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亂星海,快樂紮根的青主兒,突然感覺到什麼,還沒細想出是怎麼回事,身上就好像通了電流一般,讓她控制不住地抖成了一團。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咦?
咦咦?
靈蹊在幹什麼?
她是不可能這麼快跳到化神的,那現在
一道又一道不知從哪傳來的電流,打的青主兒來不及思考。
為了小命,她連忙延伸身體,覆蓋住陣內的大部分空間,讓大地幫她分擔一點壓力。
「主兒,你怎麼了?」
「主兒,你過界了。」
「主兒,你在幹什麼呢?」
一瞬間,把該驚動的,算是全驚動了,只有小木屋裡的兩個還不知道。
「問靈蹊啊,我知道她在幹什麼?」
青主兒想委屈來著,可是,又忍不住的高興。
她和靈蹊之間有大德之契,她每進一步,她都跟著沾點光,比她單獨一個紮根長得要快些,「她那邊好像在渡劫。」
不可能是人家進階,她跟著收雷的。
如果她是跟在別人的屁股後面收雷,就不可能影響到她這裡。
「什麼劫?」
陸懍沖木屋,「她不是才過元嬰劫沒多少年嗎?」
就算女兒是天道的親閨女,也不可能讓她這麼快衝進化神的。
「不知道啊!」
面對蔣思惠也異常關切的眼睛,青主兒只能搖頭,「可能是介於第二丹田,第二元嬰之類。」
看到場中所有小藤藤的葉子,都隨著青主兒的搖頭一齊搖擺,瑛娘忍不住想笑,「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
剛剛還說青主兒過界的葵葵努力把自己的花盤托高一點,問重新化成人形的瑛姨。
「應該是引龍決的原因。」
瑛娘的心情甚好,「引龍決本就是龍神為他沒有靈根的人族孩兒創下的,傳說,他的那個孩兒最終鍛體有成。
靈蹊學了引龍決這麼久,引動天劫很正常。」
引不了天劫,她才奇怪呢。
「噢~」
青主兒的眼睛黑的發亮,「這樣說,她以後就會有兩個丹田了?」
「理論上應該是如此的。」
除了那位龍神之子,人族大概從來沒有像靈蹊那樣修煉的了。
百禁山從來沒缺過她肉吃,後來到天渡境,她的那位龍姨,肯定也想辦法給她存了一部分。
兩邊相加,怎麼著,也該進一步了。
「陸懍,思惠,你們今天是不是應該請客了啊?」
「啊?請客請客,哈哈哈」
陸懍大笑,「我們請完了,瑛道友你跟上,我們慶祝個七天。」
「哈哈哈,就這麼說定了。」
要不是顧忌這對夫妻是靈蹊的親爹親娘,鷹王都想第一個請客慶祝。
然後葵葵就發現,這所謂的慶祝七天,他和青主兒可能也要跟上,因為加他們正好七個。
但是,他只有瓜子啊!
難不成請大家吃瓜子宴?
煎、炒、五香的、鹹的、甜的、辣的?
陸靈蹊不知道,她爹她姨她叔連帶青主兒、葵葵都在找由頭慶祝了。
她在雷海中被越來越大的劫雷打得沉沉浮浮,這日子誰過誰知道。
齜著牙呼氣的時候,每每都有細小的電弧被她吐出來。
每時每刻她都在想著是不是往下面沉沉,不跟老天這樣干。
可是,只要一想到,妖族過天劫的都是用自己的身體硬扛,她這裡已經用重影吸雷了,再慫
陸靈蹊只能努力忍著,不停地告訴自己,我能行,我可以。
師父說,謊話說一千遍,假的有時也會變成真的。
她多騙騙自己,肯定也行的。
畢竟相比於很多鍛體修士,她已經得到的太多太多。
轟隆隆!
咔嚓嚓
遠遠地,無想用星星眼看她在不時大亮的紫色劫雷中,盪過來盪過去。
原來,靈蹊在外面,是這個樣子的。
怪不得叫天道親閨女呢。
無想一邊小心翼翼地收雷,一邊不時望一眼劫雲,懷疑她家的娃,在裡面盪鞦韆。
要不然,怎麼一會到這裡,一會兒又跟著雷到那裡呢?
