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香門第 第二百六十八章先給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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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平穩的在寬闊的官道上緩緩行駛,官道兩旁春光明媚。

    書墨同林株跟在後面緩步而行。

    林株看起來興致很不高,一直低頭默默的走。書墨好幾次扯出話題想活躍一下氣氛。林株一點都不配合。

    她今天心情十分的不好,興致一點也不高漲。因為她對於見到金小光之後會發生什麼意外,實在是不敢設想。

    書墨感覺很無趣忙,又說了一遍:「株兒,這段路是慢上坡,你要是累了,就坐馬車上。」

    這輛馬車就是給林株準備的,可是她不願意上車,只好將二十一隻紙鳶放在了裡面。

    走在路上她又不怎麼說話,氣氛有點壓抑,還不如讓她坐馬車上。

    林株還是搖了搖頭,天氣好景色美,眼睛所到之處紅花綠草的,坐在車上多悶。即然說不定見到金小光會發生什麼意外,不如先好好看看風景。

    她不是直的生氣,書墨只是一個隨從,所做的一切都是金小光的意思。跟他生什麼氣。她只是不想說話。書墨卻以為她是生氣了,他覺得林株今天好像真的不想去都城送紙鳶、是他連哄帶騙,加上威逼利誘才將她帶出來的。有點強人所難的意思。

    他也不再說話。

    五里多的路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才到城門口,遠遠的看到金小光站在路邊。穿一身束身錦服鶴立雞群般的,回頭率很高。林株的眼睛正好看到了一個花痴少女只顧看他撞到了前面行人身上的一幕。

    實在是迷死人不償命啊。

    書墨便上前回話,也不知說了什麼。金小光高深莫測的就走了過來,低頭看著她說:」怎麼?不願陪小爺去放紙鴛麼? 」

    聲音沙啞中帶著磁性,林株直覺得心裡一晃,剛才想了一路的託詞竟然一句也說不出來。

    她低頭說:「奴婢可不想再滾去谷底,奴婢只有一條命,還想留著何候爹娘呢。金公子,我們還是快點將紙鳶給十公子送去。奴婢想早點回去。」

    金小光呵呵一笑,也不說話。轉臉看了眼書墨。

    書墨一聲口哨,也不只從哪裡跑來一匹純黑色的高頭大馬,甩開四隻烏黑的蹄子慢慢的走進金小光,很溫順的將頭在偎在金小光身上。

    然後揚起頭,一雙善良可愛的眼神盯著林株看。

    這匹黑馬真可愛,全身烏黑沒有一根雜毛。都說馬通人性,一點都沒錯,林株能從它的眼神中讀懂它的意思。不由的伸手去摸它的眼睛。馬兒的眼神中竟然帶著期盼。還沒摸到,感覺腰身被重重的提起來,轉眼騎在了馬背上。

    只聽得馬兒一聲長嘶,剛才還溫順如處子轉眼揚起一雙前蹄。

    她便被金小光緊緊的摟在懷裡。大黑馬楊起四蹄飛馳而去。

    那種感覺就像飛機起飛時的助跑,有陣眩暈感,林株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將那些羨慕嫉妒恨的的眼神留在眼睛裡,感覺旁邊的參照物飛快的後退。

    馬兒跑了一會兒,速度慢了下來,感覺適應了。林株睜開眼睛。這才想起同金小光在一起。有金小光在也許危險就在身邊。

    感覺金小光將她摟的很緊,瞼貼著她的,很膩味,她狠狠的用胳時捅了捅他,大聲說:「金公子,奴婢是要去給十公子送紙鴛的,你要帶我去那裡?我不去青峰山。離我遠點。 」

    她覺得現在是被金小光劫持了,要被劫去青峰山。

    金小光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絲淡淡的笑說:「不去青峰山,就去 雙月壇。那裡無遮無攔的 正好放紙鳶。」說完伸手拍了拍馬屁股。「駕」了聲,馬兒飛一般的向前跑去。

    還是要帶她放紙鳶。三月三放紙鳶這本該是個多麼富有詩情畫意多麼浪漫的事兒啊,可是卻這麼讓她懊惱。

    這個金小光實在是霸道。

    金小光光滑的臉龐輕輕的在她的臉上蹭來蹭去的,溫軟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

    這麼親密想要做什麼?

