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勵城這話嗆得,讓葉思清不由得一愣,「那也不能現在,我在和小茗希講電話……」
她隨後危險地眯起了眼睛,認真地思考著。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最近是不是真的太放縱他了,所以人才會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又野了起來……她是不是應該凶一點?
可惜的是邵勵城這會兒正被大火烤著,一門心思就想著幹壞事,完全接收不到信號。
而且他在這種時刻動作都非常快,葉思清幾乎來不及出言喝止就被他拖進了被子。
葉思清的聲音忽然變了調,有些氣惱這人的沒皮沒臉,電話都還沒掛斷呢!
「……邵、勵城……你再動手動腳……從明天開始,你就抱著充氣娃娃睡!」
邵勵城的動作微不可覺地停了停,沉悶地吭了一聲,繼續埋頭耕耘。
葉思清的喘息頓時變得越來越急,喘道,「邵勵城!你聽到沒?快點……滾、滾下床去,我要講電話……你在這兒我沒法講……出去……」
然後邵老大就挨了一腳。
葉思清著急了,踹得有點兒重,節奏也很混亂,邵勵城倒是不覺得有多疼,但看著那條纖細白嫩的小腿猛剁他,卻很怕他這一身硬骨頭讓她剁壞了她腿。
見葉思清真在趕他,他只能把火生生憋住,黑著臉,慢吞吞地往床下挪。
有的男人是最受不了這當口緊急剎車的,多來幾次,就得產生心理陰影了。
邵勵城就是這樣的男人,心頭憋屈著,狠狠地瞪住葉思清新換的手機。
葉思清催促他離開第n次之後,就聽見他赤腳大步踩在地板的聲響,隨即便是虎凶不已的叨喃喝聲,「出去就出去……你給我快點兒!最多就十分鐘,不,五分鐘,我沒那耐性……」
整理好衣褲的邵老大就這麼挾裹著一身的躁火,灰不溜秋地退出了主臥。
他到了門外,就停住了腳步,回頭虎視眈眈地盯著坐在床上的葉思清。
這一看又不得了了,因為葉思清重新撐起了身子,薄被還沒拉穩,圓潤的肩頭又映進了他眼中。
邵勵城喉頭一滾,又想抬腳邁回去。
察覺到熾熱目光的葉思清立刻轉頭瞪住他,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把門關上,到外面等著。
邵老大僵著臉色,用力地揪住了自己的褲腰,接著賭氣般地轉過身,關上了門。
心火身火皆旺的男人站不住了,便快步繞到了隔壁的房,抽著煙,瞪著牆上掛鍾,數著時間。
這五分鐘過得尤為漫長,邵勵城每隔幾秒就想把秒針直接撥到位,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他得對那丫頭說話算話,說了給她五分鐘,就是五分鐘。
邵勵城悶頭抽菸,不能對他的丫頭撒氣,也不能憋著委屈自個兒,於是在心底把韓驍罵了一通。
韓驍那個親弟鄭亦曉可是跟他和傅禹墨交過底的,那回在琅琊,韓驍自己也承認和喻茗希的關係,就是夫妻。
小兩口能不睡一起?那他怎麼就管不好他那個小媳婦兒?大晚上的不幹事兒,還把人放出來拉著他的丫頭瞎聊個!盡耽誤他的好事!
想到韓驍和喻茗希已經結婚,邵勵城猛地挺直了腰板,再瞪了掛鍾一眼。
得,終於滿五分鐘了!
邵勵城腳步迅速地趕回主臥,啪地一下推開了門。
裹著被子坐在床頭的葉思清被他嚇了一跳,沒好氣地睨著他,直到他走到她跟前,沖她攤開掌心,比出了五根手指。
葉思清嘆息一聲,對電話那頭的喻茗希說,「小茗希,今天就聊到這吧,我掛了哦,晚安。」
她剛掛斷電話就被壓在床頭,一陣熱吻,仿佛離開了一個世紀,啃得又凶又急……
風停雨靜後,葉思清筋疲力盡地趴在邵勵城的身上,生怕他會再亂來,趕忙挑開別的話題,意圖分散他的注意力,「小茗希和韓導演好像吵架了。」
邵勵城的手撫著葉思清的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啄著她的唇,不置可否地哼道,「有什麼稀奇?希丫頭是個活性子,阿驍是個老太爺的脾氣,他倆要是不吵才是真稀奇。兩口子吵架,正常,我倆吵架還少?現在不照樣躺一張chuang……」
「他們的事兒,他們自個兒會處理,用不著你去操心。」邵勵城邊說邊扳住了葉思清的腦袋,深深地吻了她一下,「你有那功夫,先想想咱倆的事兒。」
說完,眼底瞬間瞠出了熱烈的光芒。
被吻得有些暈頭轉向的葉思清眨了眨眼睛,不解地問,「我們什麼事兒?」
邵勵城立刻低頭,狠狠地又咬了她一口,凶著聲反問,「你說我倆什麼事兒?」
「……什麼?」葉思清怔然地重複問了一遍。
邵勵城猛然抬起身,伸長手臂,打開床頭櫃的一個抽屜,拿出了一個讓葉思清感到極其眼熟的紅色盒子。
這個盒子裡裝著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了。
裡面裝著一枚鑽戒,這鑽戒,當初被邵勵城丟進了海里,最後被她撿回來,送還給了他。
邵勵城後來將戒指收進了這個抽屜里。
他們和好的那一天晚上,邵勵城就拿了出來,把盒子塞進她手裡,再打開,露出裡面的鑽戒,問她,「丫頭,你現在願意戴這戒指嗎?」
邵勵城眼中的急切和不踏實,她看得一清二楚,就像她自己,總覺得他們現在還能親密地相擁在一起,真的如同一場美夢。
邵勵城焦急地把這個最重要關鍵的問題擺到她跟前,她卻因為這個問題感到焦慮,想要逃避。
她喜歡他,願意跟他在一起,甚至願意嫁給他,願意生下他們的孩子,心意是誠懇的,但這並不能解決其他目前還存在的難題。
邵勵城的母親任芳就是難題之一。
葉思清鮮少會遇上無法把握一件事的情況,但這件事就十分棘手。
任芳對她的印象極差,她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改變任芳的想法。
如果現在匆忙地結了婚,這段婚姻也不會得到邵勵城最重要的長輩的祝福。
因此她每次都在邵勵城給她塞戒指盒的時候,轉而又將盒子塞進了抽屜里,淡淡地說一句,「再等等。」
邵勵城沒法明白她的顧慮,心裡的不安就沒法減去,一次被拒,就再一次接著求婚,屢求屢敗,也越求越勇。
葉思清撇開了視線,和往常一樣,又開口回了一句相同的話,「再等等。」
但今晚的邵勵城格外的固執,抱緊了葉思清,剛硬的鼻樑骨徑直抵住她的臉,沉定著聲道,「不等了,丫頭,再等下去什麼都得涼。」
「阿驍比我年紀輕著,都已經和那希丫頭結了婚,要不了多久他倆就能生第一胎,我總不能都比我那些個兄弟遲。」
邵勵城說著拿出戒指,塞進葉思清手裡,捧起她的手,裹在自己寬闊的掌心裡,緩緩地摩挲著,「你看年紀最大的是我,到現在連個種子都沒有……丫頭,我們就趕緊領個證,上車補票。」
邵勵城見她沉默著,在他的手裡的指尖動了動,似乎想要縮回去,立馬捉穩了她,又捏了捏她的指關節,緊著聲催促地問,「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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