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邵老大酒已經喝得夠多了,酒本就能助xg催情,再聽葉思清這麼一展清潤空靈的歌喉,他的眼底火光噌升得愈發高漲。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坐不住了,真是坐不住的。
他以前好像就沒聽葉思清這么正兒八經地唱過歌,這丫頭平時說話聲音就柔就能撩人,唱起歌來……更td柔更撩人!
邵勵城的雙手已經開始摩擦手中的酒杯。
等到喻茗希又和葉思清一起唱歌的時候,他身邊的韓驍也愈發顯得焦躁不安,手指掐在酒杯上,一根根不斷地收緊。
酒桌旁,坐在邵勵城和韓驍中間的傅禹墨就見這兩人一左一右,仿佛較勁似的,一個比一個更急躁,不是捏酒杯就是搓酒杯,眼睛都往點歌台那個方向盯,各自盯著自己的心上人。
傅禹墨記掛著韓驍和他的小寶貝兒鬧彆扭的事,更留意他的舉動。
韓驍這次喝酒可比平時喝得凶太多了,簡直快趕上邵勵城那般豪氣干雲的喝法,一點兒都不像過去的他,似乎被什麼天大的難題困擾著才會著拼了命地借酒澆愁。
傅禹墨看到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去攔韓驍的酒杯,出聲制止道,「阿驍,你今晚喝的是真的有點多了。」
邵勵城聽見這話,忙著在看葉思清的目光分了一些出來,側眼睨了睨直接干光了兩瓶啤酒的韓驍,就不樂意瞧他心裡憋火還死活不肯發作的悶葫蘆樣兒,「怎麼著,想喝死了讓那丫頭心疼你啊?我看那丫頭是鐵了心的,一個晚上都沒往這邊看一眼,和上次巴巴地守在你身邊替你擋酒的樣子可差得十萬八千里,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把人整成這樣?」
邵勵城就是在嘲諷人,但也不是故意落井下石,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韓驍沒吭聲,酒被傅禹墨攔著,他也不去搶,就不喝酒,只看喻茗希。
邵勵城看他要繼續憋著,就更覺得自個兒不能像他這麼沒種。
在點歌台旁邊唱歌的兩個女人里就有一個是他的媳婦兒,他這輩子認準的媳婦兒。
他被她媳婦兒撩出了火頭,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邵老大對這種事兒就沒忍過。
於是一副如山巍峨的身軀從沙發上騰起,往葉思清身邊挪。
葉思清放下麥,坐回沙發休息,卻發現坐到了某隻溫熱又堅硬的人肉座墊上。
她不回頭也知道是誰,下意識就想挪開身體,但她的速度比邵勵城慢了不止一倍,立刻就被邵勵城結實的手臂鎖住了腰。
「……你幹什麼?我和小茗希唱歌呢,你別搗亂行麼?」葉思清低聲嗔怪著正在胡亂揉她,吻她後腦勺的男人。
「你先撂的我。」邵老大啞沉著嗓子,語氣充滿了一本正經的責備。
「……」葉思清深知這種時候和他說理更說不通,乾脆放棄了,只要他不過分,她就默許了讓他吃點兒豆腐的小動作。
一開始她勸了勸,邵勵城還肯挪回去和傅禹墨他們喝酒,但幾次過後,邵勵城再把她抱腿上,就不肯撒手了。
她手裡拿著麥,要和喻茗希一起唱歌了,便催邵勵城回去喝酒,別打擾她們。
邵勵城竟是裝聾作啞,穩坐不動,還挑釁了,「你唱你的,我抱著你,又不是壓著你,你嘴能動,繼續唱……唱不了?你要跟我說是我抱著你,你這心裡頭亂,怕唱跑調,我就回去……」
葉思清抿了抿嘴角,才不和這隻大流氓白費什麼力氣講什麼根本不可能講通的道理,她只能妥協,任由邵勵城把她攏在懷裡,就保持著坐在邵勵城的大腿上的姿勢,繼續和喻茗希唱歌。
要說邵老大的氣場,往這一釘,誰也沒辦法忽視他。
葉思清畢竟是被他纏慣了,對付他特定的耍渾招式倒是還能端得住的,但喻茗希就不行了。
邵勵城在喻茗希眼裡就是人高馬大的,一身匪首的霸悍之氣,精銳的虎眸挑動間會迸出令人膽寒的殺意……總而言之就是又凶又可怕。
所以和葉思清合唱的一首《只要有你》,喻茗希唱五段,有三段是唱跑了調的,和前面正常發揮的水平差得十萬八千里。
而罪魁禍首完全沒意識到,只顧抱著懷裡身子嬌軟的丫頭,光明正大地偷香。
邵勵城就是因為近距離聽著葉思清用那種魅惑的嗓音唱情歌,牙根發癢著,直想把人從頭到腳狠狠地啃咬一遍。
他體內的熱血奔騰狂涌著,心裡全是濃烈的,想要狠狠自家媳婦兒的暴虐情意。
但他很清楚葉思清的脾氣,葉思清臉皮子薄,能容許他在這間包廂里,抱著她胡鬧一陣,已經算是快要踩及她的底線了。
