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一邊用神識看著迷陣內的打鬥情形,一邊用神識不停地給花狐三人傳音,感覺到自己好像說話有些囉嗦,就一咬牙,直接跑進了迷陣內。
然後想也不想,就用神識直接探入妊萬奎和妊萬河以及兩個神州衛的識海中,飛快地吸取這四個傢伙的神識靈力。
「啊——」
「哇呀——」
。。。。。。
一瞬間,迷陣內就響起了妊萬奎四個人的慘叫聲,聽起來很是瘮人。
循著慘叫聲,花狐和黑悶娃以及白胖墩三人都不用太昊神識傳音提醒了,直接走到妊萬河與另一個神州衛跟前,直接抬腳踢昏,拿出繩子擰手腕綁人。
太昊看到四個壞傢伙都被反綁住兩手之後,先是收回神識,心念一動,揮手把陣眼連帶陣法陣基一塊收進了黑木戒裡邊的萬陣坡上。
接下來,太昊都顧不上跟花狐三人說話了,直接走到妊萬河跟前,用腳在這傢伙的氣海部位狠狠地踢了十來下,直接把昏了的妊萬河給踢醒來慘叫一聲後,又踢的昏死了過去。
太昊也沒有罵人,只說了一聲「慫貨!」
隨後,嬉笑著彎腰伸手,一把扯下了妊萬河懸掛在左側腰帶上的小收納袋,用神識快速破開袋口上的神識封印,看向袋子內,馬上有種想罵人的感覺。
這個妊萬河跟之前那些妖獸比起來有些太窮了,小收納袋裡頭除了十來身衣服裙子和鞋襪,就是一些不起眼的靈草和丹藥,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嗯嗯,除了之前那個銅鏡外,竟然還有一面石頭鏡。
石頭鏡比銅鏡要大上一圈,只是在做工上沒有銅鏡好看,可以說,石頭鏡兩面幾乎都是一樣的平面,只是在背背面的平面周圍,刻畫有十二個上玄月和下玄月的線形圖形,很是對稱。
太昊看不懂石頭鏡,且對銅鏡也沒有真正的了解過,只是感覺到好奇,就把石頭鏡隨手扔進了小收納袋裡頭,拿著銅鏡開始看了起來。
「青帝,你在看啥?」
花狐看到太昊在專心地盯著銅鏡看,害怕太昊用神識又會被銅鏡傷到識海,急忙問了一聲,以此來轉移太昊的目光。
太昊伸手把銅鏡遞向花狐,興奮地說道,「姐姐,這是銅鏡,就是妊萬河用這個銅鏡,給上頭滴了三滴血,銅鏡上就忽然冒出來一道白光,緊跟著就傷到我眼睛跟識海了。」
「呃?我看看。」
花狐愣了一下,急忙接過銅鏡看了起來,隨後詫異地說道,「這個銅鏡咋跟華青松那個死老頭的銅鏡一模一樣的?是不是這傢伙把華青松的銅鏡給搶去了?還是說,華青松老頭手裡的銅鏡就是這傢伙的?」
黑悶娃聽罷,急忙湊過來看了眼銅鏡,說道,「哎呀,花狐,我阿大也有一個這樣的銅鏡,該不會是這傢伙把我阿大手裡的銅鏡給偷去了呢?」
花狐沉思了一下,說道,「也有這種可能。」
白胖墩瞪著眼睛走了過來,瞅了眼花狐手裡的銅鏡,說道,「花狐,你手裡這個銅鏡是哪裡來的?我咋看著很眼熟呢?」
花狐愣了一下,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妊萬河,說道,「這個銅鏡就是從這傢伙身上搜出來的,之前青帝之所以受傷,就是這傢伙拿著這個銅鏡造成的。」
「這應該是一個普通的銅鏡,咋能傷到青帝呢?」白胖墩皺起了眉頭,「我記得,我媽媽手裡就有兩個銅鏡,其中跟這個銅鏡是一個樣子的。」
花狐有些疑惑了,看向太昊問道,「青帝,你剛才搜身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其他銅鏡?」
太昊秒懂花狐的心思,馬上從小收納袋裡邊取出石頭鏡,說道,「姐姐,還有這個石頭鏡,是跟銅鏡放在一塊的。」
