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王妃:彪悍王爺請抓牢 79.第79章真的對不起

    狠狠的自責著,喉嚨哽咽的生疼,輕泣的聲音再也控制不住,放開所有,不顧一切的撲到他的懷中,就讓身體輕顫,就讓淚流滿面,就這樣在他的懷中,直到天荒地老,如何……

    安翰朗心底輕嘆一聲,長臂一攬,將她瘦弱的身體圈在懷中,緊緊的相擁,這一刻,他的心似乎也落地了一般,覺得踏實了很多。

    回想以前,從匕首出現,到她每日每夜的觀望星辰,在到這個乞丐一般突然出現的少女,從最初的那把匕首帶給他的震撼,到最後,每每一件微妙的事情都會牽起他敏感的神經,他雖然不知她為何每日都要對月長嘆,望星而淡淡的哀傷,總之,他就是心慌,害怕,和從未有的緊張,微妙的感覺。就好似女人的第六感一般,敏銳的發現了她的不尋常。

    「阿朗,真的真的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伏在他懷裡悶悶的哽咽著道。

    「好了,不哭了,乖。」安翰朗愛憐的抱著她,輕輕的為她拭去臉頰的淚珠,如同珍貴的瓷器娃娃一般將她捧在手心呵護著。

    「傻丫頭,要記住了,不論以後怎樣,我都會在你身邊,一生一世的陪伴,所以不要怕,也不要有什麼顧慮,你也要一心一意的伴在我身邊,坐我安信王這輩子唯一的愛妃,好不好?」

    「嗯,好,我要做阿朗唯一的,呃……唯一?」琉菲重重的點頭,允諾,正咂摸著他的話時突然一怔,唯一?

    「阿朗,唯一嗎?真的?真的是唯一嗎?你……那你以後不會再娶妻妾了是不是?是不是?」緊緊抓著他的手,連著追問兩句「真的真的」「是不是」可看出她的驚訝程度。

    安翰朗臉上終於重新綻放了笑顏,俊美的面孔如同三月春花,美艷芳收,輕咳了一聲,邪笑道:「在娶妻?為何?有你一個還不夠嗎?」安翰朗佯裝詫異的表情看著她:「難道愛妃是希望本王在多娶幾個回來陪你做伴嗎?」

    「呃……你敢!我不許!」琉菲勃然大怒,瞪著大眼睛,氣呼呼的看著他一臉欠揍表情的壞笑,突然,察覺出這傢伙根本就是故意耍自己呢,琉菲眨巴眨巴大眼睛,惡狠狠的在他後腰擰了一把,安翰朗防禦不急,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驚呼出聲,見偷襲成功,琉菲慌忙將魔抓撤回,抱著小肩膀哼哼兩聲,心底幾乎樂開了花。

    一夫一妻制呀,在古代可是少見呢,這回終於沒人和我搶老公了,難得難得啊……

    越看這傢伙越可愛了,沒想到這麼體恤本妃呢,嘿,瞬時就將先前的鬱悶,煩愁撇到九霄雲外去了,忍著竊笑乾咳了一聲,努力做出一副妻管嚴的模樣,端起了王妃的架子威嚴道:「夫君,剛剛已經說過了「唯一」了噢,對本王妃許下的諾言,怎可反悔?哼哼!若不兌現的話就是言而無信,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哈哈,後果?後果是什麼?本王倒是想看一看,我親愛的王妃可有本事讓本王不三心二意,專心的將目光停留在你一人身上?嗯……最起碼要子嗣成群才能過關的說~」琉菲頓時傻眼,子嗣成群……老大,你當我是豬啊,怎能下那麼多?呃,是生,怎能生那麼多?

