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天後的小村莊,一聲慘叫聲打破了村莊的寧靜,沉睡中的寧川,同樣被這一聲尖叫聲嚇醒!
朦朦朧朧睜開眼眸,看到眼前的拓跋月兒一臉驚恐的模樣,又再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啊!」
又是一聲尖叫聲響起,寧川從床上立刻彈跳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睡在同一張床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捂好身上的衣服,寧川眼中儘是委屈,他雖然二十有幾了,但是還保持著純陽之身,連風雪衣和上官懷夢都沒有一起同床,如今……
他不敢繼續想下去了,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
被寧川這麼一問,依然在尖叫著的拓跋月兒也清醒了過來,一把捏住了寧川的耳朵,冷冷的說道「這句話應該我說才是!我雖然鍾情與你,但是我卻沒有答應把身子給你,如今你我同床共枕,你要對我負責!」
「姐姐!姐姐!我什麼都沒有對你做過啊,又要我負責?」
上一次對拓跋月兒負責,是在婚禮之後,這一次兩人又在同一張床上,寧川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拓跋月兒聞言,嘴巴嘟了起來,眼中噙著淚光,放開捏著寧川耳朵的手,竟然抱著膝蓋嗚嗚的哭了起來「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拿了我的身子不說,還不願意負責任,我拓跋月兒雖然丑,但是也是一個清白的黃花大閨女……」
寧川最害怕的事情,莫過於女人的眼淚,但是他卻不能因為拓跋月兒的眼淚,而隨隨便便把這個事情給認下來。
勉強是沒有幸福的,寧川對拓跋月兒沒有感覺,自然不想和她糾纏。
「對了!銀針!銀針!」
被拓跋月兒的哭聲搞得心煩意亂,寧川突然想起了銀針這個關鍵人物,現在也只有他能夠將事情說清楚了!
想到這裡,寧川連忙環視了一下周圍,可惜,周圍空空如也,根本沒有銀針的影子。
「完了!那傢伙不會是將我們兩人丟在這裡,然後我就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吧?」
寧川的面色已經耷拉了下來,現在他雖然不討厭拓跋月兒,但是對她卻沒有男女之間的愛意,如果真的讓他和拓跋月兒生活一輩子,那他寧川選擇死亡。
「我不管,我拓跋月兒這一輩子就是你的人,你別想要抵賴!」
擦乾淨臉上的淚水,拓跋月兒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寧川,那模樣就仿佛是寧川真的做錯了一樣。
「你聽我說,你暈了之後,我來到這裡,也暈了過去……」
寧川試圖將事情解釋給拓跋月兒聽,可是拓跋月兒聽在耳中,卻是寧川在推卸責任,「哇」的一聲再次哭了起來,而且哭聲比之前的更加強烈,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
寧川一臉無語的看著她,實在無法忍受她的哭聲,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到外面去散散心,不成想拓跋月兒一下子便將他拉住,任由寧川如何掙扎,都沒有辦法掙脫。
「你別想走,今天這事情,你不說清楚,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離去的!」
這是拓跋月兒的原話,寧川一臉的黑線,心中就像吃了一個死老鼠一樣難受,而且還是不准吐出來的哪一種。
「男女授受不親,月兒小姐,你先放手……」
「你還有臉說這話,你我都睡在同一張床上了!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也不要矜持了!」
拓跋月兒上拉扯著寧川,讓寧川不得不留下來,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只希望銀針可以儘快趕回來,把事情說清楚。
可惜,理想遠遠沒有現實那麼美麗,這個時候才是早晨,一直等到中午,都不見銀針的蹤影。
而拓跋月兒,則是貫徹了不說清楚不放手的理念,一直拉著寧川,讓寧川沒有辦法動彈。
「月兒小姐,我真的沒有對你做過什麼事情……」
這句話寧川已經說了無數次,只是拓跋月兒根本不相信,總之就是一句話,她是不會放開寧川,讓寧川離去的!