「啊——」
看到石頭鏡的一剎那,不管是花狐,還是黑悶娃,亦或是白胖墩,三人都慘叫了一聲,抱著髿爬在了地上,渾身如同被雷電擊到一樣,顫慄個不停。
「呃?」
太昊馬上意識到了不妙,急忙將石頭鏡收進了小收納袋裡頭,剛想上前察看花狐三人時,才發覺三人已經緩過神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少傾,花狐率先爬起身,一臉惶恐地盯著太昊問道,「青帝,剛才那個石頭鏡哩?」
太昊趕緊說道,「我收進收納袋裡頭去了,姐姐,你要嗎?我馬上拿出來給你!」
「不不不,不了。」花狐立刻一臉的惶恐,又是搖頭,又是擺手。
黑悶娃和白胖墩剛剛爬起身,一聽太昊要把石頭鏡取出來,馬上嚇得又爬在了地上。
黑悶娃都快要哭了,哽咽著說道,「青帝,別別別,那個石頭鏡太恐怖了,上頭的氣息壓得我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就是,就是的。」
白胖墩哭音附和道,「好青帝哩,你就甭拿我們三個開玩笑了,我剛才都快要被嚇死了。」
花狐揮手擦了把汗,沉著臉說道,「弟弟,那個石頭鏡你千萬要收好,不要拿出來,我懷疑,那個石頭鏡就是照傷你的那面鏡子,只是在咱們的心裡臆想中,都把那個石頭鏡當成銅鏡了,這才弄了個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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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只要你們在,我不會把石頭鏡拿出來的。」太昊乖巧地笑了笑,算是給了花狐三人一個承諾。
花狐笑了笑,看向黑悶娃和白胖墩,吩咐道,「悶娃,胖墩,摸屍了。」
說罷,走到妊萬河跟前,伸手拿走了妊萬河背上的銅劍和包袱,又在其懷中摸出一個小包袱,又看向臨近昏死了的神州衛。
黑悶娃沒有說話,身形一晃就竄到了這個神州衛跟前,麻溜地伸手拿走了神州衛背上的銅劍和包袱,開始在身上搜羅其他東西。
白胖墩則跑到妊萬奎身邊,伸手摸東西,雖然妊萬奎還沒有昏過去,但是被白胖墩的一通抓摸,差點兒也被氣的昏死了過去。
很快,花狐三人就搜羅完了妊萬奎和妊萬河以及兩個神州衛身上的東西,只差沒有脫衣服了。
花狐看向太昊,問道,「弟弟,你說這四個壞慫咋弄?要不要扔到野狼溝里餵狼去?」
「不用了,姐姐。」
太昊說道,「鑑於這四個傢伙還沒有對咱們造成太大的傷害,就打昏扔到東邊山谷外頭去,要是他們再敢跑來搗亂,就抓起來扔到野狼溝去餵狼吧。」
「好!」花狐應了一聲,向黑悶娃和白胖墩擠了擠眼睛。
兩人會意,直接走到妊萬奎跟前,你踢肚子,他踢屁股,好在妊萬奎很有悟性,馬上就眼睛一翻,假裝昏死了過去。
接下來,都不用太昊和花狐動手,黑悶娃拉著兩個,白胖墩拉著兩個,快步向東邊的山谷口走去。
太昊和花狐就跟在後邊看著,只要四個壞傢伙誰敢睜開眼睛,馬上走上前就是一腳。
太昊不經意間看到,妊萬奎都已經疼得咬牙流眼淚了,但是還是閉著眼睛一聲不吭,心裡不免對這傢伙生出了一絲絲敬意,『為了活命,哪怕疼死了也不出聲,這傢伙英勇!』
山谷口外,姜豹子和黑土墩以及關柱子,還有那些神州衛並沒有離去,而是遠遠地站在距離山谷口二十丈遠的地方,不停地看著山谷口。
看到妊萬奎和妊萬河以及兩個神州衛被扔出了山谷口,姜豹子等人硬是瞪著眼等了一刻,才慢慢地圍攏了過來,四下里瞅了瞅,隨即抬起假裝昏死的四個人就跑。
