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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沒有。」彭光這次沒有去看自己的女兒,「我在給蕭書記開車的時候,他就說了,工作要自己去找。想要當公務員、進事業編,就自己去考!」
丈人就沖彭光說:「這就說明,你和蕭書記的關係沒搞好!也不知道你在幹些什麼!」彭光看向丈人:「幹些什麼?我在開車啊!」
彭光的老婆道:「爸,算了。你也不要去說他了,他這個人啊,就是爛泥扶不上牆。要想指望和他過上好日子,是甭想了!彭光,我們就痛快一點,快刀斬亂麻,離婚吧!」彭光看向自己的老婆:「你真的要離婚?」彭光的老婆盯著他:「沒錯,我想離婚。你讓我看不到一點點希望。」
彭光又轉向丈人、丈母:「你們也同意?」丈人、丈母道:「我們同意。我們也希望你能爽快點同意,好聚好散。」可見他們是早就商量好了,今天才讓老婆給他打電話,以女兒生病為理由騙他馬上回來。
彭光又看向了自己的女兒,今天他是擔心她才回來的,他最後問了一句:「女兒,你的意思呢?」彭光的女兒,茫然抬頭:「什麼?你們隨便吧。」女兒根本不關心他的事情,彭光對這個家庭的最後一絲留戀也消失了!「好,離婚!明天一早就辦手續!」
丈人、丈母和彭光的老婆,相互看了一眼,他們都沒想到,彭光竟然這麼快就答應了。
彭光從丈人家的樓道里出來,深深吸了一口初秋的空氣,然後朝身後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彭光終於跟這戶勢利的人家告別了。
回到了租房裡,電視裡果然在播放著闖關東,哈妮麗卻已經半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如今,彭光就只剩下這個女孩子了。他上前,親吻著哈妮麗的頭髮、額頭和帶有強烈疆土女子特徵的臉蛋。哈妮麗迷迷濛蒙醒來,看到彭光,就一把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彭光的慾念被引發了出來,兩人掀光了所有的衣服,在沙發上戰鬥了起來。當浪濤平息下來,哈妮麗問道:「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彭光也不騙她,在這個世界上,哈妮麗是他永遠都不想欺騙的人了,「我明天就去離婚。」哈妮麗盯著彭光:「彭哥,你不需要為了我,去離婚。我不介意的。」彭光卻一笑,揉著她的頭髮道:「傻姑娘,是他們不要我了。」「真的嗎?」哈妮麗躺在彭光的懷裡,「他們不要彭哥,我要!」
「我要想辦法弄錢。」彭光對哈妮麗說,「我一定要讓我們過得更好。」說著,彭光又拿起電話,給市民政局辦公室主任李小剛打電話:「我需要50萬!」
李小剛聽了條件反射般喊起來:「彭光,你瘋了吧?你把我當銀行提款機了嗎?」彭光道:「我現在有點困難,度過了難關,以後可以還給你!」李小剛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彭光:「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現在就需要50萬。要是你不答應,明天我就去市紀委。你之前給我的打款,我的銀行賬號上都有記錄。紀委的人看到了,會怎麼想?」李小剛:「你……你等一等。」
這會兒,李小剛還陪著領導列賓在外面瀟灑,他當然不想自己被牽連,就立刻向列賓匯報了:「局長,這個彭光這麼下去,沒完沒了,變成了一個無底洞。您說,我們要不要讓人給他點顏色,或者乾脆……」列賓轉動著手中的威士忌,道:「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不妥。彭光這種人,沒什麼大出息,他只是要點錢。只要給他錢,他什麼都會做。」李小剛眉頭皺起來,「是的,他只是要點錢!可是,他之前拿了20萬,上次又拿了5萬,這次竟然獅子大開口要50萬,我們現在用的是局裡的資金,風險很大啊。」
「你先給他10萬,拖住他。」列賓道,「下一步,要是寶礦開發了,裡面的礦產值多少錢,是你我都難以想像的。到時候,大家都不會缺錢!說不定,到時候就要用到彭光這個人,讓他去做點我們都不方便做的事。」李小剛聽後,只好道:「那好,列局長,我先去敷衍一下他。」
彭光又從李小剛這裡拿到了10萬,李小剛不願意再多給,彭光只好罵了一句「打發叫花子呢」,但錢還是收下了。
這天晚上,蕭崢和陳青山在辦公室聊到很晚。話題,主要是集中在寶礦上。通過這一長段時間的接觸,蕭崢已經確認,陳青山想要在西海頭干一番事業,並且對一些不正之風將要採取措施。所以,一些本來藏在心裡的事情,蕭崢也不會再對陳青山保密,他對陳青山匯報了當時方婭、劉士森陪同雲起教授,一起來幫助勘探了寶礦的事情。
陳青山有些好奇地問道:「方婭部長、劉司長,為什麼會想到讓人幫助勘探寶礦呢?」這其中的緣由,是因為那次方婭和蕭崢在寶礦山上,被閃電從身上貫通,他們非但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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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而且方婭的失眠症還被徹底解決了!當初,方婭就懷疑,寶礦山下肯定有什麼神奇之物。所以,才會讓劉士森請雲起教授過來!
