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諾兮是無謂的,驚鴻會結束後,他沒有絲毫猶豫的跟著君離澈去了夏杉。
她不想以後如何,只要她在他身邊,就亦如那十多年一般,便好。
錦莫痕站在她曾近呆過的那個破舊寢宮,眉間有一絲愁緒。
「小蘇子,你說,如果你因為一個本屬於你的東西跑了而難過,這是什麼?」
低著頭的小太監,怔了一下,然後小心的說道,「皇上,怕是您捨不得這個東西。」
錦莫痕看了他一眼,「捨不得?倒也沒有,不過是萍水相逢。」
「皇上,奴才斗膽猜一下,您說的東西是皇諾兮吧。」小蘇子看著錦莫痕的神色,道。
「這般明顯麼,連你都看出來了。」錦莫痕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皇上,您要捨不得,可以去把皇諾兮追回來,畢竟她也曾經是我冬錦國的皇妃。」
「罷了,囚禁一個無心的人能如何?」
冷清的院子裡,清晰的聽到了那一聲嘆息。
皇諾兮坐在最後面的馬車上,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小姐,您真的要去夏杉嗎?」小蝶替皇諾兮撫了撫衣袖,輕聲問道。
「嗯。」皇諾兮淡淡應了一聲,聽不出喜怒。
小蝶看她這般,也不再說什麼。
馬車走了約莫半月之久,才到了夏杉的地界。
人聲鼎沸,熙熙攘攘。
「小姐,到了,皇上讓我們送您去寢宮。」門帘被掀開,一個老婦恭敬的說道。
「嗯。」皇諾兮應了聲。下了馬車,看到君離澈看過來的一眼。
皇諾兮嘴角難得的勾了起來,還以君離澈一個溫暖的微笑。
「澈,她還是舞姬嗎?」皇諾兮走到君離澈面前時,唐凝突然間辨不出語氣的說了一句。
君離澈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皇諾兮,然後對跟著皇諾兮的那個老婦人說,「不必跟著她了,讓她跟尋常舞姬一般就好。」
都是明白人,唐凝什麼意思也都明白。只是君離澈這般態度的轉變卻是皇諾兮沒想到的。
小蝶憤怒的看著唐凝,就差沒撲上去了。
「你在看什麼?」唐凝瞟了一眼小蝶,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大膽奴婢,竟敢瞪我夏杉國母!」跟著唐凝的一個丫鬟聲音尖利,刺得皇諾兮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真有侍衛靠了上來,皇諾兮看了一眼君離澈。他只是摟著唐凝,並沒有開口制止。想來關於唐凝的,他便依著她。
「下去!」皇諾兮把小蝶護在身後,喝了一聲。
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
「一個舞姬這般大膽,我夏杉的威嚴何在?拿下!」唐凝瞬間變臉,喝道。
「罷了,凝兒,跟個丫鬟置氣做什麼,你前些日子不是說想煞我們夏杉的桃花糕了嗎,這就讓廚房去做。」君離澈突然間摸了下唐凝的臉頰,逗得唐凝的又笑了起來。
侍衛們不再理她們,簇擁著君離澈進了皇宮。
皇諾兮佇立在宮門外良久。
她第一次穿越過來的時候,已經在皇宮裡了,她只知道皇宮很大。這一次她真正的看到了皇宮。城牆那麼高,城門都有她十幾個大。
所謂囚籠,不過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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