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到了。"小蝶掀開帘子,對著還迷糊的皇諾兮興奮的說道。
皇諾兮疲倦的點了點頭,趕路這十多日她一直都倦在馬車裡,都快發霉了。
"小姐,明日驚鴻會就開始了,我們先去領取參賽牌。"小蝶扶起皇諾兮。
"這麼複雜?不是已經報名了嗎?"
"又不是所有有資格參賽的女子都會來,小蝶猜,小姐是年齡最小的。"
"十六還算小?"皇諾兮下了馬車。
"十六?娘娘,你才十四啊。"小蝶跟著下了馬車,不解的看著皇諾兮。
皇諾兮點點頭,不再說什麼。她又犯了一個慣性錯誤,她不是她。
"名字。"走進枯藤譚外圍臨時搭好的帳篷。坐在椅子上的人有些期待的說道。
"皇諾兮。"
"冬錦人氏,十四,平民?"那人眼裡滿是詫異。
皇諾兮淡淡的點了點頭。
"進去吧。"遞給皇諾兮一塊白色的腰牌,上面有一道黑紋,那已經年過四十的官員有些欣賞的對皇諾兮說道。
皇諾兮接過,隻字未語便走出了帳篷。傲然的樣子讓那官員微微皺起了眉頭,卻什麼都沒說。
"小姐,你怎麼拿這個?"看見皇諾兮手裡的腰牌,小蝶有些氣憤。
"我就是個平民,不對嗎?"皇諾兮輕笑一聲,身份有那麼重要嗎?那如果她這個平民贏了,他們還用活嗎?
"可是小姐,您的父親是丞相大人啊。"
"第一,我們早就斷絕關係了。第二,他被廢了你不知道?"皇諾兮走在前面。
"皇上沒有殺丞相大人啊,丞相大人隻身一人去了墨箴,現在又被封了丞相。"
"額的神……小蝶,你跟我開玩笑呢吧,那老王八有這本事?"皇諾兮停下了腳步,無奈的看著小蝶。
"小蝶說真的。"小蝶趕忙拍胸脯保證。
"得了吧,咱找個住的地吧,無關的事以後再說。"皇諾兮四處尋瞄著。
"小姐,這邊。"小蝶摻過皇諾兮,朝右上方走去。
皇諾兮開始打量起枯藤譚了。枯藤譚是一片面積有幾百米的幽綠色潭水,譚邊滿是枯死的藤木,接入潭水中的那一段卻生機盎然。外面是平坦沙地,最外圍是合歡樹。
所有建築都是勉強在沙地上的建起的。比賽在沙地上?皇諾兮有些吃驚的想道,不過她也沒有糾結,想不通的事不想就好了。
"兩間房。"走進最近的架子支撐的房子裡,皇諾兮對那呆愣的小夥計說道。
沙地建不起房子,這些簡易的架子成本低微,收價卻與客棧一樣,這些商人倒是大撈了一把。
"姑娘也是參賽者嗎?出示一下腰牌,小店只剩一間房了,二十兩。"說話的是掌柜,狠狠的踹了一腳那還在發愣的小夥計,才殷勤的對皇諾兮說道。
皇諾兮拿出那白色腰牌,玩味的看著掌柜。
掌柜的臉色果然在一瞬間就變了表情,很不屑的對皇諾兮說道"住就掏錢。"
"平民也來獻醜,掌柜的,我出三十兩,這房間給我。"皇諾兮身後響起一道嬌滴滴的女聲,然後一塊黑色的上面有四道白紋的腰牌的便放在了帳台上。
"好好好。"掌柜趕忙應聲。
"一百兩。"皇諾兮就像甩垃圾一樣把那張銀票扔在了掌柜臉上。
掌柜手忙腳亂的拿下了銀票,看清真假後,臉上的表情又變化了。
皇諾兮差點就笑出了聲音,玩弄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簡直就是一種樂趣。
"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跟本小姐搶?"皇諾兮身後的女子忽然拽住了皇諾兮的頭髮。
皇諾兮頭都沒回,右腿狠狠側踢了出去,然後緩步走到躺在地上哀嚎的女子旁邊,冷冷的說道"你TM拽誰呢?"
"皇流鳳?"看清女子的容貌後,小蝶先皇諾兮叫了出來。
皇諾兮讚揚的看了小蝶一眼。然後轉過身,戲虐的對皇流風道"墨箴的丞相女兒,好大的架子啊。"
"諾兮,好妹妹,姐姐眼拙,沒看出你來,這房你住,姐姐給你掏錢,不,姐姐帶你去找最好的。妹妹別在意!"皇流鳳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幾乎是跪著對皇諾兮說道。從皇諾兮把皇朝摔了以後,皇流鳳是怕她怕到了骨子裡。
"別呀,墨箴的第一才女,你住,這算什麼事,我讓。"皇諾兮扶起皇流鳳,然後對呆愣的掌柜說道"那一百兩算狗糧了。小蝶,我們走。"
小蝶急忙跟上瀟灑走出的皇諾兮。
"小蝶,今天這狗打的爽不爽?"
"爽,看那掌柜的表情最好玩了!"小蝶解氣的說道。
"以後多著了,我現在心情很好,我們轉轉去。"皇諾兮語氣很歡快。
"嗯。"小蝶重重的點了點頭。被欺壓了這麼多年,小蝶心裡此時有種解放的感覺。
皇諾兮心裡一片光明,好兆頭!說不準她數年的願望也要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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