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在前邊支了一堆的招,後邊邵勵城終於不再「虐」自己的左腿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葉小姐到底是何種神奇的特效藥?一提就見效!
沈流心下無比感慨,但等他獻策結束,卻發現邵勵城一直沉默著,沒有應聲。
「……老大?」沈流謹慎地喊了一聲。
「她說嫁給誰都不會嫁給老子。」邵勵城幹著嗓,重複著葉思清說過的話,「那丫頭……性子硬,說了,就不會改主意。就算老子離了,她也不會再跟老子。」
說完,邵勵城硬扭著脖頸,瞪著窗外一條條迅速後退的街道,渾身氣息都沉寂了下去。
沈流無言反駁,就是因為他知道老大那脾氣也從來不是軟的,從來說一就是一,沒幾個人能違抗老大的意思,但老大對著葉小姐就是不會硬著來,這得是把人多捧在心上了,才能這麼忍耐,都被葉小姐如此甩冷臉拒絕了,也沒沖人爆發,而是灰溜溜地離開,要不是真的愛進了骨子裡,怎麼可能這樣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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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做完大手術的李正亭一收到沈流的留言,就立刻收拾了醫藥箱,扛著箱子就趕去雷霆酒吧。
到了包廂,李正亭看著那滿桌的空瓶子和掉了滿地的菸頭,頓時就炸毛了:「怎麼回事?!小流流,我就離開沒一天,你就看不住人了?!說了忌煙忌酒,老大要自殺,你還幫忙遞刀當幫凶啊?!你倆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神醫了!神醫的話都不聽?!我乾脆扎一管aaaaaa……」
李正亭飆完了一串整個包廂里只有他聽得懂的藥名,忿忿地結了話,「直接送老大您上西天好嗎?!」
李正亭敢當著邵勵城的面這般吃了熊心豹子膽地叫囂,主要也是因為邵勵城現在喝大了,沒空搭理他。
沈流頂著一臉「寶寶苦」的表情,一邊給邵勵城續滿酒杯里的酒,把煙遞上,一邊招呼著李正亭坐下,跟他大致解釋了一下白天發生的事。
李正亭氣鼓鼓地拍著自己的藥箱,大聲喊,「老大您至於嗎?不就一個女人?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
話說到一半,便遭到沙發上邵老大睨過來的狼虎眼神,立馬慫得改口,「就要單戀葉小姐這一枝花!老大痴情好!」
沈流無奈地搖頭,李正亭老氣秋橫地嘆息著,殷勤地去幫邵勵城處理左腳的腳傷。
「對了,你記得再幫老大查查腿,他剛才在車上揍得太狠。」沈流提醒道。
李正亭嗯嗯兩聲,凝著臉色,把邵勵城的左腳處理好,緊接著又去檢查他的左腿。
李正亭挨在邵勵城身側做檢查,距離近了,滿鼻子都是菸酒味。
突然,他打了一個大噴嚏,捂擼了一下鼻子,皺眉問,「這什麼怪味?」
話音一落,鼻子又是一癢,猛地又再打出一個噴嚏。
李正亭留心去嗅了一陣,這次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忙往後退開,罵了一聲,「我靠,老大身上怎麼會有茉莉花的味道?!」
聞言,沈流神色也肅了一分,把李正亭推到旁邊,立即上前自行檢查李正亭說的那股味道的來遠處。
「是老大的外套,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上的……這是茉莉花的香水,味道很純……」沈流說著,連忙忽悠醉糊塗了的老大把外套脫下來交給他,然後扔出了包廂外。
每個人都有自己過敏的東西,李正亭恰好對茉莉花香過敏,所以剛才坐到邵勵城身邊給他做檢查,時間長了,聞到的茉莉花香濃了些,才會產生那種反應。
為防萬一,李正亭沒有再坐到邵勵城身旁,擔心邵勵城身上那件黑襯衣也沾著了那種花香的香水味,靠近了又得不停打噴嚏。
幸好他剛才就基本檢查完了邵勵城的左腿,順手還給查了一下邵勵城的右腿,沒發現有什麼大問題,左腿有點淤青,擦點藥油就行。
此刻,邵勵城的西褲已經被撂到了將近腿根處。
李正亭瞅著邵勵城右腿膝蓋上的那兩排牙印,還是覺得稀奇,老大身上的傷都能判斷出原因,只有這牙印,來歷成謎。
他正琢磨著,忽然,就見沈流給自己的左腿也拍下了一巴掌,露出了滿臉頓悟的表情。
李正亭的表情卻是懵的,「……小流流,你被老大傳染了?老大那是被他的小情人傷了才砸腿,你也情傷?」
沈流瞥了他一眼,解釋道,「我是想起來今天早上在葉小姐家,葉小姐做了一件怪事。」
「什麼怪事?」李正亭問。
「扔了老大的那件外套。」沈流答。
李正亭不由肅然起敬,「這是勇士才敢做的事啊!」隨即仿佛回憶起什麼,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腚,「小流流你記不記得,就上次我給老大做體檢,脫了老大的外套,放椅子上,後來衣服不小心掉地上蹭了灰……我屁股差點被老大踹腫,還有那天我記得有個新來的小特助,長得水靈水靈可討喜了,送杯咖啡,可能老大臉太兇,嚇著人家小姑娘,手抖潑了一點,弄到老大外套的袖子,那也不是什麼大事,老大居然發飆把人直接開了,你說老大這人奇不奇葩,不疼愛我這個兢兢業業的好兄弟就算了,也不懂憐香惜玉一下……」
沈流乾咳了一聲,裝作沒聽見李正亭的吐槽,也不打算告訴他真相。
那天老大身上穿的那件小名牌外套是葉小姐自己攢錢給老大買的禮物,老大當寶貝一樣,一周至少穿四次,每次都很護著,讓人熨得整整齊齊的。
「葉小姐這人性格一向挺溫順的,很少看見她發脾氣,你說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凶?」沈流繼續和李正亭討論著他心中的疑問。
李正亭還沒答話,就有一句沉悶的氣聲橫插了進來。
「扔老子外套算個屁!」睜著一雙醉醺醺虎目的邵勵城不知道哪來的興致,參與了他倆的聊天,還伸手指住自己的右膝蓋,語氣竟是十分得意顯擺地說,「就這,這牙印,就是那丫頭給老子咬出來的!告訴你們,那丫頭……那丫頭就是只披著羊皮的狐狸!牙最利的那種……小狐狸……嗯哼……老子的……小狐狸……壞……狐狸……老子的!是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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