    這回輪到安翰朗竊笑,抬手抹了一把俊臉,正色道:「咳咳,來吧,愛妃,現在本王就檢查檢查,看看愛妃有這本事沒有……」本想故意逗逗她,說著說著就沒了正型,看著她那掛油瓶一般粉嘟嘟撅起的小唇瓣,百媚流波的小眼神,英挺可愛的小鼻尖,越看心越癢,越看血液流動越快,最後,某人突然乾嚎一聲,嚇了琉菲一跳,頓時撕下純潔的羊皮,變身成為某狼,如餓虎撲食一般將她摁倒……

    「唔唔,唔~~~~嗯……」這是琉菲王妃最後,僅能發出的一句嬌嫩吟哦似的抗議聲……

    皇太后五十福壽在即,安皇特令朝中百官前來宮中赴宴,亦大赦天下,舉國歡慶,作為孝順之子,為了老太后祝賀晚年,安皇不惜花大手筆特從大陸以西的西域之地夠買回了諸多稀世珍寶獻給皇額娘,其孝心天地可鑑。

    提及皇太后,一段辛秘的往事就不得不提,按說這安皇與安信王都不是皇后所生育,但其孝敬之心卻勝似親生母親,起緣由還要從二十多年前說起……

    當年,皇后名喚惜竹,是先皇一生當中最寵愛的女子。

    惜竹皇后一生不為榮華所惑,不為權勢地位所擾,只一心一意的半在皇上身旁,相約夫妻恩愛至白首。

    皇后年輕時甚是貌美,寵慣後宮,其他妃子自然是羨慕,嫉妒,曾多次下黑手謀害她,因此事先皇曾多次大怒,也因此事不下於六名妃子被打入冷宮,四名罪大惡極被誅之。

    最惡劣的一次便是在外出狩獵之時,先皇攜皇后,德妃,明妃等幾位後宮內地位崇高的妃子出宮,明妃暗中嫉妒皇后,趁人不備之時將惜竹皇后從馬上推下,巧其尖石刺入後腰險些喪命,德妃本是正直之人,見明妃突然發難要殺皇后便奮身營救,最後被鬼迷心竅的明妃利劍穿心而死。

    同時侍衛突然而來,制住了明妃,也因御醫搶救及時,惜竹皇后得以活命,雖撿回了一條命,但終身卻不能在受孕,只能遺憾終生。

    先皇為此勃然大怒,當下便將明妃處以五馬分屍之死型,且誅其九族,滅其滿門。

    惜竹皇后因德妃的死以及自己身體的傷勢而鬱鬱寡歡,對先皇越發的冷淡,在這天下間,不能生育的女子便是大不孝,更何況這皇宮之中……

    後宮眾人本以為皇上會因為她不會受孕而冷淡了皇后,但任誰也沒想到皇上不但沒有冷淡皇后,反而比以前更珍惜,更呵護她,也因此喚回了皇后沉寂了的心。

    德妃是先皇的第一個妃子,也是唯一一個替先皇生下了兩個皇子的妃子,卻因這齣意外死於非命,先皇愧對德妃,將其厚葬後將兩個年少的皇子交與皇后撫養,此後,一生就獨寵愛皇后一人,在未生子。

    皇太后因膝下無子,帶兩個皇子就如同幾齣,無微不至的關照,愛護,也正因此,兩皇子帶她已如同親生母親一般孝敬,無微不至的照顧。

    淡薄名利的皇太后本不想舉辦這隆重的壽宴,但因安皇與安信王堅持,無奈之下皇太后便答應了,嘴上雖說不想鋪張,但兩個孩子的孝心任誰都看得出來,皇太后很欣慰。

    但,任誰也不會想到,這一場使得安國上下歡慶的壽宴同時也引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前段時日,各大古國,各大門派都收到了一份密貼,一件從魔嶺中出土的稀世寶物被安國據為己有,隱藏在某秘密之處。

    這件捕風捉影的秘聞悄然流傳開來,就連曾經與安信王一同上魔嶺的越皇,越白玉也蹙起了眉頭,心道:難道這傢伙真的得到了寶物?與那莜優的少女串通好對外稱什麼也沒有,其實是被他私自占為己有了?

    如此猜測雖有些不仁,但世人之心皆為叵測,且又人心隔肚皮,誰能知道誰想的是什麼?


