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馬兒在荒蕪的峽谷中飛馳,陽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
清澈歡愉的溪水在陽光中閃爍著銀色的粼光,似一條遊動的銀蛇。兩岸峭壁鬼斧神工般的,崖縫之中偶爾橫出蒼柏翠松,隨處可見奇石羅列。
雖是初春,沒有滿目青翠,卻也是風景宜人。
林株端坐在金小光懷中動也不敢亂動,身子端的久了,腰身又困又酸。卻硬是堅持著。此刻她的小臉緋紅,耳朵都是滾燙的,腦子更似一團亂麻。
桃花樹下,金小光的眼神那麼熾熱滾燙的,幾乎可以燃燒起來,她覺得已經被燒化。
毫無反抗的被他緊緊抱著,她能感覺到那具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聽到他一遍一遍的低聲呢喃:「株兒,株兒。做我的花樹吧。」
一點也沒有往日戲弄她的樣子。
擁抱也越來越緊,她覺得快要被鑲嵌到他的身體。
那種壓迫感讓她毫無反抗之力,也不想反抗。
也不知道被擁抱了多久,才被慢慢鬆開。他輕輕抬起她迷茫的小臉,看著她無辜清澈的眼神。輕嘆一聲:「株兒,我要將你怎樣。」
似無奈似幽怨。接著是一陣幾乎令她窒息的激吻。吻得她的嘴唇都麻木了,舌頭幾乎被連根拔出。
雖是兩人時不時的曖昧著,卻都是點到為止,是這樣這樣鄭重其事的親密還是第一次。
她一時不知所措,毫無意識。
直吻的天昏地暗,她的情緒被帶動起來。
最後他抱起她將她放在了馬背上。
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漫長的吻那麼激烈,這該是有多**,不,是從來**的樣子啊。難不成他以前沒有接觸過女人?這不科學啊,金小光應該有二十了吧,或者二十出頭。這個時代男子成親很早,似他這般顯赫家庭的公子一般十五六歲便已初涉男女之事。就算不成親。也不缺女人。
難不成這個冷傲不可一世的世子爺眼光頗高,太挑剔。
那麼高的眼光,司馬明珠都沒戲,被逼移情別戀。難不成能對自己傾心。她總是認為司馬明珠之所以同金臻少爺在一起,是因為金小光對她不冷不熱,讓她沒了希望。
這有點太匪疑所思了。
金小光的下巴時不時的溫柔的壓在她的頭頂,一雙忽然變的柔情萬種的眼睛也不時地輕撫過她的臉龐,嚇她的她不敢抬頭。
金小光嘴角旋起溫柔的笑。軟軟的柔柔的嘴唇輕輕咬在她的耳垂上,弄得她心裡痒痒的。紛亂的心又慌張起來。她更不敢亂動,也無力反抗,捲縮著身子默默地承受著。
卻是電流快速的傳播,全身的血液都瘋狂的流動,脖子都紅了。她極其恐怖的發現,恐慌之極,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不是沒有有能力,是根本不想反抗,還有點享受。難道總是提醒自己要遠離金小光是是隨意想想。到了關鍵時刻就沒了主意。
還是本來就想著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絕不能被他的柔情沖昏了頭腦。
先不說對他到底是什麼感覺,事實上自己才才十五歲啊,換做前世初中都沒畢業,這是早戀的節奏啊。
不行!絕對不行!幾年的事實證明這個金小光確確實實是她的克星,沒有關係都會讓她時時處於危難之中,有了關係,還不死定了。再者說,他同前世的江浩長得那麼相像,看到他容易想起他,重新生活會有陰影。
而且這身份地位相差的也實在太遠了。說麻雀與鳳凰一點也不誇張。
還是趁早將這點心動扼殺在搖籃里吧。金臻少爺可是一再叮囑要離他遠一點。想起金臻少爺,也是的,。既然趕在了金小光之前救她於傻子的魔掌之中,卻不將她帶走。害她處於這麼進退兩難曖昧不清的尷尬境地。
金小光用金臻少爺之間一定有什麼。
上次司馬明珠就是被金臻少爺有意義無意的暴露在金小光面前的。
所以說金小光對自己這樣曖昧,是在利用她什麼。並不是真的為她動心。
到底是利用她什麼,暫時還說不出來。
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不是在諷刺別人,是在諷刺自己。