無想從原來的擔心到現在的安心,到忍不住羨慕,走過一個比較長的心理歷程。
劫雲中的陸靈蹊不知她家老祖以為她在盪鞦韆,她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不停地騙自己後,不知不覺地,好像真的沒什麼感覺了。
透過重影盔甲打到身上的劫雷,弱化好些後,慢慢溶進了筋骨血脈之中。
關節處隱藏的寒脈,在不知不覺間,都好像有些變紫了。
而新生丹田的靈力
在百忍之中內視的時候,陸靈蹊總感覺不太對勁。
旋轉的靈力,沒有成丹,也沒成嬰的樣子,微微的紫中似乎有好些星星點點的金銀二色。
陸靈蹊一邊奇怪,一邊小心地觀察。
修仙界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鍛體成嬰的修士,她雖然覺得自己可能會有點機緣,可是,一直以來的鍛體成效只在筋骨皮中,哪裡能想到它還能另開一個丹田?
就是也習過引龍決的千道宗開山老祖,也不曾留下過什麼因鍛體,另外開闢丹田的傳言出來。
自己這樣
陸靈蹊不知道,自己這樣最終會走到哪一步。
在蛟龍洞府煉化的真龍之血,在天渡境又跟著龍姨和龍寶,她也不清楚,幫龍寶的時候自己到底在無意中,吸收了龍姨多少龍血。
眼見丹田中的漩渦隱隱幻成的形象,陸靈蹊差點瞪眼。
這根本不是元嬰,而是一隻小龍。
她
咔嚓!
一隻紫色巨雷,直接打在頭頂,直把陸靈蹊打得眼冒金星,身體控制不住地急速下降。
就在她以為可以落到雷河,稍稍緩一下的時候,又三道雷柱,斜刺而來,硬生生地在下方匯聚。
咔嚓~~~
陸靈蹊的身體,又被它們捶了上去。
腦袋有些木木的,暈暈的。
這個時候,她哪裡還顧得想,第二丹田出來的是個啥?
是啥,她都得接著了。
就像老天給她安排那麼多老祖,那麼多有緣的前輩一樣。
陸靈蹊感覺自己有些皮了。
透過眼縫,瞅了一眼遠處收雷的老祖,發現她超級淡定,沒有一點為她焦急的樣子,那那肯定還不是多嚴重的時候吧?
陸靈蹊相信自家的老祖,如果她這邊有危險,老祖不可能不管的。
她現在還在收雷,那那跟一開始,變化應該不是很大才對。
陸靈蹊重新閉上眼睛,讓重影的花瓣再往上延伸一點,把腦袋護住。
萬一被打禿頭了
她剛這樣想,突然感覺不對。
延伸上去的花瓣盔甲,似乎貼到了頭皮
陸靈蹊心下一慌,才要抬手摸一下,一道天雷,好巧不巧地打到手臂上,飛龍在天式,硬生生地又維持住了。
嗚~~~~
好痛!
好麻!
好酸!
嗚~~~
還有我的頭髮。
要不是擔心現在流眼淚,會被劫雷打臉毀容,陸靈蹊都想哭一哭了。
不過,哪怕沒有真的哭出來,她也在心裡給自己流了兩滴淚。
現在怎麼辦?
老祖應該不會笑話她吧?
咔嚓!
一個在周圍醞釀了許久的巨雷,在最後一波天劫中,乾脆一下子把陸靈蹊整個裝到了裡面。
閉著眼睛的陸靈蹊,透過眼皮,透過薄薄的花瓣,好像還能感受到那份刺眼的紫亮。
這是最後一波了吧?
