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塵突然絕地反殺,強勢到極致。
哪怕身上傷口累累,流著血。
但他仿佛沒有任何一絲的感覺,也更沒有受到一絲的影響。
他的動作,依舊那樣快疾、迅猛。
「都傷成這樣了,江寂塵卻還像一個沒事人一般,這」
「太可怕,江寂塵之強,完全超出所有人的想像。」
「可是,身上出現如此可怖的傷口,他竟還能戰鬥,氣勢不降反升,不可思議!」
一眾人,看著身上布滿了傷口的江寂塵,如猛虎下山,如困龍升天,手中之劍,一劍一劍的斬出。
劍芒剎那照耀天地之間。
「你們別只顧著江寂塵的傷,你們想想,受到剛才毀滅的之力的攻擊,哪怕只是瞬息之間,哪怕神王四重境,只怕也要道身爆滅了,可是,江寂塵只傷不滅,這」
「這說明,他的肉身強悍無邊,他的生命之力強大比。」
「此人,太過妖孽,太過逆天了。」
這一刻,還有修士想到了更多。
而正如眾人所想,江寂塵憑藉強悍的肉身,強大的生命力,抵住了剛才無盡毀滅之力的瞬息之擊。
但遠遠不止如此,江寂塵左右雙足同時湧出生命之能,同時在修復著江寂塵體內之傷。
閉關九年,江寂塵自然不忘修習《菩提心經》。
於是,在九年間,他終於打開了位於左足腳底的第二道命泉。
如今兩道命泉,同時支持江寂塵的生命,想要真正的殺死他,太難了。
一般的小傷,根本就可以瞬息回恢復。
在虛空之中,配合著幽影步,很快就令掠奪山戰隊修士大亂起來,應接不暇。
他們所結的神陣,輕鬆被破。
而且,江寂塵依舊在以驚人的速度收割著一條條神王的生命。
「你們太弱了,阻擋不了我!」
「我今日要踏平掠奪山,斬殺此山山主,你們只是他的陪葬品!」
江寂塵的聲音充滿了森然之意。
此時,他從踏入掠奪山到現在,已屠戮了七八千的神王修士,身上的血腥殺氣,讓人心驚膽寒。
他們從未見過,一個神道九重境的修士,屠戮神王如切菜一般。
仿佛,神王一重、二重境的修士,在他的眼中,什麼都不算。
「不行,我們根本只有被屠戮的份,上萬兄弟,此時只餘一千多人了,而且,還在不斷的減員。」
「太可怕了,我要瘋了!」
面對江寂塵的屠戮,根本無解。
當然,他們可以看到江寂塵也在不斷地受傷,動作、速度也在漸漸慢下來。
但對方殺人的速度,根本沒有慢下半分。
很快,江寂塵越過了地上累累的屍體,飄然出現在古殿之前。
能夠站在他面前的,只余兩百名三重圓滿境的神王修士。
而他身後,是一具具殘破的神王屍體,橫七豎八散落在玉石廣場上。
血水橫流不止,天空也是一片血色。
血染掠奪山,蒼天飄血雨!
此時,天空上真的落下了血色的飄雨,如同蒼天在哭。
它是在為如此多的神王殞落而哭泣麼?
江寂塵在喘氣,擦去落臉上的血雨,吐出了一口氣。
他的目光依舊的平靜、堅定,仿佛世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在讓他動搖。
「血雨?呵呵,真有趣呀!」
「是蒼天覺得我殺得太多,是要在警告我麼?」
「只是,我殺的還遠遠不夠呀!」
江寂塵看著眼前擋在雄偉古殿大門前兩百名三重圓滿神王境修士。
「江寂塵,你這個惡魔,山主不會放過你的。」
「你在喘氣,你的力量消耗太多,你的生命之能在變弱,江寂塵只能止腳於此了。」
掠奪山戰隊修士冷冷地盯著江寂塵道。
當然,他們眼中也充滿了恐懼之色。
江寂塵身上的血腥殺氣,籠罩他們,如讓他們身處一場可怕的噩夢中。
江寂塵並不掩飾身上的喘氣、虛弱、傷勢。
但他依舊那般的自信、張揚、霸氣。
他看著這些人道:「的確,但並不影響我殺光你們。」
對於掠奪山戰隊的修士,江寂塵絕不會有一絲同情之意。
他剛才所殺的那些人當中,當中最少積分的一人,竟然也擁有上百的積分。
也便是說,他至少也斬殺過百人。
都是殺人如麻者,江寂塵屠戮起來,沒有留情,沒有絲毫介懷。
當然,自己也是一個殺人如麻者。
但似乎自出現在掠奪之地,他所殺之人,都是那些主動招惹、要殺自己的人。
而他,還真沒有主動去專門獵殺過其他的人。
哪怕現在與掠山戰隊,也是有著生死怨仇。
江寂塵的話語剛落,手中的七聖劍已經揮斬而出。
餘下二百名神王三重圓滿境的修士,臉色大變。
但他們倒沒有退縮,與江寂塵再次戰鬥一起。
又是一場可怕、慘烈的撕殺。
最後,兩百名三重圓滿境的神王全部伏誅,屍首堆在雄偉古殿大門前。
而江寂塵,身上的傷更重,氣喘得更激烈,生命之能更弱了。
他需要拄劍,才能穩住了身子,但依舊仿佛隨時都要倒下的樣子。
而整個掠奪山之巔,古殿之外的所有修士都在已經被屠盡。
雄偉古殿,大門緊閉,未有一人出來。
據傳言,雄偉古殿之中,所余的,最弱都是四重前期神王境的修士。
現在,江寂塵孤獨的拄劍站立大門緊閉的雄偉古殿前,給人一種悲涼和英雄末路的感覺。
「江寂塵,他確實太逆天了,但也只能止步於大殿門外,如今,他戰力耗盡,任何一名四重前期境神王修士都可以斬殺他,何況,古殿之中,最少還有百名四重神王境修士。」
「最可怕的,自然還是神王五重境的無敵存在,掠奪山山主。」
「所以,江寂塵終究難逃敗亡一途!」
很多人發出感嘆、可惜聲。
而果然,古殿之中,一道聲音傳出:「江寂塵,你竟然能夠屠我殿外修士,的確出乎我們意料。」
「但大殿之內,絕不是你能踏進的地方,甚至,你連讓我們開殿門的資格都沒有,隔空殺你足夠。」
江寂塵拄著劍,低著頭,沒有人可以看到他的表情。
只有一道深沉的聲音響起:「是麼?那這大殿,就不必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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