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劍光霍霍,兩個老頭虎視眈眈,身邊還有個習武不久的天兒,暈的,這可怎麼闖啊!除非,……先把天兒丟在這裡,自己闖出去後再回來救他,就是不知道他們給不給我這個機會了,要是我不在,他們沒威挾的對象也就罷了,可要在他們沒抓住天兒的時候闖出去,這根本和帶著天兒闖出去一樣難嘛!原本獨自一人,可是說是憑武而立毫不在意,可現在天兒成了我最大的破綻,現在從心理學的角度上講,他們動用這麼大的陣丈來留住我,應該不會想到用天兒要挾,……呼——我吐了口氣,做出了個二選一的題目:a,發揮大無畏英雄精神,傻傻的為天兒被抓,而且天兒說不定沒事,必竟天廬是正派第一,用要挾的方法留住我或許做不出來,但也有可能以「對付妖女要講什麼光明正大」來搪塞江湖悠悠之口,然後我不死也掉層皮……;b,丟下天兒……
這些電光火石的想法一閃而過,我對天兒傳聲道:「天兒,如果姐姐帶著你一起闖的話,姐姐就會被捉住……要是姐姐被抓定然凶多吉少,要是……。」
雖然做了這麼個決定,卻不知該如何對才十五歲的天兒說清楚,沒想到天兒卻對我做了個我以前無聊時教他手勢,這手勢的意思就是「了解」還有「同意」,想來他清楚自己說得再小聲,那兩個老頭也會聽到,才用手勢來代替。他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嗎?但現在的情況卻容不得我猶豫,向天兒傳了句「相信姐姐!」後,我一展身形向下山的反方向衝去,因為門口肯定守衛森嚴,大部分人都守在那裡,光是那兩個老頭站在那裡我就得往裡闖。
我一動,二十侍的十方劍陣也同時展開,交上手後才知道擺開後的十方劍陣竟比十六衛擺的陣式更加難纏,如此一來,想迅速突圍的計劃立馬夭折了。兩個老頭對能闖出高手雲集的天指山的我並不敢太過托大,一見我和二十衛交上了手,猛的向我飛撲而來。如此一來台下的人回去可有得吹了,二十劍侍,天廬兩大高手合力圍攻一個十七八的姑娘,劍光閃閃,掌風呼呼,這可不是電影可比啊,雖不知個中情況如何,不過這麼精彩的場面也算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了。
現下有幾種心理充斥著在場的人,一是觀眾嘆為觀止的心理,二是天兒對我的擔心,三就是圍攻我的人之震驚,相較於二十劍侍的震驚,兩個老頭更是不敢置信,二十衛加上自己和師兄竟然還拿不下這十七八的小丫頭?雖說她身法怪異,異於常人,但內力之高確是鐵一般的事實,不僅如此,內力運轉的速度更是自己望塵末及的,兩個老頭都大感好奇,底是什麼武功能讓這麼年青的小丫頭練就如此高超的內力?這第四麼,當然就是我的苦撐,二十劍侍與天廬兩大高手的圍攻哪能輕鬆得了?別說二十劍侍了,光這兩個快到先天的老頭就讓我頭疼的很,要不是我已然轉成先天,和他們有個檔次的區別,要不就我這貧瘠的戰鬥經驗,沒兩個回合就給撂倒了。
看來自己是太過自信了,嗯……還有點狂妄,剛剛還想帶天兒闖出去呢,現在連自己闖不闖的出去都是個未知數。高手之爭只差一線,可這一線已經給人數補回去了,這可是二十二個高手圍攻啊,蟻多還咬死象呢,更別說我們之間相差並不大了。一邊勉力支持著,一邊苦思辦法,難道要像上次一樣拼著一掌再逃出去?呵,別說我受不受得起,就是受得起,這裡可是泰山來著,哪有河給自己逃?懸涯倒是到處都有,但保證屍骨無存……
「妖女,若不想你弟弟有事,就馬上束手就擒!」這時一人高聲喝道。
唉——我暗嘆一口氣,最不願發生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間隙中朝說話的那人看去,只見那人拽著天兒的頭髮,雙手緊緊得扣住天兒的手臂,天兒臉上顯出一絲痛苦之色,我當下氣憤的用內力揚聲道:「天廬門號稱正派之首,現如今竟然以小孩相挾,難道不怕天下人恥笑?」
「哈哈哈,在下可不是天廬門弟子,這關天廬門什麼事?」那人嗤笑了幾聲續道,「再則,對女妖難道還要講什麼江湖道義嗎?」那人剛一說完四周大部分人皆出聲附和。