虧得她還是活了兩世之人,怎麼就這麼容易動心容易上當。她很清楚剛才是真的有點動心了。
金小光是想用美男計從她這裡得到點什麼,可以肯定是同金臻少爺有關。
金臻少爺一心想要保護她,金小光想要利用她。
剛才的心動瞬間石化,金小光的那抹少有的溫情款款忽然間變得讓她難以接受。
她偏了偏腦袋狠狠地將金小光的嘴巴抽離自己的耳垂!又不是狗,一直舔舔舔的,煩不煩啊。
正沉侵在溫柔之中的金小光愣了愣,對上林株有點厭惡的目光。
目光很熟悉,很像女刺客仇恨的眼神。金小光心一沉,溫情的眼神頓了頓,有點驚慌的再次將嘴唇秦了上去。
林株又將頭一偏,,金小光的嘴壓在了頭髮上。他有點著急,伸手想將林株的臉轉過來,林株忙將身了一趴,就伏在了馬背上。
金小光眼裡的溫情漸漸散去,直起身子凝視了一會兒,也將身子伏下嘴唇對著林株的耳朵,輕輕咬了咬說:」怎麼,害羞了?」
他是真希望她是害羞,而不是眼裡看到的意思。
害什麼差!要害著也是你害羞,一個大男人利用一個小女孩,還是用這種方式,難道不知害羞?
她將身子更緊的貼著馬背,卻是馬鞍墊著肚子,金小光便伏在地背上,壓的她難受。
她便用胳肘捅了捅他。
金小光雙手抓住她的手,一下就將她提了起來,離開馬鞍轉身子面對他。
一雙眼睛深遀的看著她。
這雙眼睛很可怕,似乎能看透人的心臟,林株心裡發慌,偏過頭去。
金小光便伸出只手將她的下已輕輕抬起來,林株下意識的將眼神躲開。
這雙眼睛不動聲色看人的時候很可怕。
金小光手中用了點力氣。迫使林株的眼睛看向他,林株便將目光撤去向一側。
有點倔強,有點生氣。
金小光雖己年過二十,身經百戰。經歷過無數世事。也經歷過男女之事。卻沒有這樣的。
確切是從沒有對那個女子動過兒:。也沒有那個女子讓他有這樣的**。
山桃樹下深深久久的一吻,讓他內心第n次產生強烈的占有欲,林株甜膩新鮮的味道,柔軟的小小身體讓他欲罷不能。
他不顧林株的牴觸,將嘴唇壓了下去。
又被強吻了!
林株奮力反抗。卻是金小光的力氣太大,反抗無濟於事。
金小光略顯野蠻的用舌尖將林嘴唇抵開,用力的吮著。柔軟的舌在林株嘴裡橫衝直闖。
林株越,是反抗,他似乎越興奮,雙手將她的按在背後。
實在反抗不了,林株一雙無助,無奈的眼眼看向蒼天。
卻對上了身後不遠處書墨複雜的眼神,不乏羨慕。
簡直是丟死人了!傳出去以後怎麼見人。
她忽中生智,猛的將身體往後一仰,正陶醉在她唇齒間的金小光跟著往前一撲,兩張唇齒剝離。
感覺前一空。陶醉到不能己的金小光心裡一空,凝神看向林株。
卻是林棟腰身柔軟,趁他沒人應過來,猛的將頭抵在他胸前。
金小光、嘗試著讓她抬起頭來,村株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袍兩側,不讓他得逞。
金小光有點生氣,用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想道她自己起來。
金小光的力氣很大,林株願到很大的壓力,她努力的抵著金小光的胸口。
兩人相抵一會兒。金小興的下巴實在太尖太硬。標株終於受不了。一小聲說:」金公子,你就饒了奴婢吧,再壓一會奴婢的頭便碎了。「
金小光的下巴稍微抬了抬說:」要小爺饒了你好說,你將頭抬頭來。」
」抬起來讓你占便宜啊。你想的美。」
占便宜?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他可是發自內心的。一點占便宜的意思都沒有。
心裡涌動的**慚漸退去,
他慢慢將下巴抬了起來說」怎麼是占便宜了,怎樣便是占便宜了。」
」怎麼不是便宜了?這樣難道、不是占便宜麼?」
林株只管將頭抵在金小光腦前。
像只勇猛的鬥雞。
倒是很有趣。
他的眼睛微微上揚,伸手在林株的腋下一用力,林株覺得癢的難受。忍不住笑了起來。
金小光趁機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林株立刻收起笑容,怒目而視。
清澈的眼眼,微撅的小嘴,左耳垂上的小黑痣似乎都在逗氣,顯的比平時更圓。
