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笙哥誇獎了。」電話里的大武笑著說,「能幫上笙哥的忙就是我的榮幸,只需三分鐘,你想要哪條線路的監控我都能給你找到,並且給你刪除了,笙哥,下次你還有什麼難事都可以找我,我們兄弟姐妹三人組都願意為你效勞。」
「謝啦,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和你們聊一聊。」陌笙眯著桃花眼。
「好呀,晚上趕緊上線吧,我們等著你帶飛,嘿嘿。」
薄修鈺領了三十鞭子,冷汗直流,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後背鮮血模糊不清,葉芬更是哭在一旁心疼得身體顫抖。見薄崇光坐著輪椅進來哭得更加厲害。在薄家這麼多年,也沒見薄修鈺像這次一樣受過懲罰。
「爸,你不疼修鈺了嗎?被打成這樣,以前你可捨不得他受罰的啊。」葉芬哭道。
說起這事,薄崇光還一肚子的惱火,那尖瘦凹進去的臉頰青筋暴起,凌厲的說道,「誰讓你們這麼愚蠢,為了懲罰一個養子,請一大家子來看好戲,要是我偏袒修鈺,那些人能不說三道四?怪就怪你們自己給自己罪受!」
這話讓葉芬反駁不了,她是有信心讓薄修鈺躲過這劫才會讓那些人過來做個證,要是陌笙的罪名成立,這次是難逃死劫,就算是被懲罰致死,那些過錯也彌補不了,薄冥那頭更是沒得話說,以後要是和薄家站在對立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也只能說是背叛薄家。
薄家那些基業財產都過不了薄冥的名下。
「爸,是我疏忽了。」葉芬跪在地上,道歉,「下次我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求您不要放棄修鈺。」
「好了,帶著修鈺回去。」糟心事夠多,薄崇光不想在聽,讓亞克斯推著他離開。
樓上書房,門是半掩著的,薄崇光眸光微變,推著輪椅慢慢進去,裡頭黑影籠罩,寒氣逼人。等門關上的時候透不出一點光亮,黑暗之中差不多有四五個穿著黑衣服的影子,看不清面容,卻有著非人的敏捷,在黑暗中之中來去自如。
「有消息了嗎?」薄崇光陰冷道。
「我們根據她的習性找了許多地方,都沒有發現可疑蹤跡。不過,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另一撥人在找她。」
這消息只會讓薄崇光更煩躁,冷聲道,「不管付出任何代價,必須在其他人找到之前抓住她!」
「是。」
說完,四五個人影跳窗離開。
……
從陌笙帶到老宅,亞翰也不放心的打電話給薄冥,得知此事,薄冥放下工作也來到老宅,他剛到準備下車就發現陌笙完好無損出來,看樣子是沒有什麼事,放下地面的腳又收回來,清冷的目光看了陌笙一眼。
「薄叔。」
陌笙喜笑顏開,笑嘻嘻的跑向他那裡。
「開車。」
車子長揚離去。
冷風就像一記耳光打在她熱情的小臉上。
昨天不還好好的,今天連說話都這麼困難的嗎?
難道她又做了令他生氣的事?
都說女人善變,陰晴不定,可男人不也一樣嗎?
說變臉就變臉。
「陌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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