就這麼一分神,沈如峰迅猛的一掌就印到了胸前,本以強弩之末的我如何經得起,耳中傳來一聲骨頭的脆響,同時身中兩劍之後帶著一蓬血霧倒飛而回。內腑的巨震與絞痛幾乎令我窒息,再咳出兩口鮮血才讓氣息順暢了點。我緊咬下唇忍著極大的痛苦,在下唇被咬得出血的情況下才勉力支起身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掃了掃在場的正派人士,我失笑出聲:「呵呵,正派?呵,要是我還能活著走出這裡,……我就讓江湖多個移花宮……」說完默默說完這句話,我兩眼一黑倒了下去,最後只感到有人抱住了我……
**************(第一視角昏倒中,啟動作者視角……爵士一整衣領施然而出,向讀者揮揮手激動的說道:「大家好,這麼久不見想我了吧,嘿嘿,現在我就來繼續說這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大家表急,大家表慌,大家表太囂張~~~~,正所謂……這時一個磚頭砸進作者嘴裡,只見各式喊聲響起:「磚舞九天!」「降龍十八磚!」「漫天鐵板!」「流星飛鍋!」「推山票海」聽到這聲,作者終於在磚頭下瞑目了……)********************************************
花碧蕊身受重傷艱難的支起身體,眼中的不屈令人動容,不敢直視,再加上天使般的容顏,令人心生負罪之感,在場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呂天見花碧蕊受傷不顧被人緊扯著頭髮,奮力掙紮起來,但本就力小的呂天如何能掙得開那男人的嵌制?呂天只能邊掙扎邊向花碧蕊喊道:「姐——,你們放開!放開!……」
花碧蕊失笑時的神態,令眾人心都為之一顫,一種莫明的失望與悲傷還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充斥著內心,似是嘲笑又似無奈……
就在眾人都有些出神的時候,一道極快的身影從後山向花碧蕊飛掠而來,待得來人抱起花碧蕊倒地時的身體時才看清來人,咤看之下,還道是一老人,因為來人生得滿頭白髮,長及至腰,在光照之下刺目非常,再往下看才知是名女子,從面容與身段上看年紀並不大,大概在三十上下,身著白衣素服,配上清麗的樣貌,別有一番詭異之色,若是頭髮返黑,換回平常衣裳,定是個傾國傾城的佳人。
白髮女子只是把花碧蕊稍稍打量了一番,然後似笑非笑得輕撫花碧蕊的臉頰,最後,一眼都未看那些吃驚的眾人,以絲毫不比來時慢的速度飛掠而去。沈如峰這時才驚訝出聲:「天哪,師傅說的白髮聖女竟然真有其人!?」
**************(第一視角即將清醒,恢復……爵士終於從堆滿票票的磚頭下爬出,迷糊的向四周望了望,抓抓頭疑惑的自語道:完了?……)**********************************************************
暈的,一點新意也沒有,怎麼都是這樣?這場景讓我一看就知道——做夢。
怎麼每次臨死或是受傷的時候就會出現在這裡?第三次來到這裡,我也算是熟客了,自然不會太過驚訝,只是有點奇怪,我和這裡有什麼關係啊,這到底是我夢裡,還是其它什麼地方?邊思考著問題,邊等著老爸老媽,不知道呆會能不能問問他們,我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做這夢時老爸老媽和我總隔了二十來米,第二次時已經能抱住他們了,這第三次會怎麼樣呢?我默默猜測中……
在我等他們等得開始心急的時候,天上下起雪來了,而且這雪好大片,而且……而且這不是雪,滿天飛紙,一張張的飄落在我身旁。有字?我隨目一掃,發現這些紙上都有一些字,趕緊撿起來看:
給女兒的一段話:
寶貝女兒:
悠然於夢,
欣然於空。
只見其往,
不見末終。
似是猶爾,
如夢疑空。
至赤至誠,
方始方容。
……
眼睛開始模糊了,我暗道,又要醒了,還沒看完呢……
(本想在周一映映景,多發一章,可昨晚從2點奮戰到6點才寫了這一章,——讀者賊精神,爵士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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