實在是很可愛。
他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看林株的樣子,覺得怎樣都可愛。抿了抿嘴唇回味起林株唇齒間的美好,一股壓抑不住的衝動讓他不由自己的又湊了上前。他第一次真的被這種感覺所迷倒。
又來了!林株心理恐慌,只想著要躲開他,她來不及將頭抵在他胸前,便伸手擋著他的臉。
嬌聲呵道:」金公子,差不多行了,過了啊!」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都這樣抵抗了還如此執著。也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做人怎麼能這麼沒知覺。
這一急一氣,小臉便憋的通紅更顯的一雙眼睛秋水般的,這嬌慎的樣子越發可愛。
金小光的眼神有點痴迷,繼而深情起來。
繼續往前湊,林株一雙小手哪裡抵得住。他的一張似乎冒著熱氣的臉龐貼上了她的忙,嘴唇也迎了上來。
馬兒沒有人指揮,自由散步起來,一會兒慢一會兒快的。還不是的低頭偷偷吃口剛冒出來的青草。林株的一雙手被推到了臉部,她偷眼看到後面跟著的書墨還是那副複雜中透著羨慕的神情,似乎一直在觀看他們之間的表演,對上她的眼睛臉一紅,笑了笑低下頭去。
人家看的人都不好意思了、還好意思繼續。
她大聲說:「君子不強人所難,金公子,奴婢不願意你還這樣。有沒有一點君子的風範啊!虧你還是什麼世子爺呢。」
聽她說的聲音大,金小光有點受不了,湊上前的嘴巴停了下來。往後收了收,定眼看著。
這句話起了作用,還好,他還有點臉皮兒,沒到沒皮沒臉沒羞沒臊的地步。
她慢慢的放下雙手,低頭縮著身子,想要轉過身子,面朝前邊。
卻是同金小光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小,腿也彎不過。她便將身子往後挪了挪。
金小光看她的樣子有點幼稚,他從小跟著爹定遠侯南征北戰的,見慣了那些真性情性子直爽的,他身邊的丫鬟包括柔旎也知道他脾氣直,很少矯揉造作的。所以他很少見林株這樣女兒態的,這個時候壓抑多年的情感全都傾瀉出來,剛剛林株的話雖然讓他很不舒服度,卻沒太在意。倒是被她很孩子氣的舉動吸引了。
林株折騰了一會兒,金小光一點也不讓,她怎樣扭轉,都是不能轉身,倒是累的氣喘吁吁的。
金小光哈哈大大笑起來。笑的驚天動地的,驚的幾隻盤旋在頭頂的鳥兒驚弓之鳥般的碗往天上竄。
將自己都逼成這樣了,還好意思笑。林株氣的眼淚都流了出來,說:「笑什麼,金公子,還不是你害的。你說你好好的戲弄奴婢做什麼?女人那麼多,你想要什麼樣的沒有?想寵幸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奴婢只是個種菜的小丫鬟,你這樣會嚇死我的。」
林株心裡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她還沒想明白金小光為什麼會來解救她,但是一定是有他的目的。
反正絕對不會因為喜歡她。她只是一個豪門菜園種菜的小丫鬟,才剛剛十五歲,她是有自知之明的,自認為絕對沒有讓一個堂堂世子爺神魂顛倒的地步。
所以金小光的眼神越是逆轉般的深情,她越覺得虛假。
越是覺得虛假,心裡便越覺得難受。對金小光的人品也懷疑到了一種境界。
這個人的人品實在是太差了,雖然談不知道什麼原因,利用一個小丫鬟,未免太卑鄙了、
金小光笑夠了,伸手摸著她的小臉說:「別看你只是一個小丫鬟,可是小爺就是對你情有獨鍾,這就是所謂的任憑弱水三尺我只取一瓢來飲吧。」
真實噁心,這樣的話也能說的出來。睡醒啊!
林株忍俊不禁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金公子,你背台詞兒呢?說得這麼假,你自己相信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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