算著時間,肯定是最後一波了。
陸靈蹊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樣了,只發誓過了這一劫,以後再不會忍劫了。
這世上,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她強求十全十美,才會把本來很容易就渡過去的天劫,變成這樣。
以後,趕在那裡,就在哪裡,絕不絕不忍著。
轟隆隆
周圍的聲音,似遠又似近。
陸靈蹊都有一種,她快要不在原來空間的感覺了。
仙盟,最讓人恐怖的刑獄,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飄起了一股子劫雲。
雖然那劫雲看著很小,只是元嬰的小劫,可是按理說,此時能在刑獄的,不管被關者,還是守獄的執事,最低的也是天仙級別的。
這種元嬰小劫
刑堂堂主魯善站在殿門前,望著刑獄深處久久不語。
「堂主,看著像是天罰獄有人在進階。」
「就是那裡。」
「可是天罰獄不是沒關人嗎?」
刑堂長史飛南吃驚了。
能被關在天罰獄的,都是犯了不可饒恕之罪的大魔頭,那樣的人,不說殺生百萬,至少也殺生過十萬。
這樣的魔頭,又怎麼會過小小的元嬰劫?
難不成,是哪位大魔在裡面,以另外一種方式重新修煉了?
「你是不是忘了,天罰獄與曾經的天淵七界在空間上有一定的重疊?」
什麼?
飛南驚住了。
天罰獄為什麼與天淵七界的空間有重疊,做為長史的他,當然清楚。
可是
「天淵七界要回來了。」
魯善看著那個幾乎引動他們這邊異樣的小小天劫,不知道是該嘆氣,還是該欣慰,「通知刑堂八部,重新梳理所有可疑人員,這一次」
他望著劫雲方向,「有見過不放過,只要有懷疑的,全都請到刑堂——喝茶!」
啊?
飛南驚呆了。
這樣的動作就太大了。
佐蒙人對仙界滲透多年,下面的某些人矯枉過正,有一次,甚至連他都懷疑上了。
「堂主,各方勢力紛雜」
他正要說,各方勢力紛雜,他們這樣干,太得罪人了。
可是,望著堂主迫人的目光,飛南一下子說不出來了。
他們堂主決定的事,就是聖者都管不了。
飛南在堂主面前低頭,「我這就去通知八部!」
魯善看著他走遠,才一個閃身,站到天罰獄的外圍。
走近了,他更能確定,此時在天罰劫應劫的,不是一般人。
天劫中,隱帶了煌煌龍氣,但是
魯善抓起一抹劫雲,感應半晌後,臉上控制不住的帶了一抹失望。
應劫的似乎是個半妖。
半妖在仙界的地位向來尷尬。
說他們是人,他們不全是人,有的甚至還遺有妖族非常深的獸性。
說他們是妖,可是,妖族也不並不認可。
因為半妖大都親近人族。
哪怕他們遺傳了妖族那邊的天賦神通,妖庭那一邊,也稀罕這樣的後代。
而人族
魯善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轉身走人。
好半晌,穿過長長黑黑的甬道,他站在一個鐵欄前。
鐵欄里,一個長著兩個毛絨絨耳朵的女子,連忙把看上去完全是人的小孩子藏到身後。
魯善看她戒備的樣子,輕輕嘆了一口氣,「我可以經孩子安排一個全新的身份。」
「不需要!」
女子的聲音很好聽,「他是我的孩兒,我知道怎麼教他。」
「你就打算在這裡教他?」
「我想出去,你放我嗎?」
放?
「我是正當防衛。」
女子眼見他沉吟,連忙道:「是那人抓了我的孩兒,我著急氣憤之下才失手殺人的。按刑堂律令,正當防衛,過失殺人,不是罪。」
就是罰仙石,也不會罰多少。
「世上都說魯善堂主鐵面無私。」
女子努力給自己和孩子爭取機會,「只認律令,不認其他。我和我孩兒被抓到這裡,難不成不是因為我殺的人」
「行了!」
魯善打斷她,「非是本堂主不放你,而是本堂主放了你,你以為,你能帶著你的孩兒,平安離開嗎?」
這?