「姐姐,悶娃,胖墩,走!出去看看!」
太昊一直用神識偷偷地注視著山谷口外面,這時候見姜豹子等人抬著妊萬奎四個人跑走了,才笑著招呼道。
「好!」
花狐應了一聲,向黑悶娃和白胖墩擺了擺手,三人幾乎與太昊一塊走出了陣法屏障。
花狐忽然想試一試手裡的銅鏡,就咬破左手中指,學著妊萬河的辦法給銅鏡上滴了三滴血,用銅鏡對著逃跑中的姜豹子等人,輕聲念叨了一聲「照——」
遽然之間,銅鏡中爆發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
立刻,姜豹子等人齊齊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腳下跑的更快了。
就像旋風一樣,眨眼間跑過了三岔口,儘管夜晚的地面很是潮濕,但還是被這群傢伙踩出了一道道塵霧。
「咦——」
花狐驚呼道,「這個銅鏡真的很神奇,竟然能發出這麼厲害的白光,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招魂鏡?」
「可能是吧!」黑悶娃急忙湊上前,仔細打量著花狐手裡的銅鏡。
「啊——」
忽然,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胖墩慘叫了一聲,隨即,聲音就在銅鏡裡面響了起來,「青帝,救我——」
「呃?」
花狐詫異地看向白胖墩,不明所以然,又看向了太昊。
黑悶娃更是大急,伸手抱住了渾身顫慄的白胖墩,催促道,「青帝,趕緊救胖墩!」
「我我我,我不知道咋樣救呀?」太昊頓時也急了起來,肉眼加神識向四下里亂看。
花狐皺了皺眉,說道,「青帝,要不,你用神識看一下這個銅鏡,看看銅鏡上有沒有啥秘密?」
「嗯嗯,嗯,我看一下。」
太昊從花狐手裡接過銅鏡,聚目凝神,用神識在銅鏡上仔細探查了起來。
這個銅鏡跟之前撿到華青松的那個銅鏡真的是一模一樣的,背面指環的部位也有一道神識印記,只是現在已經很淡很淡了,幾乎淡化到用神識輕輕一碰就可以消散的地步。
但是,就在太昊的神識接觸到這道神識的時候,忽然有一道很厲害的神識從裡面的空間內探了出來,想要直接刺入太昊的神識。
還未等太昊反應過來,就聽見空間內傳來一聲更為悽厲的慘叫聲。
太昊急忙用神識探入空間裡頭,發現這個空間竟然是一個很大很長的山溝,與野狼溝大同小異,其中,一個長得跟四個耕牛合在一起還要大的野狼正爬在草地上慘叫。
一群個頭跟兩個耕牛大小的野狼匍匐在不遠處的草地上,眼神驚恐地看著太昊,身上顫慄個不停。
白胖墩的身體虛影,就被綁在右邊山腰上的祭壇上,祭壇上不停地有雷電閃動,白胖墩被嚇得渾身顫慄,尖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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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被綁在祭台上的,還有十個虛影,分別是花斑狐、花斑狐、大黑熊、草原狼、野豹子、野山貓、野牛、野羊、野豬和一個金雕,只是太昊一個也沒有見過,也就叫不出他們的名字了。
「你是誰?」
巨形野狼剛一停下來慘叫聲,太昊就開口問道,「為啥要把我朋友綁在祭祀台上的柱子上受苦哩?」
「嗷嗷嗷——」
巨形狼搖搖頭,瞪大眼睛看向太昊,不可思議地問道,「請問您是。。。」
