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坐到薄斯年身邊的人貼近了他,食指貼上了他的喉結,很輕地喚了他一聲。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斯年哥哥。」
酒勁上頭,哪怕隔得這樣近,他也已經分辨不出眼前人的臉。
那聲音很輕,帶著像極了陸寧的一絲嬌嗔。
他其實真的已經神志不清了,卻在那一瞬,恍惚的眸光浮現了冷厲。
顧琳琅抬著頭,想去觸碰他的薄唇,對上他生變的目光,整個人禁不住打了個激靈。
但她很快安慰自己,他醉了,他認不出她來。
一樣的頭髮,一樣的衣服,甚至連聲音,她都在刻意模仿,他不可能認出來。
她心一橫,直接往上勾住他的脖子,就要吻上去。
伸上去的手,手腕猛地被扼住,薄斯年另一隻手用力按壓著太陽穴,試圖讓自己能看清楚眼前人。
他聲音染上了寒意:「你不是。」
顧琳琅愣怔了一下,一張臉陡然煞白。
身體重重地被甩了出去,額角砸到了茶几邊角,她疼到倒抽了一口涼氣。
而沙發上的男人,沒再看她,將身體往後倚靠著,閉上了眼睛,帶著很重的疲態。
顧琳琅強忍著痛意,不甘心地起身再次撲了過去。
她再開口,這一次,因為慌張,撒嬌的口吻帶上了些僵硬。
「斯年哥哥,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家。」
「滾。」
薄斯年無力地吐出一個字,手裡的白酒杯砸了出去,落地粉碎。
顧琳琅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身後矯健的腳步聲靠近。
因為薄斯年吩咐去聯繫宋知舟的家人,小趙剛出去打了電話,並沒關門。
現在看到突然進來的這女人,他有些無語地立刻過去攔到了顧琳琅前面,冷聲開口。
「顧小姐,請您離開。」
顧琳琅有些難堪地將拉低的長裙領口捂住,不屑地皺眉。
「薄先生喝多了,穆阿姨吩咐,要我送他回去。」
小趙二話不說,單手拽起顧琳琅的手臂,直接大步出去,將人丟下了台階。
薄斯年身邊的人,身手都不差,哪怕是家裡的一個傭人,要提走這樣一個女人,也不費吹灰之力。
外面已經下起了小雨,顧琳琅身體滾下台階,一條黑色的性感長裙,沾染了大片的泥漬。
精心打扮得楚楚可憐的一張小臉,此刻在泥水裡蹭了一圈,妝掉了一半,泥糊了一半,狼狽得不成樣子。
她根本不曾受過這樣的羞辱,唯一還算完好的一雙眼睛,立刻就委屈地紅了,恨恨地瞪著小趙。
「你敢動我,你居然敢動我!你知不知道我……」
「顧小姐,你和先生的婚約已經解除,不該做的夢,以後就不要做了。」
小趙冷眼睨視著台階下的人,打斷了她的話。
顧琳琅咬牙,身體都在瘋狂打顫。
「我要見斯年,親自跟他說,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趕我?!」
「親自說?」小趙笑了,不自量力的女人不少,能這樣認不清身份的倒是不多。
「今天晚上的事,你應該慶幸先生現在不清醒,你才能還有機會離開。留點自知之明,給你顧家也留條路,走好。」
他話落,不再看整張臉氣到抽搐的女人,回身進了別墅,關上了門。
傭人很快送了解酒藥過來,薄斯年吃下後,去樓上睡了一覺。
他分明不清醒到連腳下樓梯都看不清了,但沒許小趙來扶他,跌跌撞撞上了樓,憑著直覺進了陸寧的臥室。
空空蕩蕩的房間裡,被子上似乎還殘存著她的味道。
他躺下去,好像連劇烈的頭痛,也突然緩解了一些。
除了些沒帶走的衣物,她留下的不多了。
他突然有些後悔,不該喝了這麼多酒,讓身上的酒精味淹沒了床上屬於她的很淡的馨香。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後半夜,他酒算是大概醒了,起身叫了小趙去書房,問打電話的事。
小趙看薄斯年坐在書桌前,拇指抵著眉心,雙眸還閉著,看起來是真的累了。
他下意識放低了些聲音:「宋知舟的父親聯繫上了,那邊態度很好,說會立刻好好教訓他,如果少夫人確實在他那,一定會讓他立刻把人送回來。」
薄斯年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小趙小心地再勸一句:「先生也不用太擔心。
上次江少爺不懂事,帶走了少夫人,後來江董事長出面,就立刻把人送回來了。這一次,少夫人也一定很快就會回來的。」
薄斯年極淡地「嗯」了一聲,心裡的焦灼不安卻並未因此有絲毫的減輕。
他清楚,宋知舟跟江景煥不一樣。
一個出了名性子溫和的外科醫生,卻曾敢在動手術時,試圖拿手術刀取他的性命。
那樣的男人,跟自小錦衣玉食成長在溫室里的江景煥,不可能一樣。
薄斯年點燃了一根煙,煙霧入肺,那樣的感覺於他已經有些陌生。
他多年沒有抽過煙了,如她所說,他自制力素來好。
但今夜,他控制不了他自己。
煙霧裡,他面色被遮掩住,突然抬頭看向小趙,聲音清冷。
「你覺得,她會去哪?」
小趙因為薄斯年抽菸,正含著些詫異多看了一眼,對上他的目光,立刻把頭低了下去,認真回應。
「先生,我覺得少夫人不可能真的把小蕊丟下,她應該還在國內,等著合適的時候帶走小蕊。」
薄斯年沒說話,長指叩了叩辦公桌面,示意他繼續。
小趙小心翼翼地再開口:「國內的話,陸家之前在臨城待過一些年,少夫人的外婆是海市人。
而按照先生的意思,如果跟宋知舟有關的話,那男人三年前是一直待在江城的……」
「江城。」薄斯年打斷了他的話,慢慢重複著那兩個字。
他夾著香菸的指尖,食指和拇指指腹摩挲著,陷入了片刻的思索。
小趙點頭:「對,江城。但我個人覺得,先生既然會懷疑到那裡,少夫人很有可能就不會去那。」
「不,正好相反。」薄斯年將香菸在菸灰缸里摁滅,起身沉聲開口。
她素來了解他的心思,正因為他的推測是她不會去,所以她才更有可能去。
他起身離開了書房,「回莊園,臨城和海市安排人多找找,我明天飛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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