女子呆住。
她默默擁過自己的孩兒。
「仙界最近一段時間,會有些亂。」
魯善看到那孩子的一雙清澈眼睛,心頭一軟,「我們刑堂在女牢那邊,缺個牢頭。」
他輕聲道:「你若有意」
「我有!」
女子連忙道:「我願意當牢頭。」
「那行!」
魯善揮手打開牢籠,扔給她一面玉牌,「打上神魂印記,去長史那裡登記,你就是我刑堂的人了,玉牌上有屋舍房號,自己去吧!」
話音未落,他轉身就走。
女子連忙抱著她的孩兒奔出,「謝堂主。」
「謝堂主!」
軟軟糯糯的小兒聲音,在甬道也傳出很遠,魯善腳下一頓,飛出時,卻沒想,天罰獄方向,居然還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靈氣漏斗。
劫雲中的陸靈蹊,終於緩過了一口氣。
重點關照她的劫雷們,總算沒有老盯著她打了。
天地靈氣混和著雷力,瘋狂進入身體的時候,她一邊用重影阻截雷力,一邊小心地內視過去。
鯨吞海量靈氣的丹田裡,有個朦朦朧朧的小東西,正在形成。
陸靈蹊怎麼看,感覺都是一條小龍。
而且,這條小龍可能還是紫金色的。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是該欣喜,還是該嘆氣。
好在徒弟們都大了,應該不會好奇地問她,元嬰什麼樣,能不能拿出來看看
沒有人看,她應該能把它藏得好好的。
陸靈蹊輕輕吁了一口氣後,就借著飛龍在天式,讓另一個丹田的靈力,也跟著運轉起來。
得了月亮宮的機緣,現在抓緊時間修煉,也許一日等於外界的十年呢?
想到這裡,丹田靈力一動間,她又馬上停住,「老祖!」喊話給外面的無想,「別抓雷了,趁著現在——修煉啊!」
修煉?
無想一呆。
瞅瞅四周全往她那裡飄的靈氣,她終於後知後覺地用靈石臨時布下了一個霹靂雷光陣。
想要修煉,她最起碼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吧?
靈蹊在劫雲中,她不擔心,但是她要修煉
雖然滄海界的修士答應靈蹊,她進階的時候不會放人進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無想總覺有些毛,感覺有人在暗裡瞅著她。
「知道了。」
無想布好陣,心下定了不少,「你在劫雲里修煉,可不要出來啊!」
陸靈蹊朝老祖擺擺手,迅速運轉周天。
鍊氣決,連星力都能借為己用。
雷力當然也沒問題。
雖然現在她還不太行,可是,陸靈蹊感覺,總有一天她是可以把雷力練化,借為己用的。
靈氣大量地出入兩個丹田,一個不用她管,自個干它應劫之後,應該幹的事,一個也瘋狂奪靈氣。
陸靈蹊心下滿意,知道新辟丹田裡的小龍成形之前,她還不會被拉入心魔劫,抓緊時間,搶它丫的。
轟隆隆
雖然鍛體而成的小龍還沒完全成形,但是,陸靈蹊感覺經此一劫,自己的筋脈更為寬廣堅韌了。
她幾乎沒一點停頓地,把衝進身體的靈氣直接匯入丹田筋脈之中,聽著它們如大河激流一般,在筋脈中轟隆隆地流過。
一個周天,以想像不到的速度轉過。
這邊沒有完全成形的小龍似乎很無奈地擺擺尾巴,原本的吸靈的小漩渦迅速變大了一點。
魯善沒想到,天罰獄的小靈氣漏斗,會一直漏一直漏。
漏得他都忍不住的想關注。
天淵七界才與仙界有聯,就為他們干下了數件大事。
亂星海打退佐蒙人且不說,還為仙界提供了大量的骷髏蝗。
最近在幽古戰場上,又把想要鬧事的佐蒙人按得死死的。
可以說,凡是有他們參與的地方,所有事情都在往好的地方發展。
原先他還擔心,天淵七界最精幹的力量,都在亂星海和幽古戰場,那隊餓瘋了的六腳冥蟲下界,會是一邊倒的山河血影,但是現在
從天淵七界新到亂星海的修士那裡,魯善知道,打到無相界的那隊六腳冥蟲被人、妖兩族合力絞殺。
此半妖
魯善想了想,連打幾道手印,放開刑堂對天罰獄的某些封印。
小靈氣漏斗轉瞬之間,變大了一小圈。
把消息通報八部,趕回來的長史飛南,看到他們家堂主這樣,真是好吃驚。
「堂主」
堂主的心情看樣子,比先前的好。
飛南心下稍安,「三部部長宗其有報。」
「說!」
一看他的樣子,魯善就知道,宗其要給他們來大的。
「他他第一個要請的是丹部渭崖長老和他的兒子夏正。」
什麼?
