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清被邵勵城那一聲聲「葉老師」喊得心慌意亂,推了好一會兒也推不動那副堅硬如鐵的大胸肌,氣餒地放棄了掙扎,只能嘴上叱兩句,「你、你別這麼喊,我又、又不是你老師,你瞎喊什麼你……嗯……」
「老子就樂意這麼喊,你不是也喜歡?」邵勵城捏著葉思清的腰,狠力地揉了幾下。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葉思清嚶嚀著又撓了他,偏過頭,悶聲道,「誰說我喜歡了,不喜歡,我不喜歡……」
但她嘴上說的,和她的身體反應正好相反,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邵勵城愛死懷裡這丫頭口是心非的模樣,卯足了勁欺負著人,最後雙雙攀頂了,葉思清被堵住了唇,嗚嗚哼哼了好半天,最後軟得如同一灘水,臥在邵勵城的懷裡喘息。
邵勵城抱著她坐在舞蹈室的地板上,忽然開口誠心地讚揚了一句,「丫頭,你跳舞真好看。」
葉思清呵呵一聲,皮笑肉不笑地說,「邵總是覺得女人只要身材好,臉蛋不錯,就都好看吧。」
「話這麼酸?」邵勵城伸手捏了捏葉思清的臉,「你該怎麼叫我,又給忘了?來,再叫幾聲聽聽。」
邵勵城抱她的時候,也不知怎麼的,最喜歡聽她叫他的名字,往往葉思清柔著聲叫幾遍,他立馬就會充足了電力,工作完一天的疲憊一掃而空,心裡頭全是滿足的甜意。
葉思清有時候不願順他的意思,因為他總是會突襲,打亂她的計劃,她雖然大多數時候會表現得很乖巧,但偶爾也會適當地耍些脾氣,就是在用她從父親那裡學的勾住男人心的把戲。
邵勵城竟也好耐性地包容她耍脾氣,還會揉撫著她的下巴,緩著冷硬的嗓音,哄她,「叫兩聲,丫頭,乖,來叫兩聲。」
葉思清仍然搖頭,拍開了他在她下巴作亂的大手,故意嘲諷道,「你是把我當成哪家的貓咪還是狗狗了?」
邵勵城沉聲笑了,把人撲倒在地板上,壓在自己的身下,湊近葉思清耳邊,低啞著聲道,「老子沒把你當貓貓狗狗,你是老子的……」
邵勵城最後的話音量壓得更低,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聽不太清,就是只說給身下這個丫頭聽的。
葉思清聽見了,耳根瞬間紅透,臉上也爬上了淡淡的紅暈,襯著那張美艷絕倫的面孔,吊緊了邵老大的魂兒。
邵勵城沉下氣息,撫摸著葉思清的臉頰,豪聲笑道,「這就羞了?丫頭,你可真不經逗。」
「你起來,別壓著我。」葉思清想捏開邵勵城寬厚的雙手,捏不動,似乎真急了,一下就咬住了邵勵城的指頭,但用的力氣卻是最小的,「不做了,我明天還有課,你要是讓我明天上不了課,你就一個星期別想碰我。」
邵勵城憋著火,冷嘖一聲,就用手逗著葉思清的伶牙俐齒,還真就沒再索取下去,悶著氣道,「也就你敢威脅老子,換成別人,誰也沒這個膽子!」
這已經是寵愛至了極限,如果放在過去,跟在邵勵城身邊的女人誰要得了諸如此類的寵愛,肯定乖得不行,要巴巴地纏上邵勵城,使出渾身解數去討好他。
葉思清偏就不這樣做,淡淡地嗯了一聲,繼續把人推開,整理完自己的衣物,接著就去幫邵勵城整理他身上總是被他穿出桀驁不羈風格的西裝。
邵勵城站得直穩穩的,很配合葉思清,沒有半點不耐。
葉思清很快就給他系好衣扣,拂順衣上的皺褶,打好了領帶,正要鬆手,就被邵勵城掐住了掌心。
「怎麼了?」葉思清看著邵勵城突然變沉的臉色,嘴角依然掛著淺淺的笑容,溫聲問,「我哪裡做得不對嗎?」
「是做得太對。」邵勵城沉著聲,更用力地掐緊了葉思清想往回縮的手,「這麼熟練,常做?」
葉思清瞬間了悟這些話背後的含義,眼神微冷了冷,笑容卻更是燦艷,「邵總覺得呢?」
「別跟老子打啞謎!」邵勵城語氣愈漸不耐,「問你什麼就答什麼。」
「邵總覺得我做得比您其他的女人做得怎麼樣?」葉思清依然不肯正面回答邵勵城的話,不管邵勵城怎麼掐,多用力,她也不改口。
「丫頭,你是真的在爭寵,還是在避重就輕?」邵勵城用力得仿佛隨時就要掐斷葉思清的手腕。
葉思清臉上滑出冷汗,咬緊了唇角,一聲不發,與邵勵城四目相對,不懼對方滿面的厲色。
十幾秒後,邵勵城猛地鬆開了手,將人摟進懷裡,手心貼住葉思清的額頭,替她擦去了那些汗水。
「疼嗎?」邵勵城凶著聲問。