    所以,不但是越皇,其餘幾國之人都抱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心態不遠千里奔赴安國而來,就為要見一見這神秘寶物。

    如今我們的安信王殿下正坐在秉立閣的首領寶座之上,手中拿著秉立閣信息部傳來的情報,越看臉色越陰沉,良久之後緩緩的抬起頭來,琥珀色的目中射出兩道精光,唇角一挑,皮笑肉不笑的喃喃自語道:「好一個尚毅然,強弩之末竟然還想掙扎著扳回一局嗎?既然你想玩,那本王就只好奉陪到底了,哼!!」冷哼了一聲,隨手將紙條一團,在手中碾成粉末。

    這日,陽光和煦,清涼的微風拂過,帶給人一陣涼爽的舒適。安信王府的後花園內隱隱有兩個聲音傳來。

    「我上你尋找的那個少女……你可找到了?」清潤動聽的嗓音柔柔的問道。

    「那個啊……我派了人,正在查……」安翰朗無奈的揉了揉額角,這樣的藉口已經說了不下三次,自己聽來都是敷衍,更何況是琉菲呢。

    果然,聞聽他的話琉菲默默的垂下了頭,象是鬥敗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的模樣,略微撅著小嘴,眼中都是止不住的憂傷,喃喃自語道:「噢,這樣啊,我知道了……」

    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安翰朗著實心疼,大手一攬就將她緊緊的圈在了懷內,嘆息道:「好了菲兒,不要再想那個人了,走吧,今日是皇額娘壽宴我們可不能遲到噢。」

    「嗯……好……」納納的點頭,然後抬起頭來努力裝出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樣。

    皇太后的宴會舉辦可謂隆重至極,皇宮內外儘是一片喜氣之色,皇宮的主殿主路里外都鋪上了嶄新的紅地毯,宮女內官亦是換了一身嶄新的宮服。

    安翰朗與琉菲二人攜手而來,身為今天主辦一方兩人自然不能遲到,所以大正午的就趕了過來幫忙指揮布置。

    琉菲今日穿了一身縷金百蝶穿花雲緞裙,光彩鮮亮,再配合奴兒細心梳起的鸞鳳凌雲髻,整個人說不出的高貴,優雅,只見她一張鵝蛋粉臉上大眼睛顧盼有神,粉面紅唇,帶著平易近人的柔和微笑,更顯的謙和可貴。

    在她的右側是一身藏青色長袍的安翰朗,面貌俊美異常,一雙大而有神的琥珀色眼睛,即使是現在一臉肅穆無甚表情的時候,也仍然光彩奪目,整個人看起來都神采奕奕。

    身上的藏青色長袍上繡了一條威猛異常的四爪巨蟒,寬闊的水袖,給人一種威嚴莊重的感覺,很是非凡。

    要知道這四爪蟒袍可是有來頭的,並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穿得上的,再安國,蟒袍是一種代表權威尊貴的象徵,只有除皇帝以外的王爺才可配穿,而這安國王爺卻只有一人,所以舉目四看,安國上下千百萬人卻只有他安信王獨獨能穿,想來這其中的權利尊貴就不用明說了。

    兩人踩在殷紅的地毯上緩緩行走,一路上總會看到幾名路過上前打招呼的新晉妃子,琉菲都是稀里糊塗的打發了,這是她第二次進宮,她很緊張,有了上一次的「意外」琉菲現在真是怕了那個安翰敏了,生怕她在生什麼是非,若真那樣,這是要置她與何地啊……

    亂亂亂!都什麼玩意,靠!就算你是霸王你也不能這麼蠻橫啊,都給人家造成心理陰影了,奶奶滴……

    琉菲心底亂七八糟的小聲罵道……

    「愛妃儘量放鬆,有夫君在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的。」似乎察覺出她的擔憂,安翰朗突然伏在她的耳畔說了一句。

    「呃……」琉菲眨巴眨巴大眼睛,吞了吞口水,心道:這傢伙難道會讀心術?這他都知道?完了完了,上次一定被看到了,否則怎麼現在會說出這話,還有冷戰那幾天,哎,真是讓人揪心呢……

    安翰朗唇角一揚,攬著她腰間的手臂稍一用力,兩人之間在毫無縫隙,緊緊的抱在臂彎里,安翰朗這才放下心來,目光四動,尋找那讓他極度不舒服的人影!

