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勵城面色發沉,怔然地移動著視線,看向微微晃動了一下的包廂門,回想著剛才看見的那道熟悉人影,就是從門口溜出去的。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邵勵城心頭猛然炸開一道響雷,抬手撂翻了要往自己身上爬的女人,急步踏出了包廂。
守在外圍的沈流滿臉糊塗地趕上去,問,「老大,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急?」
「你在外邊,看見那丫頭出來沒?」邵勵城邊問,邊舉目四望,搜尋著那道人影。
「有啊。」沈流點頭,如實答道,「葉小姐剛才出來,也走得挺急的,她說去洗手間。」
「你去洗手間,挨個找。」邵勵城直接下了命令,然後挑了距離出口最近的一條走廊去追。
沈流雖是一頭霧水,但還是依照吩咐,從近到遠,將這個區域的洗手間,一間間地查了。
另一邊,邵勵城快趕到門口了,還沒看見自己要找的人。
葉思清跑出來沒多久,他就跟著跑出來了,一路上都是用最快的速度在追,葉思清不可能比他跑得更快。
邵勵城正準備調換方向,回過身就瞥見了從前方拐角處一閃而逝的熟悉身影。
邵勵城雙瞳驀地睜大,暴喝一聲,「丫頭!」
他喝下這一聲的同時,長腿已經迅疾邁開,直撲向前面的拐角。
他剛轉過拐角,就剎住了腳步。
葉思清安靜地站在原地,一點兒都沒有要跑的意思。
她本來就跑不過他,都被發現了,要是還能從他眼皮底下溜走,他就不是黑白兩道人人都談之色變的邵老大。
「邵總,有事麼?」葉思清揚起臉,笑容純善無害,可親乖巧,任誰都猜不到,她剛才拿酒潑了人,玩了一手絕妙的偷襲。
若不是他對她的身體太熟悉,她借著周圍人群的遮掩,伸出來的那隻手,也不可能當場引起他的注意,更不可能在第一時間鎖定了位置,得知她逃跑的路線和方向。
但她現在對著他,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顯然是不想認賬的。
邵勵城忽的探出手,一把擰住了葉思清剛才拿酒潑人的那隻右手,拽到跟前,張嘴就咬,快速地把每根手指都吮了一遍,吮到了遺留在指尖的酒味。
「下次要用酒潑人,拿我最喜歡的酒。」邵勵城薄唇微張,放開了葉思清的手指,凜厲的眉眼間染著一抹濃得化不開的悅色。
他又低了頭,用自己滾燙的唇瓣摩挲著葉思清指上的細嫩肌膚,低沉著聲,聲音露著些許得意,「丫頭,我知道你的小秘密,我知道,你又吃醋了。」
葉思清默然不語,平靜的面色緩緩起了波瀾,邵勵城的話,和他親昵地啄吻她指尖的動作,都在擾亂她的理智。
她的理智在掙扎中散去的時候,翡翠色的眸子透出了幽深的光芒。
她突然縱身一撲,撞進了邵勵城的懷裡。
本來還在揭穿小秘密的邵勵城頓時停了話頭,很配合她的舉動,讓她泄氣,就裝作被她撞倒了,摔到了牆邊,但兩條壯實的胳膊圍抱住了她。
他才把這丫頭抱穩,懷裡的丫頭卻意外地不老實,雙手在他腿上摸索著。
這簡直跟催qg沒區別。
「丫頭、丫頭你……」邵勵城的呼吸越來越亂,越來越粗重,忍不住抬高手腕,捧起了懷裡女人的腦袋,急切地往她臉上啄啃著,「思清,這麼急?這是在外邊,你是不怕羞了怎麼的……」
他正要多調戲逗弄她一會兒,卻忽然感覺到她的手躥進了他的褲袋裡,胡亂地深入翻找著什麼。
邵勵城腦海中倏地閃過一個念頭,念頭還沒浮現清晰。
葉思清接下去的行為就昭示了答案。
她的雙手離開了邵勵城的身體,人也往退開,撤出了他的懷抱範圍。
緊接著,她的右手攤開,手裡擺著一串雙方都極為熟悉的鑰匙。
邵勵城臉色大變,目光直射向葉思清手裡拿著的那串鑰匙,「你幹什麼?什麼意思你?!」
「這是我家的鑰匙,之前答應你,讓沈秘做了這個的備份,但現在我想收回來了。」葉思清淡聲答道,「說到底,這是我的東西,我有權處理。」
她低頭看著鑰匙,一字一句地問,「我把鑰匙拿回。邵勵城,你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拿來!」邵勵城吼著聲,就要伸手去奪那串鑰匙。
但葉思清的右手手指及時地蜷住,裹牢了鑰匙,無論邵勵城怎麼捏她的這隻小拳頭,她都不肯鬆開。
「葉思清,你甭t一天到晚跟我瞎鬧!」邵勵城恨聲直罵,卻不敢再對她的右手使力,因為她的手背已經被他捏出十分明顯的指痕。
葉思清恍若未聞,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邵勵城沒有任何忌諱,也跟了進去,緊緊地握住了她的一條手腕,皺眉怒問,「丫頭,你就是吃我的醋,跟我生氣是不是?」
葉思清輕輕地笑出一聲,走到洗手台邊,揚起臉,看了看鏡中的那對人影,很快又低下頭,盯著自己的右手,自語般地嘲笑道,「你是誰啊?你哪來的自信讓我吃醋?」
邵勵城面色發寒,扣在葉思清手腕上的力道不禁加大了。
葉思清蹙了蹙眉,似乎身體哪裡疼得厲害,比邵勵城掐住她的手而給予的疼痛更痛數倍。
她又用力地捏了一下掌心裡的鑰匙,直到自己疼得只能鬆手,便對準溢水口,將鑰匙扔進去,同時打開了水龍頭,讓噴涌而出的水流淹沒並帶走了那串鑰匙。
邵勵城渾身僵直,眼底瞠出了紅焰,直到葉思清關上了水龍頭,要離開洗手間了,他才大跨了一步,從後頭將人抱住,拖進了懷裡,干啞著聲道,「丫頭,你憑什麼扔我的鑰匙,你要生氣,你就可勁兒揍我,揍哪兒都行……」
他胡亂叨了一通,什麼招都給她支,教她怎麼罰他,怎麼治他,多狠的都說了。
但他環抱著的女人此時此刻好像成了一根木頭,任他說幹了嘴,也沒給他回應一聲。
他吻著她的後頸和金髮,改成緩聲緩氣的哄法,「……丫頭,你說句話,是我混賬,我錯了,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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