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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徐夢斬釘截鐵說著
「姐,從始至終,你都還不知道那男孩幹什麼,長什麼樣,性格品行,甚至,甚至你們連他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父母幾口人,他是高是胖是矮是瘦,這那,通通,!通通你們都不了解,為什麼一開就門口就讓我離開,為什麼,難道就因為你是姐,他們是父母嗎?為什麼你們都沒坐下來問問我的想法,我怎麼看待,我的決定,就先開始給我劃分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姐,我知道你們關心我,但是,但是不應該因為關心就讓我男友和我就這麼分開,你們有沒想過這樣做我的感受,我的痛苦呢,你們為什麼一次一次又一次,總要規劃我的人生。
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有我的想法,即使錯了,也是我的決定,我真的討厭,也真的受夠了,你們就這樣剝奪著我的權力,應有的權力,打著愛我,是我的親人的名義這樣的各種的主宰我的生活,甚至一切。
你們真的愛我嗎?捫心自問,想想,想想那是愛嗎?是嗎?只是控制欲,,主宰的,,你懂嗎?是一次次像蛇一樣想吞象的一點點要求,一點點,一點點,然後……」
徐玉真的聽不下去,一巴掌要打過去時停住了,像剎車般使回,打在了自己身上。
「我不跟你說,現在說不清。回家,回家再說。」
徐玉拉著徐夢的手想往回家的方向前面拉著前行著,但是徐夢睜開了「你還想打我,打我是吧?你打啊,你打下去,我們的姐妹情誼就這樣斷了,一點也不剩,不剩丁點。」
徐玉拽著的手更用力了,只是冷冷說著「如果你去演講應該不錯,只是這不是演講會。」
徐玉拉著走了兩步,忽然停住腳步,說著「回家,我不指望你說什麼,你就先什麼也不說吧,一切我來說,或者乾脆不做聲,說多錯多,少說少錯,不說不錯,抱著這個原則回家就沒事,爸不是我,可能說的話更難聽,更過分。
所以請你忍耐,忍過去就好了。」
徐夢再次睜開手,停住不解說著「為什麼,為什麼要忍耐?爸,想說我啥,無非說我自甘墮落啥,我又不是沒聽過,言猶在耳呢,說了一路了。」
然後徐夢望著來時的路,愣下說著「你回去吧,我現在真的真的,不想回去,不要逼我好嗎?請你們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好嗎?」
「好,我現在什麼也不說,也不提回家的事,那你,你現在準備幹嘛?」
忽然徐玉的話,徐夢一下愣住了,好像真正讓她決定,她一下沒有了想法,望著遠處的方向。
徐玉適時說著「你去找他,那麼請問,他住址在哪?他現在在哪,你們聯繫了嗎?他去哪接你,你又在哪等她,還有,他家人知道嗎?同意你們來往嗎?他真的可能不顧家裡意見來這嗎?而你又能給她什麼回饋?
還有,你現在多大?14,你覺得你有把握說服她娶你呢,還得有把握說服他的父母,而且不說別的,14歲,都不能結婚,那麼問題來了,你準備是邊讀書然後大了結婚還是先在他家住著再說?
再則,他的家人安排怎樣,同意你的想法嗎?即使你不顧一切去找他,他的父母會接納,還是拒絕……等等等,太多問題,你想過嗎?都沒想過,有何談未來呢?
最重要的一點,未來是兩個人的事,不是你在這計劃想像就可以實行的,這麼多未知的事?你敢說你的你們有未來嗎?
不說遠的,就現在你的學業問題,怎樣解決?是還就讀好是暫且不讀。什麼都不想,你們即使在一起又能走多遠。」
徐玉一通話說完,看著徐夢怔怔前行的腳步愣在那,那要踏出的半個步伐始終沒有落地,徐玉嘆了口氣
「其實這那你也沒想好,不是麼?我以前聽過一句話,叫做『有時沒有選擇的選擇往往是最好的選擇』,現在我們不如先回去,回去再慢慢想該怎麼辦?你覺得呢?」
看似徐玉簡單的話,但是其實暗地裡已經給她一個方向,看是是個選擇,其實給的是一個類似話的一個通知而已。
徐玉想緩兵之計,先拖著徐夢,再慢慢勸導,這事看來不能急,只能一步步來了。
而徐夢忽然好像有了主意,又好像沒有,那眼神一下迷茫一下清晰,有困惑的樣子。
徐玉趕緊驚訝又帶著幾分驚喜說著「看,這路燈下照著你的影子拉著好長。」
說著,徐玉指著遠處的像電線杆鑲嵌的路燈說著。
然後徐玉隨即蹲下身子,指著徐夢的影子,「你看,就像那句『人生有縫隙,那是陽光照過來的地方。』
你現在身上的暗(指不美好的污穢),總有天會被光明給照亮全身的每個角落,人都要有希望,你要相信自己就是你自己的陽光,總有天,你可以自己照耀自己,讓自己喜歡自己,來,給自己一個擁抱。」
說著徐玉示意讓徐夢抱下自己的影子,也就是讓她抱著自己,看著影子,讓她把遺失的過去找回來,讓她擁抱自己,曾經角落裡的自己。
但是沒想到,這樣詩意的話和動作,卻總是讓徐夢愣下然後呆呆望著自己,起身後,說了句莫名的話「這是你告訴自己的(話)吧?那不是我,我已經不是我了,他們(父母)怎麼想我不在乎,未來有沒光亮,沒有關係了,我感覺人生就這樣了。」
徐玉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應。
轉念一想。
徐玉指著樓下不角落的那小的營業的副食店說著
「說這麼久,都累了,我們先去買點吃的,然後再想,不想回家就先不想,慢慢來,不急。」
徐夢卻像孩子一樣,沒有怎麼猶豫著答應了,只是嘴裡說著「說了不回家的啊,別勸我回家。」
「不,吃完再說。」其實徐玉心裡想的是「慢慢來,實在不行,可能要出動爸媽了,但是徐夢今天不可能就這樣呆在外面,她一個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過往的經歷可不要重來一遍,又是陰影。」
很快,徐玉和徐夢挑選了點乾糧吃著,簡單吃著。
吃著吃著。
徐玉在徐夢不注意的時候給爸發了幾條手機簡訊。
沒會。
徐夢忽然邊吃著餅乾邊問道「姐,我發現旁邊就新開了家快餐店,為什麼不去看看熟食?吃這餅乾?」
「這吃著快,吃完好回家啊,(熟食)那太遠了,回家耽誤了(時間)。」說完,徐玉就後悔了,怎麼怎麼的他媽的一不小心又說了真相,唉,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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