他不敢做得太過了,怕把人惹急了,也會變成像喻茗希對韓驍那樣,也給他苦頭吃。
今晚喻茗希給韓驍甩的這冷臉簡直忒冷了,他是看得心有餘悸,不想一個不小心也跟他這兄弟一樣落得相同的悲慘下場。
歌曲快結束的時候,葉思清感覺喻茗希已經越來越不自在,發揮更失常,跑調更嚴重,最後乾脆唱著唱著就沒音了。
葉思清只好伸手拍住了邵勵城的大腿。
憋悶多時的邵老大立刻滿臉的如沐春風……
葉思清是想要釜底抽薪,就在邵勵城忍不住把唇往她臉邊湊的時候。
大腿某塊肌肉瞬間傳來強烈的劇痛感。
葉思清頓時聽見了抱著她的男人虎著聲猛喘。
「想掐死我?我怕你捨不得我?」
邵勵城真是被掐得痛著了,才張嘴就冒這種渾話,畢竟是最靠近軟肋的位置,擱哪個男人,心裡頭都得來氣,何況葉思清下手還不輕。
葉思清見他臉色不好,似乎也有些歉疚,掩著手又拍了拍他的腿,挺討好地給他揉了幾下,溫聲解釋道,「我是想讓你回去坐,你沒發現嗎?你在這裡坐著,小茗希都沒辦法好好和我唱歌了。你很煩人啊。」
「有話你用說的不行?」邵勵城被她摸得心慌意亂,大腿一擺,趕忙把她那隻手要命的手夾緊了。
邵勵城瞪著掐了他,卻還在微笑的小女人,真想捏碎了她。
也就因為她是葉思清,換成別人,還沒碰到那地方就得被他扔出去大卸八塊了。
邵老大深深地體會到什麼是被女人吃定的滋味,他混到今天這個地位,早就沒什麼人能真的輕易讓他感受到這種讓他頭皮都發麻的疼痛感。
但葉思清那麼大勁地掐下去,他受了這麼一回罪,心有餘悸的卻是幸虧剛才沒反應過激地把人摔地上去。
那一刻,疼歸疼,他也根本顧不上,就緊著心,趕忙將葉思清抱穩了,就怕再像以前那樣,把她摔著。
他是感受明白了,真就被她訓出了特定的反應,再怎麼疼,首要第一件事,就是得先把她往懷裡摁。
過去那麼多刀口舔血的日子,他恐怕是白混了,就這麼一個嬌小柔弱的女人,怎麼就能捏牢了他的心,怎麼就被她給降服了?
邵勵城難得有心思琢磨著這人和人之間,一物降一物的定律到底從哪來的,耳邊就飄來了葉思清的責怪,「你什麼時候講過道理了?」
「嫌我煩人?」邵勵城冷下聲道,「我還就坐這兒了!抽一鞭再給顆糖?不干!」
葉思清是上流社會中的「花蝴蝶」,最擅長怎樣摸透一個男人的脾氣,從認識邵勵城的第一天開始,她就知道對這個男人太軟不行,太硬也不行,必須軟硬適中地哄。
現在硬的做過了,當然是要再來點軟的。
怎麼軟?還不就是香唇送上,任君嘗,再在邵勵城耳邊說些軟話好聽的話。
邵勵城吻葉思清吻了足足一首歌的時間,才把人放開,唇上還留著水液,意猶未盡地抿了抿嘴角。
葉思清就湊到了他耳邊,和他說著悄悄話,「回去了行麼?傅總是讓我來開導小茗希的,小茗希一看見你就慌,你再在這裡待著,會影響我。」
邵勵城皺了皺眉,一臉的不情願。
「你讓我早點開導完小茗希,我早點回去陪你,不好麼?」葉思清又說。
邵勵城覷緊了她臉上的笑容,「你自個兒答應的,不反悔?說話算話?」
葉思清輕嗯了一聲,微微點著頭,「我答應的,不反悔,說話算話。」
邵勵城這才滿意地又揉了一把葉思清的腰,撤開了手,把人放回了旁邊和喻茗希坐的沙發連在一道的小沙發里,隨後大步走回了酒桌邊坐下。
他剛坐上大沙發椅,就瞅見韓驍從口袋裡拿出正在響鈴的手機,皺眉看著,好像遇上了什麼難題。
得了葉思清的保證,邵勵城的整顆心都窩著暖意,便也有了興致,管一管兄弟複雜的感情事,他伸過脖子,瞧了一眼,看見屏幕上來電顯示的兩個字的備註——「倪萱」。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事,一巴掌拍住了韓驍手上的手機。
邵勵城把手機拍到了桌上,手指剛好按著了掛斷鍵,電話就這麼掛斷了。
韓驍立即皺起了眉頭,對邵勵城的舉動顯然不滿,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聽邵勵城喊道,「哎呦,墨三兒,我好像知道阿驍對那丫頭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兒了!」
「怎麼個天理不容法?」傅禹墨輕輕搖著酒杯問,喝個白酒,也愣是給他整出了喝紅酒的姿態。
這時,韓驍的手機再度亮起,手機來電顯示備註名稱依然是「倪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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