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在樓上訂了包間,這兒的菜系很有名的,我帶你去嘗嘗。」封近寒說。
「好。」葉星語應著,跟著他離去。
誰都沒有發現,封薄言揮桿的動作變重了。
只有沈清越一個人注意到了,拿著一條毛巾走到他面前,語重心長道:「還在意的話,就搶回來吧,以你的能力,又不是做不到。」
封薄言抿著唇沒說話。
他難道不想嗎?
是她不願意。
冷著臉扔掉球桿,他抬腳去了餐廳。
一群人跟著往前走。
上樓的時候,碰到幾個捧著鮮花跟蛋糕的服務員,服務員看到他們,特意讓到了一邊,讓他們先走。
沈清越看了眼那些玫瑰花,似察覺到了什麼,出事問道:「這些鮮花跟蛋糕是封先生訂的嗎?」
沈清越直覺那是封近寒訂的。
「是的。」服務員以為他們是認識的,回答道:「封總今天跟他的女朋友一起吃飯,特意準備了999朵玫瑰花跟蛋糕。」
聞言,沈清越看向了封薄言。
封薄言周身的氣息都寒涼了下來。
他站在逆光里,不知道在想什麼,面無表情往上走。
*
樓上包間。
葉星語一等他點完菜,就想說項目的事情。
可封近寒說:「吃完飯再說吧,我現在有點餓了。」
如此,葉星語就沒說什麼。
兩人靜靜等著菜,忽然,包間門被推開了,服務員進來說:「寒總,封總在隔壁包間,他請您和您的女朋友過去坐坐。」
聞言,封近寒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他就知道。
「女朋友?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女朋友了。」葉星語一臉懵的樣子。
封近寒笑了笑說:「想必是我堂哥誤會了,你也知道,他總這樣,占有欲很強的。」
葉星語似想到了封薄言那些強勢的行為,微微皺了皺眉。
「過去吧。」封近寒起身對她說。
「我不想過去。」葉星語不太願意過去。
封近寒說:「他親自請了,我得罪不起他,你也得罪不起,尤其,你們葉氏現在岌岌可危。」
葉星語抿了抿唇,確實得罪不起,所以起身跟過去了。
封近寒走在前面,進包間前,對她說了一句,「不想我堂哥一直纏著你,等下就不要解釋我們的關係,最好讓他認為我們在一起了,這樣,你才能徹底的擺脫他。」
葉星語沒說什麼,跟在封近寒身後進了封薄言的包間。
推開門那剎那,包間安靜了下去,全部朝著他們這邊看。
封近寒故意摟住葉星語的肩膀。
葉星語背脊一僵,看向了坐在圓桌主位上的封薄言,他脫掉了外套,只著一襲純黑襯衫,黑色領帶,氣息冷峻又陰鬱。
旁邊的宋溏心在給他倒酒,輕輕咬著下嘴唇,一副崇拜害羞的模樣。
「堂哥。」封近寒率先打招呼,帶著葉星語走進包間裡。
封薄言收回看葉星語的視線,轉頭對宋溏心說:「你們兩讓開,過來坐。」
他讓宋溏心和另一個老總離開,讓葉星語和封近寒坐到他這裡來。
葉星語心臟一突,封近寒已經走過去,落座在其中一個位置。
葉星語走過去,封近寒故意坐在隔空的一個位置,讓葉星語挨著封薄言坐。
她有點無語,看向封近寒。
封近寒唇角帶著盎然的笑意,還把她拉過去坐下了,「坐著吧。」
葉星語坐在封薄言身邊,立刻就感覺到了他散發出來的寒意。
她皺著眉,瞪了封近寒一眼。
總覺得……封近寒是故意的,可又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
「你們兩現在是一對?」思忖間,封薄言已經開口。
「嗯呢。」封近寒不怕死地回答,讓桌上的人全安靜了。
在場的,沒一個人敢說話。
沈清越看了眼封薄言的臉,他眼底的暗色沉了幾分,笑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話音一點起伏都沒有,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現在平靜的他遠比發火的他更危險可怕。
「這兩天在一起的。」封近寒拉過葉星語的手,笑著說:「星語遇到了麻煩,我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她感動了,就跟我在一起了。」
「是嗎?還挺快。」封薄言面色淡淡,語氣里卻有嘲諷。
封近寒完全不怕死,繼續說著:「趁熱當然要打鐵了,不然什麼時候才能吃上熱豆腐啊,星語,你說是不是?」
葉星語忽然被點名,從情緒里回過神來,「啊」了一聲。
封近寒說:「喊堂哥。」
葉星語:「……」
「喊啊。」封近寒沖她使了個眼色。
葉星語沒明白過來,頭腦一熱,就喊了:「堂哥。」
話落,全場死寂一般的安靜。
封薄言看她的眼神,又陰又冷。
葉星語察覺自己說錯話了,懊惱地垂下了眸子,早知道就別說話了。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服務員端著菜走進來。
葉星語低頭吃飯,整個過程,都能感覺到封薄言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只能視而不見,卻又食不知味。
忽然,感覺小腿被人碰了一下。
葉星語頓了一下,第一次,沒那麼在意。
可很快,就感覺有一隻皮鞋貼在她小腿上,順著肌膚往上走。
葉星語知道是誰,轉頭瞪了封薄言一眼。
封薄言面色無波,似乎在底下撩她的男人不是他。
葉星語有點惱,想伸手去掐他,沒想到被他握住了手,十指緊扣住了。
她一怔,扭頭,對上了封薄言黑不見底的眸子,他微微勾唇,腳尖又順著她的皮膚遊走。
葉星語抿住唇,看向桌上其他人。
好像沒人發現他們。
葉星語覺得他膽子真是太大了,這兒人這麼多!
而且,他還越來越過分。
葉星語忍不住了,猛地就想起身離開,可是封薄言抓住了她,十分強硬地將她抱進懷裡。
這一變故讓桌上的人全部望了過來。
葉星語坐在封薄言腿上,面對突如其來的視線,整張臉燒得慌。
他倒是氣定神閒,抱住了她,就像奪回了屬於自己的珍寶,將她整個人抱得緊緊的。
封近寒看過來,面露不悅,「堂哥,她可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你問問她,她以前都躺在誰的身下。」他目光沉沉說出這句話,桌上的人都呆住了,視線全部看向了葉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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