可是這些事情,都太過神奇,從他這個縣委書記的口中說出來,顯然不妥;其次,他和方婭在山上,兩人差點失控的事情,就更加說不出口了。但是,蕭崢又不想騙陳青山,只好把其中有些隱私,大段大段地省略了。最後,蕭崢只是說,當初在村子裡的時候,有威望的老人說,村子之所以取名為寶礦,祖上傳說,是因為山下有寶貝,但是貧窮的村子又有什麼能力開礦呢?方婭聽說之後,就說讓華京的專家來幫助勘察一番。
後來,方婭帶著雲起教授來,無非就是兌現承諾而已!
這種說法,也是說得過去的。陳青山就點頭道:「原來如此。那麼後來,雲起教授勘察的結果是什麼?有勘察到什麼嗎?」蕭崢點頭道:「勘察到了。但不是石膏礦。」陳青山更為好奇了:「那是什麼?」
關於礦藏的事情,蕭崢不能亂編,如實道:「是一種叫做『鏘』的稀有礦物。」陳青山撓了撓頭道:「『鏘』?是什麼礦物?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蕭崢道:「當時我也是第一次聽到。」蕭崢把「鏘」這種元素,目前只有格陵島才有發現的事,對陳青山說了。陳青山道:「這麼珍貴?」
蕭崢道:「現在我最疑惑的問題是,按理說,雲起教授,是三校地質教授、最前沿的地質專家,他說是『鏘』礦,其可信度是非常高的。可這次山省長帶來的地質局長說了,經過省里地質專家的勘察,山裡的是石膏礦!兩種勘察的結果明顯不同呀!」
「你讓我想想。」陳青山問道,「你有沒有帶煙?」
蕭崢愣了下:「沒有啊。」蕭崢平時不抽菸,陳青山就從抽屜里取出一包塞上江南:「煙都要抽我的呀?」好似很不捨得的樣子。蕭崢笑著道:「陳書記,下次我給你送一條來。」陳青山道:「只能自己買,不能用公款。」蕭崢道:「那是肯定。不過說實話,陳書記,以前我的人事關係在江中,年收入比你還高。可現在我的收入可比你低了不少呢。」陳青山心裡這才平衡了:「你趕緊把寶源發展起來,以後你的收入也就高起來了!」
兩人點上了香菸,然後陷入了沉思。一根煙抽完,陳青山接連著又點上一根。抽菸到底能不能帶來靈感?真的不好說。但是,人的大腦其實很複雜,跟外界的聯繫非常微妙,有時候一根煙、一盞酒、一杯咖啡或者茶,都能促發大腦非同一般的活力,與空氣中的某些事物產生聯繫,從而讓人猶如得到了天地真理一般,突然開竅。
這樣的奇蹟也發生在了這個辦公室里。當陳青山抽第二支煙到第三口的時候,他忽然在桌上輕輕一拍,說:「這裡面是有區別的!」
蕭崢一驚:「陳書記,你說的區別是指什麼?」陳青山道:「石膏礦,是普通的礦產,省里可以直接批,承包給人開採;而你說的那種『鏘』礦,要真是稀有礦產,那省里就沒有權力開採了。我平時也聽某些人說過一些閒言碎語,說山省長分管自然資源保護和利用,和賀蘭山、盤山市等有礦地方的老闆都保持了緊密聯繫。當然,這些都是沒有證據的小道消息,不能當真。可是,小道消息也是消息,就怕是真的。」
最後這一句「就怕是真的」,說中了蕭崢最擔憂的點。蕭崢再度回憶,山省長在寶源開會的時候,他的態度也好,戴學松的表態也好,還有列賓這個本來毫不相關的人也出現了,並突兀地說出了寶礦的事情。現在想來,這一切可能都是預先設置好的一個局!
蕭崢道:「陳書記,我相信,有些小道消息恐怕是真的。」陳青山道:「在這件事情上,我們一定要先擺正態度。首先,必須弄清楚,咱們寶礦到底是什麼礦?其次,才要明確,咱們的礦,開發還是保護?」蕭崢道:「陳書記,你說的非常對。」陳青山道:「我們不能等靠要,也要行動起來。要是山省長他們這次來調研的真正目的是礦產,他們接下去應該就會有所行動。我們要是不做好準備,恐怕會被打個措手不及!」
蕭崢道:「是的,我們應該要找人,再來幫助勘探一次,而且是要找專家。」陳青山道:「要找專家,就不能找省里的,要找就找華京的。」蕭崢期待地瞧著陳青山:「陳書記,你在華京有認識這樣的專家啊?」「沒有啊!」陳青山直接了當地道,「這肯定得靠你呀。你認識劉司長這樣的人,這事就拜託給你了!」蕭崢愕然,沒想到最終事情還是落到自己的頭上。
可是,寶礦非常重要,礦山的開發關係到寶源下一步的發展方向和路徑,不得不重視。蕭崢道:「我責無旁貸。」陳青山朝他伸過手來:「好樣的!我就知道你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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