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們兩個?有什麼用處?」殷勝之一直以為自己是個閒人,這場戰鬥從始至終好像都沒有他的半天用處。
他都不知道自己來是做什麼的!
這個時候被鮑伯這麼一說,很有莫名其妙的感覺。
「當然是淨化這個地方!這裡出現夢魘之霧了,肯定是有詛咒之源。邪惡已經把這處土地給沾染,為了防止這種地方以後會出現後患,就需要我們把詛咒之源找出來來淨化!
打仗輪不到我們這些法師和學徒,但是,想要淨化這個地方,也就只有我們辦得到!」鮑伯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也是對於我們這樣的法師學徒的培養,或者叫磨鍊!
嗯,用法師們的話來說,就是菜鳥法師的戰場!」鮑伯說道。
儘管魔火的燃燒,霧氣已經變得很淡了,到處都是執勤站崗的士兵。
他們一直來到最初的公寓樓面前,那柏德文笑道:「我們的運氣還不錯,現在時間還早,睡一覺還來得及回去吃晚飯!怎麼樣,需要我幫你準備毯子麼?」
鮑伯笑吟吟的一指殷勝之,道:「很遺憾,我的導師吩咐了,這次淨化的主角不是我。你可以把自己準備的毯子給他用!」
這時候一聲冷哼,旁邊一個大漢把鐵製的,只留下眼睛和口鼻處的頭盔取了下來,面色不善的打量著殷勝之,不是別人,而是德維特。
好在,這個時候,正在執行軍事任務,德維特雖然怎麼看殷勝之也都不爽,但是並沒有更多的表現。
他只是冷冷的打量著殷勝之,冷聲說道:「以現在的氣溫,睡上一覺肯定冷不死!」
「等等,睡覺?」殷勝之莫名其妙。
「沒錯,就是睡覺。你可以睡在這裡,也可以睡在其他房間裡……只是我告訴你,這睡覺可不是那麼好睡的,別被嚇死了啊!」
德維特不懷好意的說著。
其他人轟然大笑,帶著一種看好戲的味道。
殷勝之皺著眉頭,一邊說著讓他來淨化這地方,一邊讓他來睡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是?
殷勝之想起了自己最近所學的各種構夢術的內容,心中不由猜測……
「拿上這個,好好睡一覺。你很快就會明白,咱們這裡的戰爭法師培養,可不像是學院派的按部就班!」鮑伯也帶著捉狎的笑容。
他補充了一句:「當初我就是這麼過來的!」
殷勝之微微點頭,無非就是睡覺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還有人敢乘機殺了他不成麼?
「要找到詛咒之源,很可能這些倒霉的盜墓賊們挖到了不止一個的詛咒之物,結果倒霉了。我們要被這東西找出來!」鮑伯說道。
「為什麼直接不能去找?派人搜查?」殷勝之問道。
「詛咒之霧已經出現,那東西肯定已經被打開了。現在再現實之中已經找不到了……剛才那些士兵們翻找過,現在靠你了!」柏德文笑眯眯的說著。
「那麼,我就睡這裡好了!」殷勝之淡然說道。
「給他搬一張床過來,記住布置舒服一點,不要委屈了我們未來的法師老爺!」
中校一個命令,很快就有一張大床被搬了過來,就放在鎮子中心的空地上,被褥枕頭一應俱全。
「都是我們在鎮子裡找的全新的東西,沒有人用過。未來的法師老爺可以好好睡一覺……」
幾個士兵同樣不懷好意的笑著。
殷勝之冷哼一聲,看來在這了睡覺肯定會有什麼古怪了!
他也不懼,乾脆的直接脫了外衣和鞋子,就那麼直接躺在了床上。
任憑那些人饒有興趣的在床周圍打量自己的睡姿。
就算是在這種古怪的情況之下,法師控制自己的精神,修行者控制自己的精氣神三者,總之想要入睡都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因此,躺在床上,不過短短的片刻,殷勝之就睡著了,意識不斷地向下沉去,進入到了睡夢之中。
當殷勝之一覺醒來的時候,四周已經變得暗沉沉的了,原本四周的人一個個已經變得無影無蹤。
霧氣似乎變得又濃了起來,一幢幢老舊的公寓在這霧氣之中,忽隱忽現的,變得十分猙獰。
更古怪的是,這地方死氣沉沉之餘,卻又變得生機盎然。
無數的植被從各處空地,樓房之中生長而出。
彷佛好像是過了千百年以後,世界末日,城市變成了廢墟,漸漸被植物捲土重來一般。
殷勝之走了幾步,就發現地上有著許多怪物屍體,細細一看,居然都是人形。卻是不知道怎麼就生出翅膀,鱗角等物。
然而,卻都已經被人殺了!
同樣都是一劍封喉,渾身上下除了脖子處這一抹細細的傷口之外,居然再無一絲的傷口。
「果然!」殷勝之見此並不意外,反而暗中落實了猜測。
他四處查看,這周圍的社區早已經面目全非。
原本目標所在的公寓樓早已經沒有了蹤影,反倒是一條小路開闢而出。更像是被一劍斬出……
沒錯,正是被一劍斬出的筆直小路!
「要找到詛咒之源……那麼應該就是在這個公寓之中……」
殷勝之毫不猶豫的順著這條小路一直往前走,但見一路上到處都是人形野獸的屍體,看起來格外的詭異。
然而殷勝之卻沒有半點猶豫,不斷跟著這條小路前進,不知不覺之間,就已經進入到了一片森林深處。
遠遠的看到一座巨大的建築在道路的盡頭,那正是原本的公寓小樓。
然而這時候不僅位置變到了這森林的深處,就是這座原本不過五六米高的兩層小樓也都變大了起碼十倍。
彷佛一道牆壁一樣的擋住了這條道路的盡頭,更是有著一棵起碼上百米高的巨樹,彷佛活了過來,伸出無數鞭子一般的枝條向著一個敵人抽去。
而那敵人身形極小,宛如靈活的蒼蠅一般縱跳如飛,但是手中長劍卻是一揮而出數十丈的劍氣。
所過之處,無數的枝條像是普通的樹木遇到大剪刀一般,被切落而下。莫要看那大樹顯得無比頗大,但是在這縱橫劍氣之下就顯得十分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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