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果然是你。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在那些錄音放出來的時候,陸寧通紅著雙眼,就想下床撲向顧琳琅。
下午在警察局,她就是故意騙顧琳琅,說當日撞她媽媽的那輛車,是顧琳琅剛買的那輛二手車。
她果然就沉不住氣了,聯繫上趙四急著問個究竟。
薄斯年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阻止她:「阿寧,你還在打針,先別動。」
陸寧雙拳用力攥緊,雖然這些她早就猜到了,但看到證據擺在這裡,她牙齒還是恨到咬得「咯咯」響。
光她媽媽車禍那一件事,她就恨不能將顧琳琅碎屍萬段。
門外敲門聲響了幾下,隨即有保鏢將滿臉血跡的趙四帶了進來。
在陳叔告訴陸寧,那個男人就是趙四時,陸寧對上來人眉心的那塊疤,突然想了起來。
她記得這個男人,難怪聽陳叔說到「趙四」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就覺得耳熟。
他跟曹虎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臉上都有一道很長的疤,一個是在左臉上,一個是在右邊眉心上。
也因此,時隔兩年,陸寧還能認出來。
那些已經模糊了的記憶,突然涌了過來,她腦子裡曹虎當日說的那句話,在她耳邊猛然重現。
「趙四,過來把她這手指頭給剁下來。」
趙四,趙四,原來就是他。
被拖進來的男人似乎是受了重傷,趴到了地上,注意到一旁的顧琳琅,似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顧……顧小姐,救命啊!」
顧琳琅死白的嘴唇都在打顫。
一旁的顧夫人慌了神解釋:「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你是誰,我女兒根本不認識你!」
「自己說嗎?你做過的事。」薄斯年冷眸看向顧琳琅,淡聲開口。
顧琳琅攥緊了手發抖,沒敢再出聲。
薄斯年低笑了一聲,再看向趙四:「我看他骨頭可不怎麼硬。」
「顧小姐,顧小姐你救救我,幫我求求薄先生吧,我還有老婆孩子,不能死啊。」趙四扯著嗓子求救。
他渾身狼狽的模樣,顯然剛剛在莊園地下室里過得並不愉快。
顧琳琅看向薄斯年落淚:「斯年,你真的要送我進監獄嗎?
我們好歹也這麼多年感情了,我有錯,我給陸小姐賠禮道歉好不好。」
陸寧將薄斯年的手甩開來,直接將手上的針管扯掉,通紅著眼睛下床逼近地上發抖的趙四。
她蹲身下去盯著他:「我媽媽是你開車撞的?」
「陸……陸小姐,你聽……聽我說。」趙四哆哆嗦嗦地想往後縮。
陳叔過去,壓住趙四的肩膀,將人緊按在了地上。
陸寧突然情緒開始失控,她媽媽當日如果不是萬幸遇到了宋知舟,危急之下動了手術,或許就已經死了。
她咬牙,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擰起了趙四左手上的無名指,狠狠往後折。
十指連心,地上的男人痛苦地淒聲嚎叫。
陳叔單手壓住了他,另一隻手迅速拿過一捆膠帶,封死了他的嘴巴。
她眸子裡的血色迅速加深,恨意如同摧毀理智的毒藥,她就那麼點力氣,卻幾乎折斷了一截指骨。
地上的男人痛昏了過去,被站在一旁的保鏢一盆水潑醒過來。
陸寧失神地看著,空洞可怖的眸子裡,意識一點點抽回來,她收回的手還在發抖,將頭深埋進了掌心裡,肩膀聳動著。
她恨,恨不能將這些人全部抽筋剝皮,可如今這樣的發泄絲毫讓她體會不到痛快。
因為她之所以能發泄,能看到這些證據,只是因為薄斯年。
她不甘,可如今除了利用薄斯年這顆棋子,她根本找不到更迅捷有效的方法。
她必須儘快弄完了這些事情,才能真正心安地離開這裡。
薄斯年蹙眉走近,想將地上的人抱起來放回床上,陸寧將他推開來,扶著床沿,再上了床。
她渾身的力氣,如同是被耗盡了。
顧琳琅雙目里儘是驚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想像不出陸寧做出這樣狠的事情來。
趙四已經被嚇得完全喪失了底線,一醒來就開始指著顧琳琅一股腦招認。
「是她,都是顧琳琅這個女人!兩年前,就是她找了虎哥跟我,還有其他兄弟。
要我們假借薄先生的名義,去精神病院殺陸小姐,我們不敢殺人,就只能拿了根手指回去交差。那場車禍是她叫我乾的……」
「你胡說!你胡說八道!」顧琳琅發瘋一般地嘶吼著想制止趙四說下去。
可她攔不住的,趙四的妻子孩子,已經不在顧琳琅手裡,而在薄斯年那裡了。
「前段時間,她還答應了給虎哥二十億,最後出爾反爾,虎哥拿不到錢,才冒險去綁架陸小姐的。都是這個惡毒女人!」
薄斯年繃著下頜,長指輕敲著床沿。
耳邊是趙四不顧一切地指認顧琳琅的聲音,和顧琳琅驚恐的求饒和辯解聲。
他突然起身,走向了顧琳琅,從大衣口袋裡取出了一枚戒指,捏著遞到了她眼前。
他垂眸看著她:「丟了有段時間了吧?」
顧琳琅瞳孔驟縮,那是曹虎當日斷掉陸寧手指時,從她手指上取下來的戒指。
因為和薄斯年的是一對,顧琳琅一直嫉妒,暗裡收了起來。
可前段時間,那個藏得好好的戒指卻不見了。
她看了一眼,迅速將頭低了下去:「這不是我的,斯年,你為什麼給我看……」
「剛檢測出來,上面有你的指紋。」薄斯年沉聲打斷她的話。
他掌心摩挲著那枚戒指,「至於檢測報告,就沒必要給你看了。」
顧琳琅身體如同被定住了,再發不出半個音節來。
顧夫人難以置信地伸手去拉自己的女兒:「琳琅,琳琅你快解釋,你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的,媽知道,你一直是個善良的好孩子。」
薄斯年抬腳,勾起了顧琳琅的下巴,「顧大小姐,你說我該把你怎樣。」
「斯年,斯年我錯了,我承認,我都承認,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我一次,饒我一次好不好。」
顧琳琅眼淚拼命落下來,哭花的妝容糊了一臉,狼狽得不堪入目。
薄斯年回頭,看了眼床上冷眼旁觀的陸寧,再回頭時,他輕輕吐出幾個字。
「阿寧受過的,你雙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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