……
「吱呀!」
終於,開門聲在天色快要暗下來的時候響了起來,這聲音對於寧川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銀針推開門,看著兩人在床上的模樣,愣了一下以後,立刻便回過神來,連連道歉「那個,我沒有打擾你們吧?要不我等一下再進來?」
說完,銀針便向後退了好幾步,寧川見狀,連忙大叫「哥!哥!別走!」
他等了一天,為的就是等銀針回來,如果銀針出去了,不知道多久才能把這個誤會解釋清楚。
這個時候,拓跋月兒也逐漸鬆開了抓住寧川的手,看著銀針,沉聲的問道「你說,是不是寧川對我做了什麼事情!」
「啊?」
一臉懵逼的銀針,看了看兩人,沒有反應過來,而寧川也趕緊說道「對,你趕緊說清楚,我跟她什麼都沒有,來到這裡我也暈了過去!」
至此,銀針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想了想,看著拓跋月兒,說道「那個……月兒小姐,寧川的確是來到這裡便暈了過去,把你們扔在同一張床上,是因為我這裡小,沒有其他地方,你別介意!」
「那就是說,寧川沒對我做過什麼咯?」
拓跋月兒眼中閃爍著幾分喜色,連忙問道,而銀針也是點了點頭,表示確定。
雖說寧川算不上英俊瀟灑,但是也有幾分鐵骨錚錚的男人味在裡面,銀針相信,寧川是不會如此的飢不擇食的。
不過,這只是銀針心中的想法,礙於拓跋月兒的身份,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那太好了!」
拓跋月兒臉上的笑容逐漸施展開來,就在寧川暗自鬆一口氣的時候,拓跋月兒的面色再次陰沉了下來。
「月兒小姐,你幹嘛呢?」
銀針見狀,不解的問道。
保住了清白,這對於一個女孩來說,不是應該高興麼,怎麼還這幅表情?
「我們躺在同一張床上,他竟然都不對我做些什麼,我就真的那麼差勁麼?」
拓跋月兒看了看自己粗壯的身軀,又捏了捏腰間的肉,輕聲的呢喃著。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是寧川竟然不碰她,這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一件恥辱的事情。
「噗!」
無論是寧川還是銀針,在聽到拓跋月兒的話以後,都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兩人相識一眼,銀針從寧川的眼眸中,分明看到了絕望。
「月兒小姐,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到外面給你們整吃的,好幫助你們恢復傷勢!」
女人心,海底針,而且這種兒女私情,銀針也不好瞎摻和,隨便扯了一個理由,便轉身離去。
「哥,你別走啊!哥!」
看著逐漸離去的銀針,寧川在心裡大聲的哀嚎著,當門被銀針關上的時候,寧川心如死灰,比面對大漠鷹王的時候,還要絕望。
現在拓跋月兒這副模樣,如果逼他做點什麼事情,那不是更讓人絕望嗎?
「那個,我看看他需不需要幫忙……」
寧川緩緩站起來,動作都不敢大,他怕驚動了拓跋月兒,那樣他就沒有辦法離去了。
所幸,拓跋月兒沒有阻止寧川,而寧川也順利的離開了房屋,來到了外面。
「嘶!」
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寧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混亂的腦子也清醒了幾分。
天色還沒有徹底暗下來,銀針則是在大院中架起了架子,將一旁的妖獸肉放上去。
「這些是你特意出去打回來的?」
看到這些妖獸肉,寧川也明白了為什麼一整天都沒有見過銀針,而且他回來的時候,還有幾分狼狽。
兩人不過是萍水相逢,甚至算上是敵人,銀針卻在強敵之下救了他,還悉心照顧,實在是讓寧川有些感動。
「嗯,這些妖獸肉的肉身都十分強橫,服下去對於你們兩人的傷勢有不少的幫助!」
生起火,銀針淡淡的說道,緩了一下,意識到有幾分不妥,又繼續說道「也算不上是特意吧,我這人沒有什麼特別的嗜好,除了就對美食有幾分需求了!」
「嗖!」
手一抖,寧川將他珍藏的孜然粉拿了出來,笑著說道「這些是我特製的孜然粉,放上去,味道會更好哦!」
銀針伸手,將孜然粉拿在手中,沒有再說什麼,這也算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一種感謝了。
夜色逐漸降臨,在兩人面前,升起一團火焰,照耀著兩人,而周圍的空氣之中,飄蕩著陣陣肉香。
「咕咕咕……」
修者並不會肚子餓,但是如此美味再眼前,散發著陣陣香味,只要是凡人就忍受不住,無論是寧川還是銀針,肚子都咕咕的叫了起來。
「好香!」
不單單他們,在房間裡面的拓跋月兒聞到香味以後,內心都動搖了幾分,暫時將內心的「悲憤」壓制了下去。
走下床,推開門,拓跋月兒看見眼前被燒的金黃的妖獸烤肉,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這肉,能吃了麼?」
拓跋月兒眼中閃閃發光,言語中充滿著渴望,她這模樣,就像是一個幾天沒有吃飯的人一樣,飢餓無比。
「美食的魅力,還真是大啊!」
寧川在心中暗自感嘆,不過拓跋月兒能夠暫時將他們的事情忘記,對於寧川來說,倒也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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