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陌笙委屈又可憐的眼神,陸北也不好打擊她,「不是我不樂意,是你叔啊,你叔怎麼可能讓你去。」
「我叔他還嫌棄我了。」
想起薄冥那嫌棄的眼神,明顯是對她有意見。
「讓我想一想,不是我不同意,是你叔太難搞定了!」陸北找到了共同語言,又一個勁的吐槽,「你看上次聚會,只不過和你多聊了幾句,多年的兄弟情都拋之腦後了,我要是再給你放個水,他還以為我要把你拐跑了。」
就在陸北義正言辭時,薄冥已經陰森森的站在他身後。
陌笙使勁給他眨眼神,讓他別說了。
陸北沒看懂,把把手放嘴邊,小聲的說道,「其實,你叔就是個大醋罈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你有意思了,那個占有欲,只怕要是看到我在你病房洗澡,他得氣得跳起來喊我做俯臥撐五百個……」
頓時,陌笙尷尬了,冒著冷汗,這不是在老虎頭上拔毛嗎?
「北叔叔,你別說了……」
「反正你叔不在,再說兩句嘛。」陸北興致在頭,又坐她床邊,「上次你叔還專門打電話給我,讓我以後少聯繫你,你也是我侄子,怎麼能少聯繫了,我這不也是偷偷摸摸的來看你。」
陌笙注意薄冥的臉色,那是從黑到青,然後到綠色。
毛骨悚然。
陌笙扯了扯陸北的手,實在不想遭殃。
在薄冥眼裡,這舉動太過於親密,唇抿成了一道直線。
「你有沒有感覺,後背發涼?」
陸北摸了摸後腦勺,越發不對勁。
「剛沖完涼,肯定是涼透了!」薄冥陰沉著臉,語氣森寒。
陸北:「……」
「陸北!」薄冥厲聲。
陸北立馬從床上跳起來,站得筆直,洪亮的喊道,「到!」
「誰是醋罈子?」薄冥臉垮了。
陸北心都在滴血,訕笑道,「大哥,你怎麼來了,要是知道你來了,我肯定……」
「你肯定不會背地裡說我壞話對吧?」薄冥嗓音深諳,那眸子裡泛著火光。
陸北看向陌笙:你怎麼不說大哥來了?
陌笙:我一直暗示你,是你沒發現。
「大哥,我錯了,我怎麼和巴元一樣喜歡說胡話呢?」陸北哭笑不得。
薄冥命令道,「俯臥撐五百個,操場二十圈!」
「是!」陸北無可奈何,又慢跑著出去。
剛才洗了個澡,這下是白洗了。
薄冥坐在一旁沙發,詭異的眼神在陌笙臉上轉悠了一圈,見她還拿那條陸北用過的毛巾,命令道,「放下!」
陌笙把毛巾藏後面,「這是我的毛巾。」
薄冥那眸光能掃射出火來,「你的毛巾還給陸北那小子用?」
「他就用來擦了擦頭髮,北叔叔馬不停蹄的來看我,身上都濕透了。」想想,陌笙又很感動。
這話在薄冥那兒不對味了,敢情她和陸北的關係越來越好,對他是越來越疏遠,兩個人背著他躲在病房裡說悄悄話。
「還覺得他很委屈?」
陌笙說道,「好不容易來看我,又要去做訓練,多辛苦。」
見那條毛巾,要是陌笙以後再用,豈不是又要沾染上陸北的味道,薄冥看著就礙眼,蹙眉道,「把毛巾扔了!」又加上一句,「個人用品不能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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