    她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雙月壇也不去。我要去給十公子送紙鳶,還要回去自己放紙鳶。今年我要自己放,我爹給我扎了蝴蝶紙鳶,好看著呢。」

    金小光平時深邃精銳的眼神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說:「這可由不得你,小爺想帶你去放紙鳶你就得陪小爺去。乖乖的坐著別動。」

    這是在威脅麼?林株翻著白眼斜著眼睛看著他。

    可是金小光此時此刻的眼神實在太具有殺傷力了。飽滿著深情憂鬱和無盡的情懷,讓她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甚至她將總以為可以記恨一輩的的被扔進溪水裡的片段找了出來也無濟於事。

    她軟軟的還真是乖乖的坐在金小光懷裡看著他的眼睛仔細琢磨起來。金小光的那雙眼睛很奇怪,她有點想不明白它怎麼會變的如此的含情脈脈,讓她不由自己的心跳如雷。他不一一直是犀利的冷傲的不羈的不可一世的麼?

    這種眼神是不是可以解釋為真情流露。難不成他真的對自己動了心?

    這種念頭一冒出來,她自己都忍不住差點笑出了聲。想多了吧。

    她才剛剛十五歲,只是長的清麗耐看一點,那裡就到將人家一個世子迷得如此神魂顛倒的地步。

    人家只是利用你而已。

    對,是利用。

    她理清了頭緒,輕輕將臉龐移開,不讓金小光的臉繼續蹭著。

    感覺挪開了,忙低下頭去, 將臉藏在了胸前。

    既然已經這樣了,抵抗反抗都是無用的,只能徒增一點傷害。還是照他說的乖乖聽話,看他將自己帶去雙月壇會不會有危險,如果有危險的話,她就點燃一根火線,讓金臻少爺來救她。

    那些個火線她可是日夜不離身。

    金小光感覺到她的牴觸,微微扯了扯嘴角,抬起頭來默默的看著前方。

    這幾天他的心情差到了幾點,情緒空前的低落,總是感覺莫名的煩惱。

    皇上老兒疑心太重。自從將林株解救回來,就算他每天早中晚三次出現在他的視野之內,也打消不了他的疑慮。定遠那邊情況也不容樂觀。雖是燕無憂乃將門之後,也算身手不凡。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但是將再強沒有兵也是白搭,他帶的那二百名自己訓練出來的敢死隊那裡能抵擋的住十幾萬賊寇的聯合進犯。。

    現在敵軍是步步緊逼點一點的侵占著領土,百姓們也只能是一點一點的退讓。

    做為秦南國的臣子,定遠候未來的候爺,他實在不能忍受自己的領地被踐;踏 。臣民被羞辱。真恨不得馬上飛去身先士卒打擊那些野蠻的侵略者。

    可是他知道這個時候堅決不能離開,免得皇上老兒會認為他們裡應外合的奪取他的江山。惹下更大的麻煩。


    他覺得自己像是熱鍋上的蟻般的被煎熬著。

    這個時候書墨對他說,他告訴林株三月三來都城送紙鴛、當然不是給十公子送紙鳶、,而是想讓林株給金小光開開心。

    短短的幾天時間,公子已經瘦了很多。他看著實在有點心疼。

    他沒有別的辦法,便想起了林株。

    這一招還真靈,金小光枯竭的心裡出現了一片綠洲。

    他當即點頭。。

    馬兒飛馳,經過山腳,趟過小溪,來到了一片青草地。草地很大,像一個足球場,只是兩邊像兩個半月,中間是一片橢圓形的硬地,光禿禿的像是被碾壓過。

    怪不得會被叫做半月壇。

    金小光翻身下了馬,很小心地將林株抱了下來。看到書墨也已經到了,馬車還在遠處。

    指著草地說:「我們等會就在那邊放,聽說你爹扎了二十隻,我們換著放。「

    他看起來興致很高。

    二十隻,原來並不是為司馬明明源定的紙鳶。

    林株撅著嘴巴說:「原來是騙人的。我爹還等著賞錢呢。」

    嘴上這麼說,心裡其實很高興的。金小光出手自然是很闊綽的,最重要的是爹扎的紙鳶一個賽一個的好,換著放。。可以想像等一會兒滿天飛滿了花鳥魚蟲,多壯觀多浪漫,多好看啊。

