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過得怎麼樣?」寒逸世一來首先關心的就是她的生活,生怕她餓著了還是怎麼了,得知這一點,讓顧藝笙有些哭笑不得。
「一切挺好。」說到這兒她開始想老頭兒了。現在也才離開幾個小時而已。看來她還真是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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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悠哉悠哉的吃著飯,一邊吃一邊互相詢問近來的狀況,此刻的他們反而像老夫老妻一樣,離開三個月對他們來說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這時有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推著一個推車,面帶著口罩,顧藝笙和寒逸世以為是打掃廁所衛生的阿姨就沒管那麼多,所以就任由她將推車推進了廁所。
然後阿姨什麼時候走的他們不知道,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找不出任何的奇怪之處。所以兩人也沒管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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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月……公司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顧藝笙猶豫了半天斟酌的半天才大膽的問出這個問題,不是她八卦,而是…女人的直覺。
「嗯。之前給了百分之五的股份給別人,現在正在準備拿回來。」三個月之久,他們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是不是…因為那次。」顧藝笙含蓄的問了出來,那個神秘男人輕易的放了自己,肯定是因為寒逸世給他交換了什麼,不然不可能這麼輕鬆的。
見事情已經被捅破,寒逸世也沒打算繼續隱瞞,因為就算是他有心隱瞞按照顧藝笙的聰明勁兒遲早有一天會公開。
見寒逸世承認了,顧藝笙反而不說話了。她知道,現在不是道歉和後悔的時候,現在應該做好的就是想辦法將股份拿回來,然後查清楚神秘男人的真實身份。
「我覺得那個人有點像一個人。可是又有一點不確定……」顧藝笙皺了皺眉,仔細的回想那一天經歷的每一幕,如果那隻錄音筆還在就好了,那個熟悉的聲音……真的好熟悉,可是此時……她卻想不起來那個聲音。
「哪個人?」寒逸世見顧藝笙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裡干著急。如果真的知道是誰就好辦多了,這個人聰明機靈,背後的勢力也不錯,以至於讓他也碰到了一個坎兒。
顧藝笙正想說的時候,突然從包廂裡面的廁所里傳出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到了嘴邊的話自然而然的全數吞回肚子裡面。
兩人跑去廁所。發現廁所裡面一個大概七八歲的孩子,頭上因為受傷了被纏著紗布,嘴裡被一團布塞著,手上血跡斑斑,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一團,膝蓋處也被磨破了,可是顧藝笙卻清楚的看到……那應該是故意用刀割破的。
而小孩子正被一個麻布口袋裝著,可能是因為掙扎的原因麻布口袋全數落到地上,他還光著一雙腳,讓人看起來就是………慘不忍睹,唯一讓顧藝笙覺得特別的就是那雙……有些憂鬱的眼睛,不……那可以說天生讓人覺得憂鬱的眼睛。
她過去解開了他手上的麻繩,拿掉了嘴上的東西,問:「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的家人呢?」
對著那雙憂鬱的眸子,顧藝笙的語氣不知不覺的溫柔了下來,就連她都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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