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你個死丫頭,終於知道來看為師了。」唐殊躺在病床上,用手臂遮著臉,他直接從腳步聲就聽出了來人是誰。
「師父,你到底怎麼了?這麼又住院了,傷的重嗎?」喬暖緊張問他,昨天中午才剛送他出院呢,這進醫院也太頻繁了。
「這次沒住個四五天出不了院。」唐殊輕輕嘆了口氣,胸口纏著的紗布讓他不太舒服,他微微有些後悔去救南宮愛了。
唐殊剛想說話,病房門口就傳來了腳步聲和推門聲。
已經恢復元氣的南宮愛穿著一件黑色長裙,外面披了一件紅色短款外套,光鮮亮麗,手中提著一個保溫瓶,走了進來。
一看到喬暖也在場,她微微愣了愣,然後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快速朝喬暖走去。
喬暖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
「南宮愛,她是我徒弟!」唐殊出聲提醒道。
南宮愛卻好似沒聽到一般,她走到喬暖面前站定,用挑剔的美目上下打量喬暖,而後輕嗤了一聲:「長得勉勉強強,但瞧你一臉病鬼樣,穿著又這麼窮酸,阿豈肯定是玩玩你的,八成被甩了吧。」
喬暖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唇,肚子又在抽疼了,肚下湧出一股股熱流,讓她本是蒼白的臉更是白了幾分,眉眼間說不出的憔悴。
「師父,我去上個洗手間,你和南宮小姐先聊。」喬暖現在也沒心思應付南宮愛,能避就避吧。
剛才唐殊一直是閉眼躺著的,現在也發現了喬暖臉色不太好,還沒等他問,喬暖已經小跑出去了。
「衰人,看在她是你徒弟的份上,我先放她一馬,但要是她還是巴著阿豈不放,我就沒今天這麼好說話了。」南宮愛輕哼了一聲。
「你來做什麼?」唐殊重新躺回了床上。
「還不是我哥讓我給你送些滋補的湯藥。」南宮愛不爽的示意了下手中的保溫瓶。
「你替我謝謝你哥的好意,我就不喜歡喝這些,你拿回去吧。」
「喂,衰人,我都帶來了,你好歹給我喝了,別以為你替我挨了一刀,就可以這樣和我說話!」
「南宮小姐,說真的,我還真不是替你挨一刀,我是替你們南宮家的勢力挨一刀,就等著你們還我這個大人情。」唐殊瞥了她一眼,用眼神告訴她千萬別自作多情。
「你……」
「回吧。」唐殊趕蒼蠅似的朝她揮了揮手。
南宮愛氣得直跺腳,從沒有人這麼不給她面子,所有人恨不得她多看他們一眼,而他卻……
越看唐殊那得瑟樣她越是火大,倔脾氣一上來,果斷和他耗上了。
她把保溫瓶用力的往床頭櫃一放,狠聲道:「今天你敢不喝,我就讓我的保鏢進來給你灌進去!」
從南宮愛綁架這事發生之後,她父親立馬給她配備了七八個保鏢,深怕愛女再受到傷害。
唐殊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他好像真的不該惹上這大小姐,他現在後悔救她還來得及嗎
剛出了病房的喬暖,再次和蘇慕遇上了。
確切的說,蘇慕一直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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