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旺才好奇道:「徐道長,這狐仙墓里到底有什麼道門秘密?」
徐長發尷尬的笑笑並不作答,李水咳嗽兩聲提醒劉旺才不要打聽,劉旺才只好識趣的閉嘴了,徐長發嘆了口氣站起道:「看來這事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去會會這些政府官員。」
徐長發走到門口停下了腳步,遲疑了下回頭看著我和劉旺才說:「既然你們這麼好奇,不如跟我一起去見見這些官員?」
我和劉旺才喜出望外,沒有猶豫就點頭了。
我們到了廂房,裡面坐著兩個五十來歲的老男人,一個梳著大背頭,戴著副黑框眼鏡,臉色剛毅,架勢十足,看他坐在主位上,是副市長不會錯了,另外一個頭髮斑白,戴著一副老花鏡,腿上放著一個黑色文件包,這會正扶著老花鏡,認真的看著文件,應該是文物局局長了。
看到我們進了廂房,副市長端著架子不為所動,臉上露著虛偽的笑容算是打招呼,文物局局長則主動起身跟我們打招呼。
徐長發很不給面子,直接找位子坐了下來,我和劉旺才已經沒地方可坐了,只好一左一右像兩個護法一樣站在徐長發身後。
文物局局長客氣的介紹道:「徐觀主,我是文物局局長劉長河,你叫我老劉就行,這位是我們分管文物保護方面工作的彭友順市長。」
「行了,彭市長在電視上我也經常見到,不用介紹,直接說主題吧。」徐長發不客氣的打斷道。
彭友順微微一笑開腔道:「道長真是個爽快人,那我也不來虛的,直接開門見山了,道長,這已經是我們政府第四次找你了吧,其實你應該清楚,挖掘古墓是國家層面的文物保護工作,如果政府認為有必要,一個紅頭文件下來,任何人都不能阻撓,否則就是觸發國法,而政府之所以三番四次找道長商量,除了對宗教信仰和宗教人士的尊重外,更重要的是不想把事態擴大化,以免造成不良影響。」
這話聽著有恃強凌弱的威脅味道,我和劉旺才都感到有些不爽,徐長發這時候反倒露出了一絲笑意,說:「彭市長,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不是故意為難政府,況且我也不敢為難政府,只是宗教里有些東西屬于禁忌,要是動了會觸犯道門神仙,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理解?」
劉長河忙插話道:「道長,雖然我是無神論者,但你說的我還是能理解,我們的角度不同看法不同嘛。」
彭友順也笑道:「我們當然能理解了,所以當我聽說你們僵持不下後,就主動過來做個和事佬,希望將這事以一種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解決,在來之前我去了一趟宗教局,跟道教協會的會長談了談,他的意思是在照顧到道教人士感受的前提下,還是可以進行保護性發掘,我還跟劉局長進行了磋商,希望文物局方面也要充分。」
彭友順說了一大堆客套的官話,不過我聽出核心思想了,那意思是說不管你答應不答應,這狐仙墓是挖定了,與其說是來磋商,倒不如說是來下個通知,擺明是最後通牒了。
徐長發是個老人精,連我都明白這話的意思了他怎麼可能不明白,只見他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相當淡定,沉聲說:「既然連宗教局也同意了,我還有什麼意見,而且還驚動了彭市長出面,這個面子我總要給,請問什麼時候展開挖掘?」
劉長河笑道:「按照我們的計劃,明天就要帶領科考隊進駐後山了。」
徐長發眉頭擰了下,說:「這麼急?」
「道長,文物保護工作是越早越好,有什麼不妥嗎道長?」劉長河好奇道。
徐長發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只有一個要求,要挖可以,但我們的人一定要在現場,而且有些不能動的地方絕不能挖,最重要的是出了什麼麻煩我們天師府一概不負責,能答應嗎?」
劉長河賠笑道:「道長,你們的人在現場我沒意見,出了什麼事也不用天師府負責,只是有些不能動的地方絕不能挖,這個條件似乎有點也不知道你們說的到底是哪裡不能挖,這麼一來我們就束手束腳了。」
「這是我唯一的要求,要是不答應,甭管宗教局也好、文物局也罷,就算市政府出面我也不讓挖!」徐長發說著就看向了彭友順,態度十分強硬。
彭友順略顯尷尬,笑道:「劉局長,這要求沒什麼問題,徐道長是個有名望的道長,他既然同意了絕不會刻意刁難,你用不著擔心。」
劉長河點點頭說:「那好吧。」
徐長發站起了身來說:「既然這樣,那就這麼說了,明天你們科考隊就進駐吧,我還有事,就不送彭市長和劉局長了。」
徐長發說完就徑直出了門,我和劉旺才趕緊跟了出去,留下彭友順和劉長河一臉的尷尬。
我們站在角落裡,看著他們離開天師府,看著山腳下的車隊離開後才鬆了口氣。
徐長發無奈道:「這事光阻攔是沒有用了,只能這麼辦了。」
「道長,你有什麼打算嗎?剛才我看你聽說科考隊明天就進駐,似乎有所顧慮。」我好奇道。
徐長發說:「確實,本來我想在拖幾天,等我把禁地里的秘密隱藏起來在讓他們進駐,但如果我有心拖延,這反倒會讓劉局長起疑心,沒準來個偷盜性挖掘,那麻煩更大,所以只好答應了,就看今晚能不能都搞定了,唉。」
「道長,你這話都說到這程度了,難道還不告訴我們禁地狐仙墓里藏著什麼秘密嗎?」劉旺才打探道。
徐長發環視了我和劉旺才一眼,笑道:「確實無法跟你們隱瞞了,只是我要去做一些準備工作了,沒時間跟你們解釋了,想知道去問李水吧,李水知道的很詳細,我跟他之所以認識也是因為禁地狐仙墓。」
「啊?」我和劉旺才都很詫異。
徐長發笑笑就不說什麼了,調頭急匆匆回了自己的廂房不知道做什麼準備工作去了。
我和劉旺才只好去找李水了解情況了,只是我們還沒開口,李水便嘆道:「唉,本來我不太想管天師府的閒事,畢竟袁氏集團的人已經前往乾陵了,好在他們並沒有那百句口訣,即便找到了墓道口,裡面的機關他們也無法破解,袁氏集團的人籌劃這麼久,做事十分謹慎,絕不會在沒有破解機關口訣的情況下貿貿然進去,他們之所以還要前往,就是想通過這種法子把你給引出來,只要我們不前往,他們的計劃就落空了,這麼一來我們也就不急於一時了。」
李水的分析很精準,讓我懸著的心一下放鬆了下來。
劉旺才轉移話題道:「對了水哥,剛才徐道長說你跟他認識也是因為後山的禁地狐仙墓,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天師府的這個禁地狐仙墓到底藏著什麼啊?」
李水感慨道:「這說來就話長了,當年老闆暗中打聽到天師府狐仙墓里藏著那個道姑得道羽化後留下的內丹,只要服食了內丹功力便能大增,甚至能開發出狐仙法的能力,所以特命我前來查探。」
「後來呢?」我好奇道。
「我的行蹤被徐道長發現了啊,我們動手斗上法了,徐道長的能力過人,我不是他對手,還被他打成了重傷,差點死了,唉。」李水說。
「那你們後來又怎麼成了朋友啊?」劉旺才焦急的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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