葉思清點頭輕哼,「邵總這麼喜歡給人一鞭子再給一點糖嗎?」
「該你!」邵勵城的指腹狠狠地碾了一下葉思清的嘴角,「解釋不會?」
「邵總都認定了,解釋有用嗎?」葉思清反問道。
「……你這丫頭的嘴到底是什麼做的?」邵勵城說著裹住了葉思清受傷的手腕,替她揉著,自己也覺得邪門了,剛才怎麼就沒掐下去,反而看著這丫頭流汗,就越是使不下勁,「什麼話都讓你給說了!」
葉思清抬起眼,看著邵勵城臉上彆扭的神情,耳邊聽著他惡聲惡氣的話,感受到的卻是他刻意放柔的力度,目光不禁變得複雜,似乎有什麼難言的滋味在心間一點一點漫開。
她放任自己被那種滋味淹沒,忽的不由自主地張了唇,輕聲說道,「系領帶是我從上找的教程,自己試著學了一段時間,第一次給你弄的。」
邵勵城神色驀地一怔,忽然又抓緊了葉思清的手腕,恰好抓的是葉思清的傷處。
葉思清也沒想到會突然又被抓那麼一下,一時沒忍住,便疼得輕抽了一口氣。
邵勵城立刻又鬆了指頭的力,眼底閃過一分懊惱,濃眉皺直,眯緊眼角,覷著葉思清的臉,似乎在判斷她的話有幾分是真的。
他還沒判斷出來,就見葉思清沖他露出了狡猾的笑容,「第一次就得到邵總的誇獎,我是不是很聰明?」
邵勵城索性不再猜測,脾氣緩了緩,頗愉悅地吭了一聲,指腹在葉思清手上轉著圈,又仔細地照著淤青處揉了好一會兒。
「還疼嗎?」邵勵城最後停下動作,只掂著葉思清的細腕,問,「要是疼,老子現在就讓李正亭過來給你瞧瞧。」
「沒那麼嚴重,不需要請李醫生過來的。」葉思清攔下邵勵城手中的手機,「現在感覺好很多了。」
邵勵城嗯了一聲,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是沈流打來的電話,提醒他今晚的行程,有一場飯局要去,現在已經把車子開到樓下等著了。
邵勵城隨口應了一聲,轉身就要走出舞蹈室,卻又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事,回過身,盯住正在收拾舞蹈室的葉思清的背影,喊道,「丫頭,晚飯你有著落了嗎?」
葉思清轉過頭,對邵勵城此刻少有的會尊重人了,事先詢問的態度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道,「還沒有。」
邵勵城立刻朝她伸出手,「今晚有個飯局,你也一起來。」
葉思清心中冒出些許驚訝,邵勵城會客的時候不太喜歡帶上自己身邊的女人,聽說只有個別的女人曾經有幸被他帶出去參加一些聚會場合。
這些天邵勵城從來沒有帶她出去見過誰,沒有一點要讓她融入他生活圈的意思,她也沒有躁進,耐著性子等待著時機。
如今邵勵城要主動地帶她出去見人,這就代表她在邵勵城心中的地位和受寵程度又提高了一些。
葉思清被邵勵城牽著,離開舞蹈室,下了樓,上了車。
沈流又是一臉發現了新大陸的表情,「老大,您認真的?今晚可是去和鄭叔吃飯,您帶女人去,鄭叔那麼八卦,一定會煩死您……」
「囉嗦,開你的車!」邵勵城喝斥一句,握緊了葉思清的手。
葉思清對沈流口中的「鄭叔」也不算陌生,在邵勵城相關的資料里曾經見過。
據說這位鄭叔是一個汽車廠商,和邵勵城的母親以前是工友,關係不錯,在邵勵城小的時候,就對他們母子特別照顧,即使邵勵城小時候特別調皮搗蛋,是個渾小子,卻也依然把他當成自己的半個兒子,十分疼愛。
只是近些年,年紀愈發大了,人一老,就喜歡嘮叨。
邵勵城除了怕自己的母親嘮叨,就怕這位鄭叔也在他耳邊嘮叨。
兩老嘮叨來去,就為一件事,給邵勵城早日定下媳婦,就想著有個人能拴住他,讓他做事能不再這麼野,多留點心,多想一想。
鄭叔叨了這麼多年,也常聽說邵勵城的花邊傳聞,知道這小子越大越能幹,不僅事業有成,身旁的女人也成群結隊,但每次一提讓邵勵城帶一個最喜歡的過來瞅瞅,邵勵城都會想辦法推了飯局,至今為止,鄭叔還沒見過邵勵城親自帶女人來見他。
當看見葉思清的時候,他瞪大了眼睛,直直盯著小姑娘,把自己的老花鏡都摘下來連擦了好幾遍,驚嘆道,「這個小姑娘真俊喲!看著也很年輕——所以是哪裡想不開,跟了阿城這個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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