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司長相互之間一陣急促的交頭接耳。
塗漢治更是驚怒交集,批評蕭崢、何玉婷:「你們怎麼回事兒?不服從我的統一指揮?!」
塗漢治的這句話,也被得方翻譯了。經濟政策司司長斯特勞斯聽到之後神情稍定,又和另外兩位司長交談了一句之後,對塗漢治說:「你們華夏方面到底誰說了算?」
塗漢治聽到翻譯之後,馬上回複說:「我說了算。」斯特勞斯就說:「那好吧,還是按照剛才我說的,你們去提出解決方案,然後我們再談。」
說著三位司長帶著他們的手下站起來,向著門外走去。這時候,蕭崢也站了起來,衝著已經走到門口的斯特勞斯等三位司長說:「還是那句話,你們要加關稅,我們也會加!」斯特勞斯司長朝他看了一眼,沒有說話,最終帶著人走了。
「蕭崢同志,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想要把這次談判給攪亂嗎?!」塗漢治站起來,怒視著蕭崢問道。蕭崢卻朝他笑笑說:「塗團長,我只是為了推動談判!」塗漢治怒道:「可是我們看到的卻是,你在搞破壞!這樣下去這個談判是沒法談的,我們團現在就開個內部會議!」
會議室重新被關閉,塗漢治走到對面坐下來,副團長王東瑋、蘇省副省長蒙銀、「天作之合」董事長李豐等人,也跟了過去,儼然出現了兩個派別。塗漢治見商務部副部長、副團長邱在仁沒有跟著自己過去,問道:「邱部長,你不過來嗎?」
邱在仁說:「我們反正是商量事情,坐在哪裡都一樣,我就原來這個位置了!」塗漢治抿了一下嘴,心裡非常不滿,但又不能拿邱在仁怎麼樣,就語氣嚴肅地針對蕭崢:「蕭崢同志,你難道把黃國委在我們出發前,給我們開會的講話都忘記了嗎?」
蕭崢說:「沒有忘啊!我記得黃國偉提出了16個字的要求,就是要求我們『有禮有節、據理力爭、緊密團結、安全進退』!」「你還記得?其中不是要求我們『緊密團結』嗎?」塗漢治道,「當初我在會議上就要求,大家要服從我的領導,支持我的工作。可現在,你乾的是什麼事?剛才我讓你不要說,你卻偏偏要亂說;我讓翻譯不能把蕭崢的話翻譯給對方,可何玉婷卻偏偏翻譯了!你們這是要幹嗎?是要和我這個團長對著幹嗎?到時候,談判出了問題怎麼辦?!」
塗漢治氣勢洶洶,似乎要把蕭崢和何玉婷吃下去。然而,何玉婷似乎也沒有被嚇倒,她心裡有數,塗漢治是什麼人,在塗漢治和蕭崢之間,她肯定是聽蕭崢的話。蕭崢自然更有準備了,他說:「塗團長,黃國委的『16個字』要求,既有緊密團結,還有據理力爭。而且,據理力爭這條,還是放在前面的!這些得意國的官僚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我不能讓他們牽著我們的鼻子走,我要告訴他們,不僅他們手中有牌,我們也有。這樣才能平等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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