「我叫太昊,相熟的人都管我叫青帝。」太昊不動聲色地應了一聲。
「哦哦,是青帝呀!幸會!幸會!」
巨形野狼身形一晃,瞬間幻化成一個女人模樣,年紀約莫在三十歲左右,跟狼六長得有八分像,微笑著抱拳說道,「老婆子我叫狼青,青帝你就叫我狼婆婆吧,八萬多年前,我帶著族人曾經幫助過燧人的先祖祝英打敗了壤人部族;」
「想必你也知道,狼族的天性就是欺善怕惡,以森林獵人著稱,自打出生時就是無肉不歡無血不飲的族群;」
「因為我的族人不小心咬傷了燧人先祖祝英的坐騎餚山青牛,燧人的先祖祝英就大發雷霆,出動了神虎族,神熊族以及神狐族等十一個神族,把我們神狼族一夜之間殺了個乾乾淨淨;」
「最後,還把我們的魂魄拘到一起,弄到了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受苦;」
「我老婆子剛才忽然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在窺視我們,就沒有忍住伸手擒住了這個小傢伙;」
「嘿嘿,青帝,這可能就是人族口中所說的緣分吧,你把你的朋友領走吧,他現在還沒有事。」
「謝謝狼婆婆!」太昊抱拳謝了一聲,身形一晃就來到了白胖墩跟前。
當雙腳剛剛落在祭祀台上的時候,忽然,祭台上的雷電大增,如同狂風暴雨中的雷電一般,直接就把太昊給籠罩住了。
太昊立刻明白了過來,知道是這個叫狼青的老母狼在算計自己,但是,面對這麼狂暴的雷電,心中也是狂喜不已,立刻坐在祭祀台上的圓盤上,兩手按在上面,瘋狂地吸收著圓盤上的雷電靈力。
而站在山溝裡面的狼青也是狂喜,老臉上的桃花紋一下子由十二個變成了三十六個,並大聲向一眾狼妖高修揮了揮手,喝道,「眾家兄弟姐妹們!布陣嘍——」
為了給祭台上的雷電增加靈力,狼青不惜以高階狼妖的靈力布成了一個很大的聚靈陣法,不停地向祭台上輸入靈力。
有了太昊瘋狂的吸收雷電靈力,被綁在祭台上的白胖墩和十個魂魄虛影暫時得到了緩解,不再被厲害的雷電衝擊,一個個也就不再尖叫了,瞪著眼睛仔細查看著坐在圓盤上的太昊。
「這個碎娃是誰?」一個長相與花狐有九分像的魂魄虛影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其餘九個魂魄虛影齊齊搖頭應聲。
只有白胖墩苦著臉說道,「狐婆婆,這是青帝,是為了救我才跑進來的,你們能不能救救青帝,他現在才一歲半的年紀。」
「這孩子?」
狐婆婆瞪了白胖墩一眼,哼道,「哼——你這娃一點兒眼色也沒有的,你沒看見我們十個人跟你一樣,都被這倒霉的天靈石柱子給綁住了嗎?」
「怎麼救?你倒是給我們說一下呀?要說救人,救這個碎娃,我們可比你著急多了,要知道,這個碎娃可是未來的。。。」
「狐靈,閉嘴吧你,啥話你都敢說,你就不怕天道擊碎了你的魂魄嗎?」一個長相跟黑悶娃有八分像的黑熊忽然怒喝了一聲,打斷了狐婆婆的話語。
「嘻嘻。」
一個長相跟白胖墩有七分像的白虎虛影笑了笑說道,「黑大姐你就甭喊叫了,就算是狐大姐不說出天機,你認為咱們還能逃得出這裡,嘻嘻嘻。」
「這不是青帝來了麼?」黑婆婆怒目瞪了虎婆婆一眼,哼哼道,「我就不信青帝收拾不了狼青這個壞傢伙。」
狐婆婆有些緊張了,說道,「黑姐,虎姐,你倆沒注意到哈,青帝可是啥修為都沒有的,要不,你們看一下青帝的氣海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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