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薄斯翰到浴室打了盆涼水,再拿了塊兒乾淨的毛巾出來。
大總裁挽起袖子,第一次的學著照顧人,程兮月病得特別厲害,額頭的溫度都可以煎雞蛋了,要是不快點降溫,估計得燒成傻子了。
現在醫生沒有來,也只能用物理降溫來緩解緩解。
程兮月迷迷糊糊間,感覺有冰涼的東西在她額頭探過,她舒服的簡直要哭出了聲音。
緊接著,額頭又被冰涼的物體蓋住,程兮月一直緊皺的眉頭才緩了緩。
渾身難受的要命,程兮月迷迷糊糊的夢到了媽媽,夢到了程子揚,夢到他們都不要自己了。
「嗚嗚嗚……」
於是程兮月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被單上,心疼的薄斯翰簡直想殺了程江白。
程兮月並沒有醒過來,薄斯翰看著她在睡夢中都能哭成這樣子,簡直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這種心疼沒有持續多久,程江白就帶著醫生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看到醫生,薄斯翰臉上的表情才收斂了一些,拉過被子把小女人蓋住,只留下一顆小腦袋在外面。
醫生是個華人,薄斯翰有些意外,在這裡居然能碰到華人醫生。
「病人的情況?」
醫生在程江白之前走到床前,看著站立的男人,那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的高貴氣息,讓他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是普通人。
「江醫生,你好!
我老婆發燒,估計是昨天晚上受了涼,發燒有幾個小時了,應該需要掛水。」
醫生的胸牌上寫著自己的名字和隸屬什麼醫院,薄斯翰有些驚訝,面前這個看起來三十歲不到的男人,居然會是b國最有名的醫院斯卡諾醫院的醫生。
看來程江白還是有一點用處的,薄斯翰在心裡如此想到。
有了薄斯翰說了程兮月的最基本情況,江承煥放下醫藥箱,在裡面拿出溫度計徑直上前。
「給我吧。」薄斯翰伸出手,去拿溫度計,溫度計是最原始的水銀溫度計,需要穿插到腋下。
薄斯翰可不想讓自家老婆被別的男人占便宜,原諒某人可怕的占有欲吧。
江承煥不意外這個結果,把溫度計遞給薄斯翰之後,就退步站到身後。
薄斯翰輕手輕腳的把溫度計放到程兮月的腋下,還為了防止她亂動,把手壓在她的手上。
等待的時間不長,因為知道是感冒,江承煥也帶對了藥,拿出來一一配好就是。
很快的,五分鐘過去,薄斯翰輕手撩起程兮月的衣衫,把溫度計給拿出來。
「三十九度八,確實挺高,把她扶睡舒服一些吧,一會掛水得需要兩個小時。」江承煥吩咐。
薄斯翰照做,無比溫柔的把程兮月輕輕的扶起來平睡著,才讓開身子,示意江承煥上前。
因為男人的占有欲,江承煥之前一直沒有看到女人長什麼樣,直到現在要扎針了,他才看到了女人那絕世容顏。
蒼白而精緻無比的小臉蛋,長而卷翹的睫毛,薄唇緊抿,似乎睡得極度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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