    金小光搖了搖頭說:「實在是小家子氣,一點不懂的風情。,幾隻紙鳶能值多少銀子。」

    「那你必須給我二十兩銀子,不瞞金公子說。奴婢現在什麼都不缺就是缺錢。」

    金小光看她現在不是很牴觸,也沒用那種仇恨或者膽怯的目光看他。說:「才二十兩啊,還以為是多少呢。」

    林株說:「就二十兩。本來還能少點呢,但是我爹的手藝好,也值這個價。」

    實在是獅子大開口了。

    本來她沒這麼貪心的,不過既然被他劫持了來。,怎麼也得多要點,要不然很吃虧的。

    金小光看著她有點壞壞的說:「二十兩銀子是小意思,。再多點也無妨,不過呢有個條件,你得陪小爺玩高興。」

    「只是陪著玩兒,並沒有別的?」

    這點得問清楚了,這個金小光總是對她粘粘糊糊曖昧不清的。

    金小光看著他說:「別的是什麼?」

    明知故問。

    林株很直白的說:「就是指超過主僕關係之外的事情,比如說違反男女授受不親這條。」

    金小光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前朝小郡主還真是幼稚,剛才還耳鬢廝磨的,現在竟然要求授受不親。

    「有什麼好笑的,金公子,雖然奴婢是個丫鬟,你也的尊重我的意願吧,這樣不顧奴婢的感受,摟摟抱抱的,以後奴婢很難做人的。」、

    林株很嚴肅的說完,看到後面跟著的馬車已經到了,書墨同車夫正在往下搬紙鳶。她一眼看到爹專門給她扎的那隻蝴蝶的也在。

    她不滿的白了書墨一眼,這個書墨也是個騙子。

    書墨感覺抬起頭抱歉地對她一笑說:「株兒,可別怪我,這都是公子的意思。」

    公子對這個前朝小郡主動了真情。就算這主意是他出的,也得推到公子身上。

    林株小聲說:「你們兩個狼狽為奸的,誰知道誰的主意。」

    金小光看著書墨戲謔地一笑,說:「聽見了麼書墨,她說我們兩一個狼一個狽,那麼我們就狼狽個給她看看。」

    書墨忙搖頭說:「你們兩的事兒,我可不參與。你們看株兒剛才的眼神,恨不得殺了我。」

    他邊說邊將二十一隻紙鳶一個挨著一個的放好,擺好紙鳶繩子。看了看,幫自己挑了一隻蜈蚣,說:「這些都留給你們吧,我要這隻。」

    說完拿著走去一旁。還對馬車夫擺了擺眼神,馬車夫會意的將馬匹卸了下來,牽著跟書墨去一旁。留下馬車。

    「拿來。」

    看書墨馬車夫已經走過半月壇,去了那邊的小山坡。林株伸出一隻手看著金小光。

    金小光愣了愣說:「什麼?」

    「銀子啊,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把銀子給奴婢,奴婢就陪你放紙鳶,你讓奴婢放線繩奴婢就放線繩,你讓奴婢放紙鳶奴婢就放紙鳶,要不然跟著公子跑也行。」

    她的樣子很認真,一雙清純的如同泉水般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看。

    聽起來銅臭味很濃,金小光卻看不到一絲俗氣。他伸手摸了摸,根本沒帶銀子。

    他忽然沒覺得自己有點猥瑣。

    衝著已經走遠的書墨喊了聲:「書墨。,回來一下。」

    書墨聽金小光喊的迫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心裡發慌,三步並做兩步跑了回來。卻看到金小光很悠閒的侍弄一隻燕子,小聲問:」公子,有何吩咐?發生了什麼? 」

    一般沒有什麼大事兒,公子是不會這麼大聲地喊他

    金小光對著林株努了努嘴,沒好氣的說:「給這個愛錢如命的二十兩銀子。」

    就為這事兒?就為給林株二十兩銀子?

    書墨有點好笑。

    為這事喊,他回來?他已經走了那麼遠了好不好。

    銀子他早就準備好了。是想等回去的時候給的。難不成還能賴賬。

    看來公子對林株用情深了。這樣的事兒如果換了別人,他一定會將那些紙鳶扔去她臉上,再踩個稀巴爛離開的。1

    他苦笑一聲,拿出一錠銀子遞給林株。酸酸的說:「株兒,這些夠不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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