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見邵勵城看完了監控錄像,神情冷硬,坐著一動不動,沒有絲毫反應,立馬分析道,「老大,我和二蛋連夜給您推理調查出這兩個視頻,就是因為您回來後跟我們說過,葉小姐那幾天是怎麼照顧您的,我們都覺得吧,葉小姐不可能像她昨天說的那樣,對您就只有一丟丟的感情。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您看葉小姐那脾氣,什麼時候對人動過粗的?但她竟然咬了您,還把您外套給扔了,這代表什麼?要不是吃醋吃過頭了,氣壞了,能做出這麼失去理智的行為嗎?這一點都不像平時的葉小姐。」
「葉小姐她這脾氣發得越大,不就越證明了她很在意您嗎?」
「不然葉小姐無緣無故地扔您的外套幹什麼?她過去也沒這種癖好啊。況且,就說那道疤,葉小姐咬哪個位置不好?偏偏咬您膝蓋留了疤的位置?那道疤都快看不見了,她怎麼就咬得這麼准?」
聽到這裡,邵勵城腦海里忽然閃過了那天凌晨,在浴缸里,葉思清咬他膝蓋前,曾經問過的話。
「是了,她那天幫老子洗澡,還問過,這條疤。她問過……」邵勵城低喃著聲,一掌抬起再落下,狠狠拍了自己的右膝,「丫頭吃醋了,丫頭那是吃老子的醋了!」
邵勵城一手撂下自己的褲腿,穿好皮鞋,一手蓋上那台筆記本,抓起來,就往包廂外走。
他走得太快太急,又不准人跟來,沈流只好把車鑰匙扔給他,李正亭也只能在他身後喊幾句醫囑,「老大您左腳悠著點,別站太久,也別太使力,千萬別又把傷口壓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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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勵城上了車,照樣開著他那輛黑悍馬,趕往棕山公寓。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在公寓門口停下。
邵勵城還沒下車,就看見了自己喝醉時夢裡都在惦念著的人影。
葉思清應該是教完晚課,剛回到公寓。
邵勵城拿好筆記本電腦,打開了車門,已經下了車,就要出聲喊人。
突然,一道身影從停在路邊的一輛豐田裡下來,跌跌撞撞地撲到了葉思清的身上。
邵勵城虎目一眯,就瞧清了被葉思清扶住的那個男人。
不就是那個姓霍的臭小子嗎!
邵勵城牙根狠然碾住,定睛再看。
霍家銘似乎喝醉了,一張臉上全是酒精醞出的紅色,人好像還在哭,肩膀一抖一抖地,正抱著葉思清,滿嘴求安慰的話。
葉思清一邊輕聲哄著他,一邊把他扶回公寓裡,帶上了樓。
邵勵城在後邊間隔著安全距離,跟上去,牙口一陣陣發酸,心臟也像是被檸檬汁浸泡著,酸得他臉上的肌肉都快抽起來。
坐電梯的時候,邵勵城沒有直接坐到葉思清住的那一層,而是提前一層出了電梯,才再從安全通道的樓梯口,往上走一層。
葉思清恰好打開了門,把霍家銘扶進了屋子裡,隨後將門關上了。
邵勵城立即快走幾步,到了門口,瞪緊了那扇門板。
這跟他在蜂海麻將館包廂外的情況完全不一樣,這是葉思清的家。
他曾經聽葉思清的一個鄰居說過,那次他拿著葉思清給他的家門備用鑰匙,來開門,那個老奶奶說,沒見葉思清帶過男人回家。
他還以為只有他這一個男的進過葉思清的家。
但現在葉思清把霍家銘也帶進了她的家裡。
大晚上的,她怎麼能帶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回家?
喝醉的男人有多少是會犯渾的,邵勵城再清楚不過!
在門外站立不安的邵勵城攥緊了手裡那台筆記本電腦,另一隻手猛地抬起,摁響了門鈴。
門鈴聲連續不斷地響著,響得急躁。
大約一分鐘後,葉思清才來應了門。
門一打開,邵勵城就想進去,但他的右腳才邁了一半,就被葉思清推門擋住了。
「邵總。」葉思清宛若嘆息般地喚了一聲,充滿了無奈,「您又有什麼事?」
「讓老子進去。」邵勵城沉著聲,提出了命令式的要求。
葉思清蹙了蹙眉心,目光落在他肩頭,語氣委婉地拒絕,「這麼晚了,不方便。」
她這一句婉言瞬間就觸怒了邵勵城,後者就像一隻被點爆的火藥桶,吼聲幾乎震天響,「你他媽的是老子的女人!老子進你家不方便?那個姓霍的進去就方便了?!」
葉思清柳眉倏緊,翡翠色的眸子一怔,隨即染上了薄薄的怒意。
她輕提了一口氣,伸手按住了邵勵城的胸口。
邵勵城繃振著的胸膛突然就節奏平順了,氣息中的躁火也舒散了不少。
邵勵城一把握住了葉思清的手,還沒仔細地揉撫兩下,就被葉思清壓在他胸前的手用力一推,他毫無防備,身體被推得往後退了一下,右腳也下意識地退出了門外。
葉思清反手將門微微掩上,回握著邵勵城,腳步匆促地往安全通道走去。
推開安全通道的門之後,葉思清把邵勵城拽了進去,又再把門關上,便放開了他的手,和他面對面,站在通道里,對視著。
「邵勵城,很晚了,你到底想幹什麼?」葉思清顯然是動了怒的,連禮貌的稱呼都沒用,就喊了邵勵城的全名。
邵勵城也在強壓心頭的怒火,厲聲直喝,「你也知道很晚了?!那你還敢讓那姓霍的小子進你家?他喝了多少酒,你能不清楚?!孤男寡女的——葉思清,你不要這臉了是不是?!」
葉思清眉眼平靜,無動於衷,話聲也很平靜,「邵總您也在我家住了幾天,要這麼算的話,我早就沒臉了吧。」
邵勵城滿面煩躁怒色,瞪緊眼前的女人,沉凜著嗓音命令,「你讓那姓霍的從你家出去,馬上!他不能住你這兒,我讓人給他開間酒店,他愛住哪間酒店隨他挑!」
「邵總您要是大晚上不睡覺閒得無聊故意來找事的,我就不奉陪了。」葉思清說完就要轉身拉開安全通道的門。
「丫頭!」邵勵城一掌把門拍回去,拍出很大的嘭隆響聲,但他的吼聲更大更嚇人,「你甭他媽故意跟老子作對,你就是吃老子的醋了,你可以鬧,但不能這麼鬧!」
葉思清目光依舊平和無波,看著面前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男人,似笑非笑地說了句,「我聽不明白邵總您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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