魯善眉頭一蹙,很快放開。
他猜到宗其為何要請渭崖父子,「夏正乾的蠢事,渭崖和陸望不是已經懲罰過了嗎?還麼還要請渭崖?」
那個老傢伙,把他兒子看得比命還重。
真逼急了
「不全是陸望那件事,宗其查出丹部近千年,又加入了好幾個仙丹師,他對其中的一個人很懷疑,想藉此機會,把渭崖長老也請來,看看能不能放長線,釣個魚。」
什麼?
「丹部不容有失。」
魯善直接否了,「他既然懷疑,直接抓了就是,放什麼線?釣什麼魚?」
有些線可以放,但丹部這樣敏感的地方,就絕對不行。
「告訴宗其,在本堂主這裡,除了渭崖,丹部的其他人,他懷疑誰,就只管抓誰,所有一切後果,我刑堂都擔了。」
「是!」
飛南正要退下,魯善又道:「慢!跟一部的頌時說,趁此機會,把仙盟坊市的那些二世祖都敲打敲打,重點是夏正這樣的。」
「是!」
夏正那幾百萬仙石賺的真是
飛南退下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同情他一丟丟。
天地靈氣好像永無止境。
陸靈蹊一邊聽著外面的咔嚓、轟隆隆,一邊聽著筋脈中呼嘯而過的靈氣發出轟隆聲。
外面的,讓她偶爾擔心,筋脈中的,卻讓她欣喜異常。
這一會,她真希望小龍能長得慢點,再慢點,把時間無限期地拉長。
霹靂雷光陣中的無想,似乎在修煉,可是似乎又到了另一個空間。
恍恍惚惚中,靈氣自然運轉的同時,她好像看到了一個正盯著她的影子。
「既然見到了老夫,就是我們有緣。」
蒼老的聲音帶著疲憊,還帶著一點欣喜,「你的身上,有月亮宮的遺寶吧?」
什麼?
無想正有些懵的時候,身體微怔,本來清淺的眼睛,一下子變得幽深起來,「閣下何人?」
嗯?
影子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就笑了,「老夫月亮宮清川。」
清川?
沒聽過。
當然,月亮宮弄成那個樣子,就算這個清川曾經很有名,沒有記載他的典籍留下,她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老夫?」
清川看她的樣子,一時之間,忍不住的語中含悲,「月亮宮全沒了嗎?」
「沒了。」
「」
清川的影子晃了晃後,淡了好些,「罷了,老夫有一事相求」
「你給我什麼?」
「我」
清川看向無想,「月亮宮落到如今地步,乃是因為,我們的時間之道走偏了。你——也有遺憾吧?老夫可以助你回到過去,彌補遺憾的時候,不傷現世之人。」
真的這麼好嗎?
無想控制不住地心動。
「劫雲中進階的孩子是你家後人吧?」
清川嘆了一口氣,「老夫能在這裡得到喘息之機,還得多謝於她,你的遺憾,按月亮宮的時間之道走,必會傷了她。」
無想的心下一跳。
「老夫之所求,只在一個輪迴。」他甚是低落地道:「可以是現世的輪迴,也可以是是你遺憾時間界的輪迴。」
「輪迴了,你也不是你了。」
「是啊!輪迴了,我也不是我了,可是,老夫還是想求一個輪迴。」
清川深嘆了一口氣,「此地非是善地,三年之內,若無輪迴,我還是會被拘回來,直至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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