    一邊走安翰朗一邊在心底想道:我最尊崇的皇兄,凡是再一再二決不可再三!王弟就算在你這個當兄長的面前好欺負一些,凡是都退讓,但王弟絕不是軟柿子,你懂嗎?

    王位,我都可以給你,唯獨琉菲不可,決不可!堅決不可!

    呵,想想到真好笑,為何王弟看上的人或者事物,皇兄都會橫插一槓呢?難道是習慣嗎?呵呵,若真是……到真是可怕的習慣。

    思及此,目光越發的深邃起來,一個人的忍讓是有限度的,經過了上次的那個「偶然」他獨自消失的那幾天便失去解開心結了,他要解開一味承讓皇兄的這個可惡的習慣!在廢寢忘食將自己關在小黑屋子裡三天以後,安翰朗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夜晚,出來以後,整個人猶如融入了黑夜之中,讓人無從捕捉他的舉動,周身上下好似一個真空地帶,讓探查的人都不禁神情一滯,隨即一種無法抵抗的威聶力,猶若站在世界最頂端的那種蔑視一切的不屑的感覺撲面而來,壓的人無法喘息,幾近死亡……淡淡就是氣勢就造成了這般效果,整個人變的越發的深不可測了。

    以上這段話是安翰敏派出的探子回來稟報的結果,聽完之後安翰敏整個人癱坐在龍椅中,嘆息一聲,深深的低下了頭:王弟,非要如此嗎……

    同一個時刻,安翰朗仰起頭眼望廣闊夜空,無奈嘆息:皇兄,並不是王弟非要如此,而是……皇兄你逼的太緊,本是與世無爭的一個人,可你偏偏要將他僅剩不多的所有都要一樣一樣的奪走,坐人……不可這般不盡人意,更何況……我還是你的親兄弟……」

    在無人注意的角度里,俊美妖異的面龐上嘴角抽搐了一下,整個人也是越發的邪氣,蒼白似雪的面孔也越發的陰冷森寒。

    沒錯!安信王,這才是安信王的原本氣勢,寧可我負天下人,決不讓天下負我,就是這樣唯我獨尊,縱橫無敵,狂野不羈的霸氣,安信王,應當如此!

    「夫君~~好冷噢……」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嬌柔的小聲音頓時打破了他好不容易釀造出的王霸之氣……

    「呃,咳咳,愛妃……這三伏天大正午的,怎會冷?咦?愛妃,你的眼睛怎麼了?怎麼一眨一眨的?來~夫君看看是否生病了。」安翰朗乾笑一聲,努力堆起一抹溫暖的笑容,關懷的探出大手到琉菲光滑如花的額頭上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沒事啊,正常得很,怎會冷呢?」抬頭望天,做思想狀……

    「哼!呆瓜,你怎麼這麼不解人意呢?我說冷就冷,現在我又熱了,把你的鹹豬手拿開……」琉菲冷哼一聲,本想撒個嬌緩解一下自己心底的壓抑,沒想到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竟然說錯了,也是,大夏天的哪能冷啊?若不是低燒了?燒糊塗了?暈……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真那大手量了量溫度,哼~看不出本王妃正撇著媚眼撒著嬌嗎?

    「啊哈……好大的膽子,竟然說天下第一俊美,第一霸氣,第一稱職的夫君是呆瓜?好大的膽子……」安翰朗滿臉黑線,大有小雞拎小雞般的架勢將她拎起架在腿上打屁股……

    琉菲不削一顧的看著他的假哼,傾了傾身子靠近了他的耳邊,欲擒故縱,故意賣關子似的清了清嗓子,就是不說話,安翰朗翹著耳朵聽,等了半天也沒聲,正納悶著呢,一抬頭卻見四圍突然圍過來好多雙眼睛,明的暗的都在瞅著呢,似乎也很好奇本王的王妃正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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