裡吧。」

    「那……你有親人嗎?」

    「……」親人嗎?我也不知道,莜優無法回答,而是選擇了沉默。

    「對不起。」安翰朗沉吟了片刻:「我問最後一個問題……」

    「嗯。」莜優點頭。

    「你對童年可有深刻的記憶嗎?」

    「你為什麼問這些?」莜優不解。

    「因為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安翰朗如實答道。

    「也許你認錯人了,我的童年是跟著娘親一起過來的。」莜優雖然不忍心看他那失落的表情,但是也不能讓他一直用那炙熱的視線盯著自己:「這就是你這幾天一直盯著我的原因嗎?」

    「也許我真的認錯了吧。」安翰朗苦澀一笑,抬頭看了眼清靈動人的莜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之前若是讓你有不便的地方,很抱歉。」安信王,似乎很少有說軟話,道歉的時候……

    「我的回答讓你失望了嗎?」莜優看著他道。

    「事實總會讓人失望,但人不能一直活在虛假與幻想之中……謝謝你,莜優姑娘。」

    「公子客氣了。」莜優禮貌的點點頭,頓了頓,輕輕的轉過身去,留給他一道美麗的背影。

    「公子。」蕭明拿出一個披風替他披在身上,深秋的山上很冷,安翰朗擺擺手表示不用,他現在需要冷靜。什麼也說,什麼也不想,只想冷靜一下……

    時間如行雲流水,轉瞬即逝。

    七天的時間,歷經坎坷,幾經生死,他們終於要走出楓樹林了,幾位少女皆是疲憊不堪了,梁水雖然充足,但力氣就要殆盡了。

    琉菲亦是疲憊不堪,虛弱的身體半掛在軒楦的身上,就這樣已經走了一天的時間了,軒楦雖然很吃力但卻不願放開她,心甘情願的扶著琉菲,琉菲很感動,一路說不完的謝謝。

    兩人就這樣吊在隊伍的最後方「親親密密」的樣子讓某些人恨不得將軒楦推下沼澤淹沒算了,然而,這種想法卻沒有人實施,甚至,雖然看著礙眼但是也沒有人出聲阻止,這是一種奇妙的平衡。

    又走了一天,終於在這日他們邁出了那讓人大氣都不敢喘的楓樹林,一離開危險重重的沼澤地,莜優與天仙子公主們都無力的癱軟在地,越白玉與安翰朗他們的面色也都不好看,這八天的時間簡直是如煉獄般的生活。

    越白玉蹙眉瞥了眼琉菲,隨後起身大步的走向後方。

    「放開你的手。」幽冷的聲音在面前突兀的響起。

    這是琉菲第一次見他真的變臉,不禁有些詫異,而軒楦無動於衷,仍舊扶著琉菲,冷哼一聲。

    「你大庭廣眾之下抱著朕的妃子,是在挑戰朕的極限嗎?軒楦。」話落尾音咬的極重,茶眸冷冽,絲絲寒氣滲出,似乎動了真怒。

    「哼,菲兒累了,昨日你怎麼不來關心?只知道保護你的妹妹,現在跑來裝好人了?」軒楦不屑冷哼,他是九幽子先生的真傳弟子,高傲的很,對於這個曾經有求於他師傅,但卻被其言辭拒絕的人軒楦根本不放在眼中,就算現在當上了皇帝也一樣。

    「你現在是在教訓朕嗎?軒楦,不要以為你救了朕的侍衛就可以這般無法無天了,知不知道因為你這一聲冷哼朕就可以讓你死千百回。」

    「一口一個朕,高高在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誰說的在外面不必如在皇宮般拘謹,免得泄露了身份,可現在,皇上是在向大家說明你的金口玉言都是虛妄的嗎?」

    「你再說一遍!」越白玉陰森著嗓音怒喝。

    越白玉的暴怒震的琉菲瞳孔一縮,悄悄的拽了拽軒楦的後衣擺,示意他可以閉嘴了,雖然,琉菲也很想找個人搓搓他的銳氣,但軒楦似乎還嫩了點。

    越白玉青筋暴跳,虎目圓瞪,這是要殺人的架勢啊……

    見勢不好,看來現在該是她出頭的時候了。

    「那什麼……陛下您息怒,息怒……」琉菲儘量擠著一副笑容滿面的樣子,走到越白玉的近前,低聲道:「陛下,我是拿他當弟弟對待的,你看他就是一個還沒成熟的小孩子,說話不知輕重,沒有分寸,但您不一樣的,您貴為九五至尊,要是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了別人該說有失您的身份了……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就不要和他過不去了噢。」

    小孩子?沒成熟?不知輕重?沒分寸?

    聽到這些貶低自己的詞語軒楦哪能樂意,當下就要反駁,可話剛到嘴邊卻被琉菲威脅的眼神生生的瞪了回去,一張一合的無聲口型似是在說:你要敢說一個字,你死定了!

    軒楦還是很在意琉菲的感受的,也很聽她的話,所以當下乖乖就範,在心底不甘的情緒催使下,他只是瞪了眼越白玉,然後哼哼著撇開頭。

    「你真這麼想的?」越白玉神色緩和下來,略微低頭看著低他半頭,卻近在咫尺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其內明顯的疲憊,硬擠出的微笑,這些都被他收在眼中。

    「當然。」琉菲乾脆點頭。

    「可是他頂撞了朕,難道就這樣算了嗎?」他在考她:「另外,他似乎大於你吧?你當他是弟弟?」謬論!絕對的謬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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